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可打来又怎样?是要感谢她吗,或是要分红给她?童净荃打开垃圾桶,把还在响的手机丢进去,无言地走出教室。一路上,她只是默默地走,什么也不想,眼睛注意不到任何焦点,只是靠身体本能来认路。回到家中,小阿姨还没回来,望着无人的家,她只觉得好累、好累。懊是想想要怎么做了吧她望着天花板。从小,她就是一个安静的女生,但安静不代表她是没有主见的,她还是有思想、有自尊。大人看到她总是夸她乖巧,但小孩子却会欺负她或占她便宜,但她一直觉得没什么,关心她的长辈总是会替她抱不平,也因如此更疼她,而其他的小孩子就更讨厌她、排挤她,还说她很会装。面对这样的状况,她只觉无所谓,她只是不想说什么,在这世界上,就因说话才产生纷争,所以她选择安静、不多话。这样的性格却让同年的孩子们认为她好欺负,就因为她不会跟长辈告状吗?那么,田青也是这么想的?觉得她好欺负、不会生气,所以才选她开这个玩笑?不,她不会让田青称心如意的,她要报复,她要他后悔!慢慢地,童净荃心中充满了这个想法。站起身来,童净荃把家里的急救箱拿出来,挑走了其中的安眠葯。这是苏瑕的,每当她因出考题或改考卷睡不着时,总会吃颗安眠葯来帮助入睡。童净荃打开安眠葯的盖子,仔细数着里面的颗数。一颗、两颗、三颗一共有二十四颗。被了吧。她想。起身为自己倒一大杯温开水,再回到桌前。本噜、咕噜、咕噜、咕噜,葯随着开水,通行无阻地直到胃中。嗯好困喔过了一会儿,葯效发作,她眼皮直往下掉。本来想回到自己的房间的,但现在那么困,恐怕也走不回去了,反正死在哪儿也无所谓。她缓缓地躺回沙发上,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中苏瑕的眼皮猛跳了起来,让她觉得不安。她看着手表,才四点半刚放学,不过她也坐在会议室半个小时了。今天是每周例行的导师会议,最近就属篮球队打进hbl冠军赛的事最要紧,上至校长、下至工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毕竟这是学校的大事。但对她来说,她本是不会去关心这种事啦,但心爱的外甥女在里面当篮球经理,她也不能对这件事太一无所知,所以今天才没有跷掉这次会议。望着在报告的教练,苏瑕心中盘算着待会儿去问问小荃的近况。好不容易挨了十五分钟后,校长终于宣布散会。“教练,小荃最近在球队表现如何?”趁着大伙都在收拾东西,苏瑕赶紧挨到教练身旁打探消息。“苏老师啊,小荃她做得很好,这次上台北的大小事宜多亏有她,才进行得如此顺利。”教练跟苏瑕相识是近一年的事。想当初,苏瑕要把童净荃引进篮球队,着实把教练吓了一跳。别说篮球队从无女学生当经理了,自己跟她非亲非故,可说彼此互不认识,但苏瑕却来拜托他。在他眼中,苏瑕是个奇女子,颇有巾帼不让须眉之气势。“是吗,那我就放心了。”苏瑕有些心不焉地说。不知如何,她今天总觉得很怪、很不安。“苏老师没事了吧?我要赶去看着那班兔鬼子有没有好好练球,光小荃一个是压不住他们的。”“喔,好。我们家小荃这次去台北就多承蒙您照顾了。”苏瑕客气地说。“好说、好说。苏老师再见。”“再见。”苞教练谈完话,苏瑕在心中盘算着要去哪打牙祭。一个人在家开伙太麻烦了,通常只有假日小荃在家时厨房才会有用处。不过今天情绪极度不宁的她,怎么也想不出去哪儿吃饭。算了,先回家洗个澡吧。她想。二十分钟后回到家的苏瑕,扭开了灯,想为自己倒杯果汁来喝,却发现有些奇怪。“咦,安眠葯怎么在这里?我最近有吃吗,怎么想不起来?”她愈想愈怪。狂想了半天却徒劳无功的她,决定先把葯收起来再说。走过去拿起葯瓶,才赫然发现瓶子已空了,一转身,发现了躺在沙发上的童净荃。“小荃?”苏瑕用手推推她。一动也不动。“小荃?!”声音提高,只伯童净荃是没听到。还是没回应。“小荃”苏瑕尖叫起来。十分钟后,救护车把昏迷不醒的童净荃和已完全歇斯底理的苏瑕送至医院。嘟嘟田青打了第一百零八次的电话,还是没人接。他颓然地放下电话,心中的不安也愈来愈大。“怎么,还是没人接?”李奇脸色凝重。“嗯。”田青点头,不想多说。从一放学,田青就开始拨童净荃的手机,但却一直没有人接。没人接他的电话导致他心神不宁,已在练习中出错了好几次。今天教练心情不好,原因是童净荃没来,在很多事都未完成的情况下,田青又不知吃错什么葯老是出错,让教练的火气一再飙高。田青没法子静下心来,为了今天中午发生的事他,后悔毙了!本想要追上前去解释,但童净荃早已跑得不见人影。“阿奇,我想现在去她家找她。”田青缓缓开口。“现在?”李奇吃惊地问。“教练快火山爆发了,别再惹他生气,不然他一怒之下我们也不用去比了,直接弃权算了。”“我知道,但我坐不住。”“谁教你乱说话?你更是他妈的混蛋耶,明知道小学妹不喜欢让人知道你们的关系,还那么爱说话,想让大家知道你嘴巴大喔!”李奇气呼呼地说。“我已经很后悔了。”田青懊恼地耙着头发。“我不管,我现在就要去找他。”李奇眼明手快地拉住他。“他没看到教练吗,他正看着我们哪!这样好了,我们等到练习完再去找她。我想现在她一定在气头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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