他。”“哈、哈!”豪格得意扬扬的说:“你自费神了,人家姑娘就是想嫁给我!”“凌小姐,你是在开玩笑吧!”“这种事怎么开玩笑?”“德芳,你现在还有什么把戏,≈ap;ap;x5c3d;≈ap;ap;x7ba1;使出来吧!”“这阿莞姑娘,你好歹劝一下你家小姐,这婚姻大事岂可儿戏?”阿莞又吃完一条鱼,吮了吮指头,抬起脸问他“你是真的担心我家小姐,还是担心你家王爷?”“基本上我跟他是朋友,以兄弟相称,因此他不是我的王爷,再者我已经说过他不再是王爷了。”阿莞不耐烦的挥挥手“你的废话还真多。”“德芳,你就给我好好看着,为了逐鹿中原,不出半年,他们一定会再请我回去当王的。”豪格很笃定的以食指指着袁德芳,接着又趾高气扬的睨着凌苍苍说:“如果你讨我欢快,我绝对不会亏待你,可是我必须先警告你,你可别妄想要得到福晋的封号。不过,如果你真的非常让我欢快,我倒是可以想办法封你为侧福晋。”凌苍苍笑盈盈的说:“你放心,我不要名份,我只求跟你拜堂成亲,和你有夫妻之实就可以了。”“哈!炳!炳!”豪格的心中真有说不出的畅意。袁德芳真搞不懂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因为她怎么看也不像是迷恋上豪格的样子,但也不像对荣华富贵有所憧憬,然而在她清澈的眼神中,却又好像有些算计“凌小姐,你当真”凌苍苍向他微笑并欠身道:“袁公子,请你千万别为我担忧,记不记得你刚才不是说了人各有命,我只不过是借机稍尽我的天命而已。”
“哈!炳!炳!”豪格听得更是开怀畅快。“听见了没,我是她的天命。”袁德芳却是劳心悄兮“值得吗?”“当然!”凌苍苍笑容不改“如此一来,我此生才算有价值,我也能无憾了,而且我想我的族人一定也会以我为荣。”她这样说实在很容易让人误会她是个趋炎附势、毫无节cao观念的女人。阿莞拉拉袁德芳的袖子说:“公子爷,看来你们完全不把我家小姐说过的话当真。”“此话怎讲?”“你忘了我家小姐命底克父带克夫,不过,”阿莞摇摇头,一副老学究的说:“依我看来,她倒是有办法克尽天下的男人。”“啊?”袁德芳稍微会意。“所以如果你真担心的话,还是为你的朋友担心吧。”“阿莞!”凌苍苍轻喝,怕阿莞说多了,会让豪格起戒心,而坏了她为国家社稷铲除敌阵大将的计划。袁德芳终于从头到尾融会贯通,指着还一脸得意忘形的豪格“哈!炳!炳!还真以为人家美人儿爱你呢,原来是想要克死你,给咱们大明少一个敌人!”“唉!袁公子,你不也是汉人,你实在不应该说破我的计划。”袁德芳好像被人指着鼻子骂汉奸一样,脸别扭的抽搐一下。“笑话!克什么克?我额娘外家有个名满呼伦贝尔的萨满格格,就算死国的鬼阿哥来拘,也得先问她行不行!”“萨满格格是谁?”凌苍苍不解的问。“就是灵媒啦!”豪格得意的抬高下巴。“喔。”她轻应一声,但不管如何,她听得出来他不怕被克,于是巧笑倩兮的说:“既然你不怕被克,那我们现在就成亲吧。”“现在?”豪格看看她,又看看四下漆黑一片,只有虫唧夜鸦啼“这里?”“是啊,我们人在野外,就只好因陋就简,星月为证,你的心意为聘,他们两人为媒,还有虫鱼鸟兽为佳宾”忽然想起殉职的家丁“当然还有张能、李则、方大,至于王同我就当作还活着。”她仰起芙蓉脸笑盈盈的对豪格说:“我们就地成婚吧。”没有人见过如此猴急的新娘。“一拜天地。”凌苍苍还自个儿大喊。“二拜高堂高堂”这里哪来的高堂给他们拜?不过她马上想到解决的方法“既然你是鞑子,我们朝北边拜应该就不会错。”于是又拉着豪格转身朝北方拜。至此袁德芳终于明白她是认真的,因为她还口口声声称豪格鞑子,这可是一种很难听且带点恨意的称呼,所以她不可能是因为爱他才嫁他,然而她真的以为只要嫁给豪格,就可以让他早死早超生吗?“怪力乱神,真是迷信!”袁德芳不禁嗤之以鼻。“公子爷,你不要铁齿不信邪,男人一靠近我家小姐,很难不发生意外的。”阿莞说。袁德芳还是不信,仍是为凌苍苍的终身担忧。但这或许也没啥好担忧的,他知道豪格虽然不会宠女人,但倒也不是个不会怜香惜玉的男人,而看着豪格这个剽悍的女真英雄,这么被凌苍苍带着拜堂,却也新鲜有趣。“夫妻交拜送入洞房。”凌苍苍还真煞有介事的四处张望哪里有适合欢好的花间草丛。豪格虽然参加过许多喜宴,可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汉人的拜堂方式,所以脑袋被转得嗡嗡作响,整个人如没魂似的被她牵着走。“唉,公子爷,你瞧他才刚成了我家的姑爷就已经魂不守舍了,唉!休矣,休矣。”袁德芳还是不相信像豪格这么一个又勇猛、又固执的男人,会被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的八字给害死,他若真会死,早在许多次战役中阵亡了,哪还能活到现在?“你真的不打算救他?”阿莞再次好心的提醒“要不然等他们‘砰砰’完了后,就真的来不及了。”饶是袁德芳如此身经百战的男人,听见一个小≈ap;ap;x59d1;≈ap;ap;x5a18;说出这种话,也不禁要觉得别扭。“你懂得倒是挺多的。”“我看到的更多。”“啥!”她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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