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仙饱睡一顿后,在自个儿甜食柜里抓了一根棒棒糖,决定上书房騒扰他。“嗨,我可以进去吗?”门没关,她有礼貌地先敲敲门。方历眼盯着电脑萤幕,眼皮子抬也没抬,吝惜一语。看来他是想以工作逃避现实了。唉,没奈何,不指望他了,她自个儿进去吧!大摇大摆的进了书房。她左瞧瞧、右晃晃,一寸寸逼近他固守的地盘。可他仍一味地埋首于工作,似乎决意视她为隐形人。她停在书桌前观望了一阵。他没理她,连瞧一眼也没,脸上的寒霜冻得比冰还僵。她做个鬼脸,自动跃上他权充工作的台的大书桌。“你在玩电脑吗?”她漫不经心地舔着手上的棒棒糖。“我在工作。”他冷冷地回答。他知道那鬼丫头已经不请自来的跳坐上他的工作台,他不禁皱起眉头瞥了一眼。谁知不瞧倒好,一瞧之下他的火气又冒了上来。“你打算一整天绑着这两块小布片,满屋子晃来晃去?!”指得是她精心挑选的樱桃比基尼,指控得颇为咬牙切齿。她耸耸肩,伸出粉色的小舌尖舔舔蜜桃口味的棒棒糖。“我热呀!而且这么多方便哪,想游泳,直接跳到游泳池里就成了啦!”怪了!这两块“小布片”可碍着他了?他盖上电脑,结实的上身往椅背上猛然一靠。“这宅子里有冷气!”按捺着脾气,他肯定,这鬼丫头是故意的。“有冷气又如何?我还是觉得热呀!”热也犯法吗?啧!她继续悠悠哉哉地舔她的蜜桃口味棒棒糖,无视有人要炸爆了血管。他冷着眼看她。好得很!这小妖精横了心了。这会儿布丁换成了糖果,两条雪白匀称的美腿就大刺刺横陈在他眼前。她边舔着棒棒糖,边瞧他—眼。“咦?你怎么啦?生病了吗?眉头皱得很厉害耶!”她偎身向前,整个上半身几乎全靠在他怀里。一双织白的小手爬上了他的眉头,抚那上头愠结的皱褶。他两拳握得死紧这小妖精根本是在“爱抚”他!是可忍,孰不可忍,她莫非当他无能吗?!一咬牙,抓住她妖精的手扣在身侧,他使劲她的身子自工作台往自个儿的腿上带,单手按制住她裸裎的织腰,熨贴在自己男性悸动的上部。“小东西,天气这么热,你对我毛手毛脚的不怕我着火吗?”他舌尖滑过她白腻的劲脖,毫不客气地窜向下方圆润的弧线。“你若惹得我着了火当心我拉你一块烧焚!”舌尖撩人地沿着她薄如片羽的游泳衣边缘打漩涡,他压制住她织腰的大手威胁地游移在她雪白柔嫩的小肮。他玩真的了!想明白此点,她脑中轰然乍响,惊地频喘。这回也许过火了些,她激怒他了吗?“你你想怎么样呢?”她娇喘连连,为他不安分的手指时而试探性地钻入泳裤边沿而心惊。她在心中不断地告诫自己必须镇定,他只是吓吓她罢丁,不然如他这般胆大妄为的男子,若真要对她如何早已由不得她了。镇静,万万不能受制于他的手段,否则如此一来她岂不反倒成了他的游戏?!他灼热的气息喷拂在她胸前,擅于调情的舌,继续技巧地舔舔着光洁的白哲的裸肤。“我想怎样?”他哑声低笑,笑声深沉、性感。“小东西,你说我想怎样呢?”仿佛为了印证她纯真的疑惑,他舌尖大舔过她胸前的甜蜜圆弧的峰顶。隔着—层薄如蝉翼的布料,他满意地接收到她紧绷、战栗的回应,他泡含揶榆的目光调向她。她倒抽一口冷气,脑子里拚命想保持清醒不成,现下是他在控制她她得扭转它!“我想”她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感觉喉间苦涩的干燥。“我想,你要对我做‘那件事’了对不对?”还得在压抑之余“伪造”出一脸陶醉。他灰眸深沉一眯,旋即又俯首,继续制造她的混乱。“哪件事?”他似不经意地发问,舌尖与双手继续肆无忌惮的悠游。“讨厌,就是情人间才会做的事嘛!”她拚着最后一口气说完,赌自己的运气。之后,已全然折服于陌生却狂乱失序的漩涡中,再难自的抑激屈服的嘤咛接着,她听到他低咒—阵颇为不堪的脏话,跟着猝然地放开她。“听着,小丫头,别再来招惹我!否则我不保证,下次不会真的对你做出‘那件事’!”他活似遭火炙般地推开她,口中又爆发出一连串她听了也脸红的低咒,双拳因握紧而爆发出青筋。他浓重的喘息粗且低浅,灰眸里镂刻着明显的欲望。原来当他那般放肆地挑逗于她的时候,他自己并非全然无动于衷的!这全新的领悟,令她体内那不安分的好奇因子重又活跃起来。他抛下她独自个儿在书房,握着拳头快速地离去。遗留下她半卧在雪白地毡上,双手搭在自个儿的心口,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要放弃这游戏了翻个身子,她为自己觉得更舒适的趴姿,两手支着腮帮子,回忆起方才自他眸中窥见的火焰她当然明白,那叫“欲望”是男人最赤裸的原始生理现象。而他,对她有着欲望吗?那么自己呢?方才那不自觉的回应,也是因为欲望吗?多怪呀,她对他有“欲望”吗?她可不“爱”他呀!那么欲望从何而来呢?她可也是薄幸女子了吗?难懂哪!也许她先当个没有“欲望”的薄幸女吧,那会简单些,至少不必在“欲望”之后数着自个儿的心跳。可,如果他有“欲望”的时候该怎么办?怎么办?也许没有欲望的薄幸女还是当不成的。也罢;总之她是不配合他的欲望的,这是她的游戏,得由他来配合她。现下她可得好好想,如何拐他来配合她的欲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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