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格!”袁德芳大喊一声,扑到他身上,发现他除了脉相时强时弱,时急时缓外,却无外伤。凌苍苍眼见豪格这么大的一个人在自己面前“磅!”一声倒地不起,想到又是自己这带衰的扫把星所致,此时无论他是不是敌人都无所谓了,她跪在豪格旁边,无言的垂泪。“唉!”阿莞叹了口气,没想到苍苍小姐这么快又要守寡。袁德芳还是不相信豪格就这样被凌苍苍给克得暴毙,他认为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件,于是问:“凌小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发生什么事?”凌苍苍优雅的擦擦眼泪、鼻涕后说:“我也不是很确定。”“没关系,你慢慢想,无论如何总得先找出症结,才好对症下葯。”凌苍苍开始回想并叙述“一开始他”她突然把话吞回去,因为想起他的吻有如翻江倒海。她憋了一会儿后才接着说:“然后他”他的手在她的记忆中有如烈火般,挑起她层层的欲望。贝齿轻咬嘴唇一下后,她又说:“接着他”豪格的狂爱恣怜已搅乱凌苍苍的思考能力。“最后”唉!袁德芳听她说了半天,还是等于什么也没说“最后怎样,你总该有个明确的结论吧?”“最后忽然有很多蜜蜂在我们头上飞来飞去,我的手还被螫了一下,接着他就把我抓了跑回来。但他到底是为什么才这我就不得而知了。”凌苍苍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其实并不愿意他真的死掉。袁德芳灵光一问,用火把照亮豪格的背部,那儿果然密密麻麻满是肿包。“哇!我的天啊!”阿莞惊呼“难怪他会晕死过去。”“他可以救的活吧?”凌苍苍紧紧捏着他的衣服,眼眶含泪的说:“我明白了,他是为了不让我被蜜蜂螫到,才会脱掉衣服,变得这么严重。”“凌小姐,你先别忙着自责,首要之务还是先把那些螫针拔出,以免更为严重。阿莞,你来拿着火把,小心点!可别把他的头给烧了。”袁德芳拿出贴身一首,以刀尖挑起螫针,而凌苍苍则是用指甲挑,她的针银功夫好到让有些男人想冒死娶回家。她的手细指甲长,果真做得比袁德芳快,约半住香的时间就清除的差不多。数了数,竟有一百多根。豪格其实并未真的完全失去意识,只是觉得身体仿佛被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而背上则好像被披了块烧着地狱之火的皮革,又灼又痛又僵。“他他刚刚好像发出了一些声音!”凌苍苍兴奋的说“这就表示他不会死,是不是?”袁德芳安慰她“放心,祸害遗千年!像他这种人不会那么早死的。”忽然他也听见豪格哼了一声,猜他也许不满他在美人面前说他坏话,他一向就是这么死要面子。不自由主的,她嘴角轻轻一撇,随即又担心他到底可不可以撑到天亮,就算只是普通的蜜蜂,这一百多只的毒液也够让一般的庄稼汉子魂归离恨天了。“袁公子,就这么让他的伤口朝天晾着,不用上点什么葯吗?”凌苍苍关切的问。“这是在让他吸收日月精华。”“喔。”她信以为真。见她不懂他的幽默,袁德芳开口“其实,是因为这时候黑天暗地的,上哪儿找草葯?我也是一筹莫展。”“我们乡下人倒是有个简单的偏方。”阿莞说。“什么样的偏方?快说来听听。”凌苍苍和袁德芳异口同声的催促。“就是撒泡尿和涂点泥巴。”“啊?!”“嘿!你们可别瞧不起,我觉得挺有效的,咱们乡下人都这样做。”袁德芳想了想,最后道:“但试无妨,若要更有什么差池,顶多是臭死他。”阿莞到江边挖了些泥巴,用一块布提了过来,放在袁德芳面前说:“喏!尿吧!”袁德芳杵着,不但脸红了,而且毫无尿意,他尴尬万分的说:“你们一定要站在这里吗!可不可以请你们先到那棵树后面回避。”“喔!”凌苍苍羞红了脸拉着阿莞走开。阿莞却边走边笑说:“他还希罕呢!”“阿莞!”≈36807;≈20102;许久后,凌苍苍率先捺不住性子的小声问阿莞“怎么这么久?”阿莞耸耸肩说:“这我可就不清楚了,但是上回我在柴房偷看到新来的厨娘跟钉马蹄的铁匠‘砰砰’,倒比袁公子撒泡尿还快。”“‘砰砰’是什么?”她不解的问。“‘砰砰’就是”阿莞眯眼笑着顶了顶她的肩膀“你刚刚跟姑爷被蜜蜂追着跑之前做的事呀!”“我们没”凌苍苍的脸热烫得说不出话来。阿莞忍不住好奇的问:“你们还没有做啊?”“有,我们”她满脑子都是桃花舞春风的景象,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说什么。“到底是有还是没有?”阿莞愈来愈好奇“小姐,你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吗?要不要我现在告诉你?”“真不知羞啊!亏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凌苍苍含羞带嗔的道。“唉!这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又不是我自愿的,我的生活环境就是这样啊。其实我宁可陪小姐们在房里绣鸳鸯枕头,也不想在柴房偷打盹时不小心撞见野鸳鸯‘砰砰’。我可是很无辜的。”“原来如此,这倒是情有可原。”“就是说嘛,所以要不要我教你?虽然我称不上精通,但至少已看过不少,这就叫做经验缺乏,可是知识丰富。”凌苍苍低下头嗫嚅的说:“不用了,当年在韩家决定要下聘时,我娘和夏夫人就先给我看过春宫图了。”“原来如此。”阿莞顿了一下,锲而不舍的又问:“那你跟他到底”“凌小姐!阿莞姑娘!你们快来呀!”一听见袁德芳焦虑的大喊,她们情急的跑过去,只见豪格被火光照得像魑魅魍魉一样,吓了她们一跳。“他他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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