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都犯了,完全没感知到他微妙的情绪:“哇,这么好,人还没成年,两套房已经到手了。”
元皓牗哼笑道:“没见到房产证,等于一套都没有。”
“原来你不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啊。”
“你现在很像个地主家的傻女儿。”
换上崭新的小兔棉拖鞋,银霁跟在户主(无证)身后走进封闭式厨房,由于脚步太轻,差点挨了冰箱门一头槌,然后就被推了出去:“我来弄,空调遥控器在餐桌上,你先去客厅看会电视,很快就好了。”
客厅的沙发套组是芝士黄色,可是看它造型,完全不像是在芝士黄流行的年份购入的,银霁不管不顾地认为,这一定有赖于楼冠京超前的眼光。沙发没有小气吧啦地套起来,给人一种随时都会坐上人的错觉,所有软垫都是毛茸茸的、色彩柔和的,楼冠京下班后,嚷嚷着“累死我啦!”把软垫堆起来,整个身子跌进去,舒服得下一秒就见到了周公。元勋刚把她扛到床上放好,她又鲤鱼打挺坐起来,跑回客厅里,指着茶几玻璃下面的ps2:“我还不想睡,快来跟我飚几局车!”
洗碗池边,元皓牗忽觉脊背痒痒的,回头无奈道:“怎么了,不会开电视?”
银霁缓缓撸着他,闷声闷气地说着:“我好想楼阿姨啊。”
元皓牗手里动作一停,有些动容:“嗯,她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的。”
“所以我们一定要慎重。”刚才还在失焦的眼睛蓦地一凛,“绝对不能现在就公开!”
要不是手上沾着洗洁精,元皓牗都想挠头了:“又是怎么扯到这里的!”
“我理解你想要向全世界炫耀的心情,可我不想打破平稳的现状。”银霁严肃得好像酒醒了一样,“就是要打破,也得慢慢来,不能急于一时,否则,我们两个完全没法收场。”
“好好好——我本来也没有昭告天下的打算。”话说得轻松,语气里的失落又是怎么回事?
“那你爸怎么一副看透一切的样子……”
“因为他认识我很久了,嗯——十七年了,你敢信?而且他特别八卦,不是我主动说的,可以吗?”
“剧本杀的时候你也……”
“没事,我权衡过的,这群人嘴臭,但确实嘴紧,再说金惠媛这个人,整个a市没有她不熟的人,一天到晚都在攒局,哪有闲工夫散播这种消息?”
银霁还是很紧张:“学校那边……至少高中三年都得瞒着,实在瞒不住,高考完了再公布吧。”
“你是要韩笑倾家荡产呀!”
“她们赌的是什么来着?算了不管了,星期三我们真的要去吗?”
看到那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元皓牗都乐出了声,身体带动她的胳膊发生共振:“你要不想去,我找个理由推了就是,但是说真的,吃年饭那天你也一起来吧。”
“在这里?”
“不是的,在我爸家。”
“你等一下,我想想怎么拒绝啊……”
“想不出来就别拒绝了吧。”
银霁捧住头:“别让我在这种时候做决定!”
一嗓子把刚刚洗好了挂起来的锅都震掉了。“铛啷啷”的声音又让她有了新发现:“我今天居然吃了两顿火锅哎!”
元皓牗怔住,看看那口电煮锅,也“哎哟”了一嗓子。
这回真不是银霁瞎讲究。外卖炸鸡和奶茶在路上,藤椒丸子杂烩砂锅(元皓牗坚称这不是火锅,而是用来送服炸鸡的一道菜)在灶上,卤菜在微波炉里,等待开饭这段时间,电视没什么好看的,元皓牗洗干净手,拖着银霁进了卧室……
等、等一下?!
银霁试图扒在门框上表示反抗,可是天冷,铁片割手。元皓牗浑然不觉,兴高采烈地说着:“我有个好东西给你看,快来快来,这才是今天的正餐!”
他把银霁丢在地毯上,自己跑到衣柜那边,拉出一个大箱子,“哐哐”两下打开来,小心翼翼地搬出……一套精致的小火车。好的,是银霁多虑了。
“锵锵!”——莫非她听错了,这个一米八刚才说了“锵锵”?“这是我的五岁生日礼物,刚换的电池,你按这里试试!”
按下底座的按钮,火车头上,两个橡胶小人一铲一铲地把“煤块”投进火炉里,五节车厢震动了一会儿,内置喇叭发出“呜——”的音效,接着是一句听不懂的外语,而后,火车“况且况且”地启动了。
列车驶出六厘米,元皓牗又着急忙慌地摆弄轨道,在岔路旁的凹槽里插入一块小木板,于是,火车行进到这里,第三节车厢的窗户自动打开,有个橡胶小人探出身子,“咔嚓”,拍了个照。
“怎么样怎么样?”他满眼期待地看着她。
“太厉害了……”银霁的意思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东西还跟新的一样,他家的干燥剂还真是强劲……元皓牗却以为这是在夸他的火车,高兴得几乎手舞足蹈起来:“是不是超级厉害?还有更厉害的,你看这个!”
餐车的上盖和火车头一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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