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她,让她好好冷静一下,嗟!宋飞雅萎靡地瘫在沙发上,指控的目光睨向毫无察觉地翻着书,投入到不记得坐下的某人,告状道:“滕欢,你们家韩小扮太过分了。”想想宋飞雅惟一关心的事情,李滕欢拉了拉韩缜,示意他坐着看书,再挨着他排排坐,悠哉问道:“他做了什么事了吗?”总不会是在阿雅比赛的时候在一边聚众赌博,影响观众情绪球员士气,导致比赛失利什么的吧。阿缜虽然爱钱,还没不择手段到坐庄聚赌的程度。宋飞雅突然有精神起来,用力拍了下茶几,怒道:“他就是什么事都不肯做才气人好不好?”阿雅再多拍几次,学生会下回该换的就不是门了。李滕欢眨了眨眼“什么意思?”宋飞雅跳起来,一指指到韩缜鼻子上去,好不愤慨“长到一米八几的高个子,投篮率只有百分之十也就算了,我也不要求他一定要会打篮球啊。可是爆发力和弹跳性明明那么好,又不肯跳高跳远,又不肯跑步,这就给我有点太过头了吧。要是人人都像他,运动会还要不要开下去啊?”气煞宋飞雅。原本看他那么高的个子,还想拐他参加校篮球队。没想到他虚有其表,拿着球哪都扔,就是不往篮里扔。而那百分之十的命中率更教她气绝,当时她明明叫他把球传给她,他倒“咚”的一声,空心投篮命中了,还站在三分线外的,而她则站在离篮框整整三米远的地方。后来才知道这小于有轻度近视加散光,还有一点斜视。平时嫌麻烦不戴眼镜,仗着成绩优良,横行校园时看到老师没打招呼也没人怪过他,反正不太适合打篮球就是了。这也就罢了。可是她退而求其次,好声好气请他吃了饭才跟他商量,请他报名参加几个体育项目,他老大居然一句“我没兴趣”就想打发她,真是太不给面子了。陶凤羽“咦”了一声,惊讶的脸伸到韩缜面前,怪上加怪,惊诧无比“你不会打篮球。”完全失败的诱拐犯恨恨补充:“何止不会,那水平还不是一般的臭呢。”他爹娘白给他生了两条这么长的腿。两耳不闻书外事的韩缜被近前到与他只距离五厘米的俏脸吓到,不明所以地眨了眨星目“什么事?”陶凤羽以看着天外来客的目光瞪着他“你不会打篮球?”韩缜更加困惑“是啊。”不会打篮球,又不是不会走路,为何她们的反应却像是他这么大了还不会自己穿衣吃饭一样奇怪?尤其是陶凤羽不敢置信的目光,她的奇怪,与宋飞雅“因为他个子高,应该会打篮球结果却不会”的带着惋惜的奇怪又不尽相同,却像是被他推翻了某件她已经觉得理所当然的事情而表现出的惊讶。他想起中午她们看到他的食谱时的反应。那种感觉,像是她们觉得他做了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而显示出不适应。但他之前与她们并没有什么接触,仅是因为滕欢的关系而互相认识的点头之交而已。为什么她们几乎每个人似乎会为他套上某种格式,认为他该怎样或不该怎样。而一旦超出那个框框,他就他蹙起眉,思绪混乱了起来,如果他的表现超出那个框框,会发生什么事呢?陶凤羽的神情,仿佛是因为“那件事”没有发生才觉得更加讶异的呢。那么“那件事”曾经发生过吗?是否有过什么人,因为吃牛肉、吃猪心、不会打篮球而使“那件事’’发生了吗?“那件事”和滕欢又有着怎样的关联?真相似乎触手可及,他却急急退缩,不再深究。无论如何,现在并没有发生什么,不是吗?何必一定要揭开黑纱?何必寻根究底?何必提前面对汹涌的风波?他惊惶的眼寻着李滕欢,后者暗暗瞪了眼已知失态的陶凤羽,向他展开温柔如水的浅笑,淡淡一笑,却令他的心安定下来“阿缜,你知不知道学校为了鼓励同学们踊跃参加运动会,所以设了体育奖金?”不过收效甚微就是了,没几个人肯为了那点钱去卖力。她若无其事地带开话题,他则合作地摇着头,表现出感兴趣的样子“那奖金怎么算?”宋飞雅眼一亮,显然想到他的可收买性,兴奋地道:“我来说,所有的比赛项目都取前六名,第六名得一分,以此递增,第一名就是六分,然后每分奖金一百元。此外,运动会比赛前三名的,该项体育测验可以免试,直接计‘优’、‘十项全能’前三的,还可以不用上体育课,成绩按‘优’算。韩小扮,你要不要重新考虑一下?年年都没有几个人认真参赛,要拿名次很容易的哦。”要赚奖金也很容易。正因为参者寥寥,她才如此伤脑筋,到处打拱作揖,求爷爷告奶奶,坑蒙拐骗,拉人参赛。眼看运动会开幕在即,各班的参赛名单却有半数迟迟不能上交,真教她愁白少年头。只要有钱赚,一切好商量的少年心动地道:“可是我不知道该参加那些项目”“这个包在我身上。”惟恐他反悔,宋飞雅胸脯拍得山响,豪气冲霄“明天我帮你做个体能测验,一定帮你选出最有把握夺冠的项目,你就放心吧。”呵呵,搞定了摘定了韩缜点头,眼睛又粘回书本,不再理会宋飞雅欣喜若狂的欢呼,不再听陆续进门的学生会成员的交谈,也努力不去注意身边女子甜润的笑语。如果她不想说,他就不问。一切,先就这样吧。“阿缜,明天下午我上解剖课,不知道教授会拖课拖到什么时候,你和阿雅去做体能测验的时候自己小心点喔。”敲定了明天下午放学后到cao场做体能测验,李滕欢便拉着韩缜,离开人越来越多的办公室。“小心?”韩缜奇怪地反问“小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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