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把人用力往外一推。两人撤开距离,封铎略微怔然,他目光依旧定在她身上,嘴唇紧抿了抿,半响后终于妥协启齿:“信,我信。”花月挑眉,语调轻飘飘的:“不怕我骗你吗,没准你也只是我养的其中一条狗。”他方才怎么说的,眼下她怎么反斥回来。是真的记仇。封铎没再咄咄不相让,语气放软,看着她认真道:“我说了相信你,那就是无条件相信。”听他这话,花月一时竟觉有些恍惚。大概耳边环绕了太久的质疑与反诘,诽谤与诋毁,一片铺天盖地的污言秽语中,居然有人说——我无条件信你。发酵的舆论把她狠狠拽入泥潭,网友的一文一字更恨不能将她钉在耻辱柱上,但此刻,似乎有人想将她拉回一把。花月没有说话,面上更无表情,但无人看到的心房内,却似有飓风袭过,浪卷不息。封铎将车子发动起来,前排大灯朝向夜幕打出强劲的光束,他拐出巷口开始专注开车,没注意到花月此刻细微的表情变化。那是郁郁积压太久之后的……如释重负,临窒喘息。在溺亡前夕,意料之外,有人将气渡回给她。此夜,月亮尤其亮圆,路面如撒盐霜,他们朝着林中小路开出一段距离后,静谧的车内氛围,由花月率先开口打破。“封铎。”她今天似乎格外喜欢叫他完整的名字,声音平静又轻,听不出其中藏匿的情绪,封铎闻声看过去,花月冲他弯起像月牙一样的眼睛,她问道,“你现在要不要,和我接吻?”夜深,宁静幽长的林间小路上,一辆军绿色吉普车遽然一记猛刹。轮毂骤停,黑色轮痕长长而深刻地磨印在沥青路面上。月夜沉寂,被打破。 第十七轮月封铎车子停得急, 花月受惯力作用往前作冲撞架势,后又被安全带猛得拉回,背部被扯得生疼。她没想到封铎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顶着一张痞气风流脸, 看着也不像是没沾过腥的。“你玩老子。”封铎哑言开口, 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 扭头冲她说这话时咬牙切齿, 横眉瞪得很凶。花月丝毫不怯, 微微歪了下头, 嘴角噙着笑,语气轻飘飘的:“有吗?”她眸光亮灿,疑问出声时一脸纯情模样。cao了。
封铎最受不了她这种眼神,明明眼尾玩味勾翘,实打实的狐狸精做派,可眸子却又故意装得无辜。她不该试的,试他能忍多久。他根本受不了。“你是。”他判她的刑。封铎声音落下的刹那,紧跟一声金属锁扣松解的动响,他解开自己的,又倾身动手去除花月的束缚, 不知他是不是故意,伸手探到她身侧胡乱无章法地摸了很久, 才终于摸索到准确位置。轻轻一按, 条带弹开。他顺势将手抚上花月不盈一握的纤腰, 指腹触及,花月偏头咬唇, 肌肤更不受控得泛起一阵细微的痒意酥麻。还未等她完全适应这样突如其来的亲密,封铎不给她缓神的机会, 手干脆往上移,箍住她腋下收力一托,从座位腾起的瞬间,花月吓得一声惊叫,待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轻松抱去了主驾驶室,她身体侧坐于他腰腹,双手抵触在他胸口,眼神一半错愕,一半惊讶。这是一般成男的正常臂力?花月忍不住疑问:“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开车。”“还真是司机?”她猜对了?封铎已经等不及跟她解释那么多口舌,当下被她蹭得心口火热,他俯身,急切地向花月索吻,性感如镌刻过的颌颚线不断逼近到她眼前,花月心跳怦怦,身上更是被他搂得呼吸都快成困难。她不得不出声提醒他:“封老板,我只说接吻。”“就是接吻。”他额头与她相抵,呼吸炙灼绵缠,却没有立刻实施进一步的动作。不是很急吗……花月攥紧他肩头的衣物,心想,难不成他还要等她主动?那不可能。她也不信他能等得了。花月心头微动,浅不可察地轻轻扭了下腰,两人保持着这样亲近的相贴姿势,她这一动实在要命。眼看着封铎顷刻间精彩又复杂的微表情变化,花月心头得意窃喜,对外神容依旧故作无意茫然状,可封铎根本不管她装得像不像,一咬牙,报复性地压身向前一顶,将花月的腰身不留余隙地重重抵到方向盘上,她受迫后仰过去,胳膊乱抓寻求支撑。慌乱之中,静谧晚空中彻响一声突兀的鸣笛,那是她手肘不小心压到了喇叭上。周遭太静,这不合时宜的一声震耳响,将花月整个精神都吊起来,心绪未来得及平复,封铎已经动起真格,他牛嚼牡丹似的并无温柔与前期试探,只有重重的碾,粗鲁的咬,花月吃痛哼叫的抗议间隙,更叫他得逞顺利地深探。花月总算知道他到底是有多急。被摁着啃的体验感差劲极了,仿佛天旋地转,更觉后背发麻,身后的方向盘硌得她一点也不舒服,可身前又如同堵着一座大山,她进退维谷,夹缝求存,不久后又觉得自己仿佛被送到了山顶,高海拔,气稀薄,她意乱情迷,大脑缺氧。≈lt;a href=”≈lt;a href=≈ot;/zuozhe/ohtl≈ot; tart=≈ot;_bnk≈ot;≈gt;/zuozhe/ohtl≈lt;/a≈gt;” title=”施黛” tart=”_bnk”≈gt;施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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