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名为玉垚,每隔十天都会来找芸娘一次,就连她开始给人助兴的这一年也雷打不动。
他为人低调,每次来都是少言寡语的,芸娘对他了解并不多,只知他是清潭书院的夫子。
不过次次都能如愿包下自己,想来身份也不止如此。
芸娘接客这么久,对他的印象最深刻,这人也是所有客人中最特别的一个——
只安静看表演,不动手,不动口,但每次都要她表演一整夜,累得她倒头就睡。
没错,玉垚就是当初那个让她表演了一夜,间接导致她偷看别人情事的客人。
那晚是他第一次来找芸娘,进了门,芸娘才叫他一声“爷”,就见他眉头微皱。
随后平淡地开口说自己姓玉,是清潭书院的夫子。
芸娘愣了一下,猜测他应是不喜欢“爷”这个称呼。
结合他的话,芸娘试探着叫了一声“玉先生”,见他没反对,这称呼便一直保持了下来。
很久之后,两人渐渐熟络,芸娘才得知他的全名为玉垚。
真是个好听的名字,她想。
不管是玉垚那独特的称呼,奇怪的接待方式,还是因为他导致了偷看事件,都足以让芸娘把这个人深深印在脑海里。
能在自己的房间见到玉垚,是在芸娘意料之中的,只是她没想到这天会来得这么快。
这男人虽然在行动上没有什么过分表现,但他的眼神骗不了人,尤其骗不了芸娘这个妓子。
芸娘好几次都以为他要控制不住上手了,结果却连句调戏的话都没有。
那可怕的自制力,她确信此人将来必成大器!或者……已成大器?
今晚见到玉垚来,芸娘除了吃惊,还有一种“飘了许久的心终于能落地”的踏实感。
这位冷静自持的真君子,在床上会不会也那么克制?她很好奇。
“芸姑娘,好久不见。”玉垚的寒暄从来只有这一句,芸娘早已习惯。
且听到他的话,芸娘条件反s就是一问:“今晚玉先生想先听哪首琴曲呢?”
玉垚嘴角笑意加深,清润的嗓音滑入芸娘耳中,“芸姑娘,玉某今夜不想听曲儿。”
芸娘走向男人的脚步微顿,她心头暗骂,啧,习惯真是可怕。
她今晚不似从前那般衣着齐整,内穿一件r白se刺绣肚兜,下身同se长裙,外添一件nenghse外衫。
x前背后,大片肌肤暴露在玉垚眼中,面若桃花,媚而不俗,乃世间尤物也。
玉垚看着缓步走向自己的nv子,心跳逐渐加快,她好美!
芸娘只顾着尴尬,没看到男人慢慢红起来的耳朵。
她迅速调整好心态,走到玉垚面前后,双手直接挽上了他的手臂,“今夜奴和玉先生一同唱曲儿可好?”
玉垚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双耳迅速烧红,低低应一句“好。”便立马抬脚走向内卧。
芸娘终于注意到他的耳朵,这人……可真有趣。
玉垚一走,她也跟着动起来,路上,她挽着男人的一只手顺着他的手臂向下滑。
随后钻入他温热的掌心,张开手指与他十指相扣,还调戏般捏了捏。
玉垚的脸和脖子都红了,他慢慢收紧手指,姑娘家细neng柔软的小手触感极好,握住便不想再放开了。
跟着玉垚一步不停地穿过表演间,芸娘又看到,他的雄根似乎……苏醒了?
她再没忍住笑出了声,玉垚看过来时,她慢悠悠伸手指了指那处。
“先生原来如此急se,奴家还以为先生无yu无求呢!”
正笑着,突然被人拉进怀里,“芸姑娘……玉某心仪姑娘许久,我……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后半句,玉垚是凑近她耳边用气音说的,灼热气息喷洒在耳畔,无端燃起一丝yu火。
芸娘的耳朵su痒痒的,浑身都泛起一层j皮疙瘩,这人是害羞呢?还是在撩她呢?
她挽在男人手臂上的那只手抬起,缓缓0到腰间的衣带处,轻轻一拽。
“那先生,只为芸娘动过yu念吗?”
玉垚与芸娘十指相扣的那只手又收紧了些,她在脱自己的衣服。
“不论姑娘相信与否,除了芸姑娘,玉某从未独身与nv子共处一室。”
玉垚长身玉立,任由芸娘拿走玉扇,再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衫。
转瞬,便只剩一条白se底k。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平常看着清瘦温润的玉先生,竟也有一具健硕的躯t。
这线条分明的x感的薄肌,芸娘一眼就ai上了。
她伸出一根青葱玉指游走其间,慢慢划向他胯部的系带处,“信的,玉先生的话,奴家都信!”
芸娘盯着玉垚的眼睛,轻声说出相信的话,玉垚同样紧盯着她,似在确定她说的是否属实。
nv子清澈的眼眸望向自己,真诚直白,就像她说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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