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没错,是我下的命令。”沙逆不否认,倒是她的反应也太激动了吧?他是在为她解决麻烦,她在愤怒什么?“你。”书小刁差点呕血,他竟然可以回答得那么天经地义并且干脆,她原以为他会否认的。“你真冷血。”“我冷血?”他似笑非笑。“我哪里冷血了?”“你欺负女人。”可怜恩雅对他痴心一片,竟换来如此下场。他收起闲散的气息,顾盼之间换上某种严厉,幽幽说道:“我看弄不清楚状况的人是你。”“我哪里弄不清楚状况了,你这个恶魔不但没有良心,还很恶劣,你于心何忍这样伤害一个爱你的女孩子。”“恩雅已经是幸运儿了。”他天外飞来一句。“幸运儿?”她睁大眼瞳。“被你抛弃还称做幸运儿?”这是哪门子的逻辑?“相较于过去那些被我驱赶出门的女人,她并没有受到太大伤害。”他斜睨她,给了她解释,破天荒地要让书小刁了解她的与众不同。“这还不算伤害?”她被他这席话说得瞪目结舌,哪还能体会他的用心。“恩雅是有尊严的踏出金色堡垒。”“可是她心碎了。”“当她决定来到金色堡垒时就已经有这份自觉,她在赌,只是赌输了。”这话让她哑口。书小刁心痛地摇起头来,不明白为什么要有人被情所伤,不明白沙逆走向她,捧住她摇晃的小脸,再次强调道:“她赌输了,所以必须走,就这么简单,你懂不懂?”他不想继续陪她玩游戏。“我不能苟同你的作法,太无情了。”“无情?对谁无情?是你?还是我?”他盯著她,压抑恼怒,他在为她排除“障碍”她非但不感激,还一味地责备。“别告诉我是恩雅,对她来说,我的决定对她而言才是救赎。”“沙逆”他那副知之甚详的态度让她心口倏地揪紧。“留下恩雅,对她只有害处。”他更加清楚的解释,书小刁该为这份殊荣而跪地伏拜。“是吗?”
他咬牙迸话:“事实已经证明,我不可能喜欢她、不可能爱上她,那么,把她留在金色堡垒内让她为爱伤神、为情痛苦,为了一份永远得不到的感情浪费青春,你认为这样做会比较幸福?”“这”她一时语塞。“你还建议我继续留下她?”讽刺的唇明显地扬高。她挫败了,回归理智面,他的做法并没有错,问题是──“怎么说恩雅她都──”“别再提她的名字。”他不耐烦地点住她的唇。“别再提她,我不想记住这个女人。”食指滑上她的唇线,诱哄地摩挲著。“我现在只想记住你。”她大惊失色!心却是欣喜的。“这、这怎么可以”“为什么不可以,为了让你理直气壮地拥有我,我甚至让恩雅离开。”她一震!“你是说你说你是为了我才赶走恩雅?”“没错,这样你就不再有负担。”上回他只想明明白白的弄清楚她在他心中的分量有多重,而就在情欲被挑起的刹那,他知道她也想但恩雅的名字却坏了他的心情她震惊极了。“明白没有?我不要你拿恩雅当借口来拒绝我。”他露出他的霸性。“换言之,我成了帮凶。”她怎没想到这一点,老天哪!“你好可恶呀,你这个十恶不赦的大恶魔、你这个恶棍。”而她呢,也好不到哪里去,把别人的痛苦建筑在自己的快乐上,她也不是什么好人。“说得对极,我是恶魔,所以决定得到你也是理所当然。”他倒挺乐意接受恶魔封号,并且更加猖狂。“你?”她瞪大美眸。“恶魔没有廉耻心,更不必顾虑他人看法,一旦看中猎物便誓言夺下,这是恶魔的天性,而你,恰巧落在恶魔手上,该得到何种下场自然由我决定。”“你、你、你!”她气到脸皮抖颤。“你认命吧!”二日后。“面纱戴上。”在准备进入宴会厅跟伊凡二度会面之前,沙逆的演下去,既然他都主动上勾,岂有放弃接近他的道理。“唉,我的心情是很不好。”“喏,容我猜猜,你该不会是为沙王烦心吧?”他目光灼灼盯住她的俏脸,毫不忌讳地直接说道。她一怔,这伊凡也太直接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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