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清秀,听我一句,若你真爱上了他,那么你一定也要让他爱上你心甘情愿地爱上你!否则,你们的一辈子尤其是你的一辈子,便真的要毁了。”苗清秀看着好友,有些愕然不解。“清秀,没有爱情的婚姻是悲哀的,没有收获的单恋也是悲哀的。你,明白吗?”?没有爱情的婚姻是悲哀的。没有收获的单恋也是悲哀的。你,明白吗?明白吗?她,或许明白,可又不知她明白些什么。“怎么了?累了吗?”洗完澡出来,瞅了瞅一直静坐在床边沉默发呆的小女人一眼,井尚文上前摸摸她低垂的额头没有发烧啊?“清秀?”若他没记错,从他迈进家门的那一刻起,他的清秀便是一副神游九天、心事重重的样子。很罕见的异象哟。毕竟,在他二十几年的有关她的记忆里,这小女子无时无刻不是在蹦在跳,在笑在闹的。偶尔的安静,若不是累了,便是睡了。很少见她这么长时间不言不语的!“清秀?”他坐下,将发呆的妻子拉进怀里。“呃?”她抬头。“你今天怎么了?”顺一顺她有些乱的发丝,井尚文仔仔细细地审视着她“哪里不舒服吗?”“没、没有啊。”她扯起唇角。“是不是遇上了什么烦心事?来,告诉哥哥,哥哥出马帮你摆平它!”他拍一拍胸脯,拿出为人兄长的气魄来。“哥哥?”她忍不住一笑“好像某人已经不准我再用这两个字喊他了耶!“积习难改的人,是他吧?还是,在潜意识里,他一直是以“哥哥”的身份在看顾她,而非将她真的看作了他的“妻子”?“真的吗?”他挑一挑眉,不在意地一笑“可是喊了二十几年,我早习惯了阿秀这么唤我呀!算了,以后,你想怎样喊我便怎样喊好了。”相处了二十几年的亲情模式,没有必要为了身份的转换而变。“咦?今日你怎么这般好说话?”不太像那个坚持己见的大男子哦。“谁让我宠你呢。”他吻了她一下,语带怜惜。“只宠我?没有其他的吗?”她半开玩笑似的。“什么其他的?”他斜首睨着她。“例如想哄我开心呀,还有爱我啊!”她偷偷地看他的反应。“小表头!”他弹她额头一记,板起俊脸瞪她“因为我宠你,所以才会想方设法地哄你高兴、逗你开心呀!你还不满意呀?”“我偏要不满意!”她昂首一哼“我还要你爱我。”他,会吗?“贪心不足蛇吞象喔。”他轻松地一笑“我待你怎样,你难道不明白呀?”“可我只想要”“要什么呀?”他轻声地问。“要、要你给我一场浪漫的约会啊!”在那深幽瞳眸的注视下,她改口了。“你呀!”他叹一口气“日子过得太闲了是不是?”“可是尚文哥明明答应了,只要我喜欢,尚文哥便给的。”真的是为了哄她开心,所以他给吗?“好,好,我给!成了吧?”揉一揉她柔顺的发丝,井尚文轻笑不已“多大的人了?嗯?还这般的孩子脾气!”“我不是小孩子了!”她有些气闷。“是,阿秀是大孩子了。”他拍拍她的肩,好似在安抚闹情绪的小猫咪。“我是成年人了好不好?”她开始憋气了。“好,阿秀是成年人了!”他依然顺着她,如同耐心对待闹脾气的儿女“可阿秀还是我的妹子啊!”“井尚文!”她瞪他“我有思想,我有情爱,我不想只做你的小妹妹!”“阿秀也是大哥的妻子了呀!”他微微皱眉,不明白一向直爽的小女人为何突然闹起了脾气。“你”她用力地吸了几口气,缓和心中的不满。“阿秀,你到底怎么了?”无缘无故地,她却好似吃了十公斤的炸葯,一直在喷火。“我、我我没事。”闷闷地从他怀中退出来,她埋进柔软的大床里、蜷身不语。“阿秀。”他也躺下,轻轻拉她“有心事?”“没有!”她将头埋进枕里,不肯看他。“那为什么不开心?”他微用力,扯过她的身子拥进怀间,与她双额相依。“没有不开心。”她闭合双眼,不想看到他。“那又为了什么?”他有些烦躁了,不习惯一向爽朗的阳光女孩突然间成了闹别扭的小孩。“什么也不为!”“清秀!”他用力扳起她低垂的脸“睁开眼。”她偏不要。“清秀,你在惹我生气吗?”他语气变强了。“我能惹你生气吗?”她咕浓一声,依然不肯睁眼看他。“你现在已经惹我生气了。”“喝,你太抬举我了!”她哼一声。“清秀,你在同我闹气是不是?”他有些咬牙切齿了。“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她还是哼一声。“是,咱们摊开讲明白。不是,你要向我道歉。”“我为什么要道歉?”她又没错!“因为你的态度!”“我有什么态度啦?”“你认为,你应该无缘无故地朝我闹脾气吗?”“我为什么不应该?我又为什么不可以朝你闹一闹脾气?”她睁开眼,双眸含怒。“清秀!”“我是不是你的妻子?我有没有权利向身为丈夫的你闹闹小脾气?”“清秀,无论什么事,都应该适可而止。”活了三十几年,还从没有人胆敢如此挑衅过他!房玉也从不曾过!“什么叫做‘适可而止’?”她冷冷一哼“你不是说你包容我所有的一切吗?我发一点小脾气,你就包容不了了?”“清秀,你在无理取闹了。”他轻轻推开她“好了,睡觉吧!等你清醒了咱们再谈。”“我现在很清醒!”她无理取闹吗?“那等你冷静下来。”他揉一揉隐隐作痛的眉心,不知该做些什么。他弄不懂清秀今日到底怎么了,但他也没有哄女孩子的经验。一切,只有等清秀冷静下来后再谈了。“冷静?”他推开她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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