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不是挺爱看,怎么这回倒害羞起来?”他指的是在溪里头那次,有个小色鬼色迷迷的盯着他的裸体直瞧,他可没忘记。“不一样。”她仍是遮着眼,含糊不清的回了他一句。“一不一样,要仔细比较过才知道,你这样逃避我,会让我以为你讨厌我。”史仁斌完全没了平日的严谨,他只觉得逗弄这小丫头是件再有趣不过的事,他爱煞了她为他而慌乱的表情。“你这个色情狂,爱不爱穿衣服是你的事,我警告你,以后吻我要先知会我一声,不然我肯定把你舌头咬下来。”虽然觉得几乎抵挡不住他的热情,但她说话仍是凶巴巴的,企图让自己即使处于弱势,也不至于被他一口吃了下去。“哦!那么我现在要吻你了喔!” 史仁斌贼贼一笑,猛然吞没了她冲口而出的抗议。“死人冰”她诅咒了一声,听起来却像蚊子叫。“距”他可不想再让她破坏气氛了。就像昨天一样,他吻着她的唇,慢慢的往下滑动,滑过了她美好的颈项、耳垂、肩、浑圆的胸脯、细腰小雀被他迷惑了,只能紧紧的攀着他厚实的肩膀,无助的喘息。“等一下我受不了”他身上的热度几乎灼伤她,像受到炼狱之火的煎熬,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我知道”不能再继续了,史仁斌抬眼望着她已然半裸的美丽身躯,强迫自已就此打住。在她不解的眼光下替她拉好衣服,他紧紧的拥她入怀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似的放手,还她自由。“怎么啦?”看到她一脸怔忡,他不禁替她担心起来。是惊吓过度吗?“死冰人!”她突然回过神,对着他的耳膜大吼一声。“我还没同意,你就吻我,你犯规!”“我哪知道,你只有说要先知会一声,可没说要经过你的同意。”史仁斌同她装傻。她回复得也太快了,这是否意味刚才灌的迷汤还不够多呢?他认真的检讨起来。“哼!真不知道你这个帮主是怎么当的,个性真差。”“我个性差,那刚才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他没好气的啐道。秀色当前却没把她一口吞了,天底下有几个男人像他这么君子?恐怕用五根手指就数完了。“你刚才的行为已经很过分了。”她又不是他的谁,为什么总是得接受他的骚扰?“你明明也很享受,不是吗?”他又恶意的想挑逗她。“我”小雀顿时哑口无言。或许吧,毕竟从来没有人可以让她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只能盲目的应从,他为什么可以轻易撩动她?她不懂。不就是一样的身体、一样的手、一样的嘴,这些她也有呀!可他的就是有一种魔力,让她失神到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好啦、好啦!豆腐也让你吃完了,可你还是没告诉我,为什么一早起来会全身酸痛?”就算自己无意识的和他玩了一个晚上的亲亲,也不应该会玩出这么严重的淤青呀!“很简单,因为你硬抓着我的衣袖不放,我走时没注意,你就跟着摔下床了。”他简单的用两三句话带过。“什么?我自己掉下床,就这样?”她不敢相信的大喊。“没错,昨晚你还抱着我哭好久。”想到她嘤嘤哭泣的样子,他还没来由的心疼了一下。“那你之前和我是闹着我玩罗?”不会吧!从床上摔下来的确是个很合理的说法,那他也不必从头到尾和她演练一遍啊!“是你要求仔仔细细的让你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只好多花一点时间向你解释了。”他一脸无辜样。“话是没错但你不会自己衡量一下吗?”他真的是帮主吗?是帮“猪”吧,这么笨!“不会。”反正该做的都做了!现在讲什么都来不及了。“好好好,算你狠。”反正自己再修练个十年也斗不过老奸巨猾的他,她认了。小雀忽而注意到他的脸泛着不寻常的潮红,不由得伸手触碰了一下。“你怎么这么烫?”“没事。”史仁斌不自然的往后退了一步,迅速整理好衣服。“正午时记得出来用膳,我还有事要忙。”他说着便匆匆离开了客房。用力的捶了一下屋旁的老树,史仁斌闭上眼努力让自己降温。果然男人是不能逞强的,再这样闷下去,总有一天他会忍不住抱了她。f1046 f1046 f1046 f1046 f1046 f1046 f1046“帮主,柳员外送布匹来了。”正厅上,一人来报。“稍待一会儿,我马上到。”“是。”偏厅上。“帮主,老朽给您送东西来。” 这次华龙帮订的货可真奇了,姑娘衣裳的布料比往常足足多了一倍,想必是有贵客临门了。“多谢了,还劳世伯您亲自跑一趟。”史仁斌对柳行的敬重自不在话下。因为华龙帮的老帮主和布商柳行是从小一起长大,五十多年的老朋友了。因此华龙帮所有成员的衣裳都是先向柳行订了布匹,再做裁缝。而柳行从来也不占华龙帮的便宜,几乎都只以比原价高一点点的价钱售出,好在华龙帮每回出手都很大方,也算是柳氏布庄的一大经济来源。“哇!哥,好多漂亮的绫罗绸缎,柳伯怕,你最好了。”一个身着粉红色美丽衣裳的姑娘跑进来惊呼道。“世芸这么乖,柳伯伯当然拿最好的布匹给你做新衣。”柳行看到史仁斌的妹妹,和她女儿一般年纪自然是喜欢得不得了。“她会乖吗?别一天到晚给我惹麻烦就好了。” 史仁斌笑道。“谢谢柳伯伯。”史世芸才不管哥哥嘲笑她,径自一头钻进成山的布匹中寻宝。“哥,我喜欢这个。”她指着一块样式很简单、像湖水般绿的布料。“那不是给你的。”他摇头拒绝。“是要给蓉姐姐做功夫装的吗?”她早想和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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