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晏!”刚停妥吉普车的东贤突然冲过来,他一把抱起项子晏,热情的往项子晏的嘴唇重重一啄。“贤!这是地下室耶,小心有人瞧见。”他慌乱的向四衷拼去,可是东贤却把他抱搂得死紧。“我不怕了啦!”兴奋过头的东贤像发了疯似的抓着项子晏猛亲。一旁的单喻有些尴尬的不知该如何反应才不会失礼,亲眼见到两个大男人在她面前上演恩爱的戏码,她觉得很难为情。两个高大的男人,相拥热吻长达三分钟之久。“咳。”她轻轻出声,希望稍稍制止他们无惧世俗的放浪行骸。紧紧密合、辗转吮吻的四片嘴唇终于离开彼此,项子晏红着脸,失了方寸的戏笑道:“是不是伤风败俗?可能被鞭苔、被批判得体无完肤?”他也不知道他的东贤怎么忽然变了个样;激情得没有丝毫顾忌。“晏!告诉你一件天大的好事,刚刚我母亲打手机给我,她居然说她和我父亲早就知道我的伴侣是个男人的事实,而最教我开心的是,我的父母亲虽然不愿意,却也不反对我和你的爱情。这真是个太震撼、太令人惊喜的…”东贤的高分贝倏地嘎止,他感激父母的包容,也感激老天爷冥冥之中的恩赐。滑下两行热泪,长久的悲苦挣扎和对自我的压抑,一旦解放便难以控制。他抱住项子晏,像个孩子似的大声哭泣。项子晏也哭了,回以一个力道强猛的拥抱。“下了再久、再大的雨、也总有放晴的时候。”单喻轻道,为她最好的“男朋友”高兴。“喻!谢谢你和暖暖的支持,因为有你们完全的友情和真诚的肯定,我和东贤才没有被道德和礼教给逼死。”项子晏真诚的感激。“我和暖暖从来没有帮什么大忙。”“你们发自内心的为我和东贤的爱情祝福,这已经是难脑粕贵的大忙了。”
“嗯嗯……”东贤点头如捣蒜的附和。“真是被你们这一对有情人打败了。”单喻哭笑不得摇摇头。“现在就只剩下项妈妈了,晏,我们一起跟项妈妈明白,请她接受我们好不好?我父母是古板学者,他都能够理解我们多年来的深情相待并不是肮脏可耻,我认为项妈妈假以时日也一定会软化的,说不定还被我们石烂海枯的爱情喝采呢。”“好,我们同心努力!”握住东贤韵手,项子晏已不畏缩怯懦,再大的困难他也要闯一闯,也许会失败,是不试就永远没有希望。“单喻,我和子晏回项家了,改天再请你和暖暖大吃一顿。”high到极点的东贤迫不及待的与项子晏坐上吉普,发动引击,他们急着去争取他们爱情的发展空间。单喻挥手与之告别,但是一转身,地上堆放着十几物品使她一怔。“不该忘了应该要子晏和东贤帮我将东西先拿上去是。”喃喃自语的她忍不住苦笑。她提起物品,却不料手中的东西让人夺走。定睛一看,她不能置信的盯住黑楚樵。“身为孕妇应该要有自知之明,手拿重物是不被允的。”“楚…嗯,黑先生你…你…”惨遭电击也不过如此。一面对他,她的沉静、坚强便又自动自发的瓦解。“怀孕的女人变笨了?”他一鼓作气轻易地便抓起十几袋物品,径自往前走去。“你…”鼓起勇气,她缓缓跟在他身后。“你是不是要我拿证件和你去户政机关注销我们的户口资料…以及夫妻关系?”他回眸轻笑,笑意似柔似怒,令人毛骨悚然。“你以为呢?黑太太。”“啊。”心跳、呼吸全乱了,她想逃开,这样阴晴不定相交的男人她招架不住…单喻依然怔愣的看着黑楚樵将她采购回来的物品一一摆放好。“喝杯热牛奶。”温和的语气里隐含着霸气。“嗯。”单喻乖顾的喝了。“起来!”“嗯?”他拿了一块厚软的抱垫,垫在椅子上,“坐下。”“哦。”她依言照做。“怀孕的女人不可劳累。胎儿愈大,子宫的压迫张力也愈大,你的腰脊不会不舒服吗?”“还好。”单喻被他突如其来的柔情吓着了,可是他的神色冷凝依然。她不禁拼命的告诫自己,不可以在楚樵面前表现出怯懦。黑楚樵的面孔突地凑近她。“呀!”她轻叫,与他的脸几乎相碰触…“我明白了。”他说。“嗯?”他指的是什么?“方才在地下停车场我看见那个男子摸着你的肚腹,还把脸贴上。”“你要指责我了,是吗?”单喻的锐刺一下子伸出,她的身体僵直,声音暗哑道:“我已经签写离婚协议书了,我不是黑太太,你没有权力约束我的交友自申,即使我和一千个男人上床,也不干你的事。”“多日不见,你的口齿伶俐许多。”黑楚樵轻勾一朵深不可测的笑意。“我早就请了律师办离婚,是你奠名其妙的拒绝!”她就是难以平静怨怼的心绪,逼迫她签写离婚协议书的是他,坚决不让她将户口迁出的也是他,他究竟要她难堪到什么地步?黑楚樵的神色非常严肃,黑眸里闪着两簇火花。“我不会和你离婚,永远不!”“你?”他是故意气恼她吗?“单喻,你注定是黑太太,别挣扎了。”“很抱歉,我是单小姐,不是黑太太。”她冷冷的垂下眼眸。“黑先生倘使不健忘的话,应该记得几个月之前,你称呼我为单小姐。而且,我知道尊贵的黑太太宝座,我这个下贱的女人没有资格坐,因为我是红杏出墙的女人。”“原来你也会小心眼,也会记恨。”他不怒反笑。单喻怔愣,认为他在恶意玩弄,她使劲推开他的肩头,与他保持疏远的距离。“请你离开我的居所。”她的脸寒若冰霜。“季暖暖已对我说出实情,和你进出饭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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