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开口。“你自己饿死事小,要是把我妹妹饿死了,事情就大条罗。”“萦萦,你把房门打开,我绝对不会闯进去,让他们把饭菜送进来。”展敬轩立刻撑起自己的身体,给送饭的人让路。这一天一夜,他们就是这样进食的,但是送进去的食物,多半都原封不动的被送了出来。萦萦大概也和他一样,没有胃口吃饭吧?这两个人打算打持久战吗?门被打开,然后又关上,萦萦依旧如顽石般不愿点头。展敬轩坐在地板上,紧紧靠着她的房门。一天一夜,他无法合眼。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己经到了极跟,如果不是他意志坚强,他可能早就倒下了。但是他还不能倒下,他身上和脸上都留着和郑家兄弟打架的外伤,心也因为伤害了她而淌着血,但是他不能倒下!他必须求得她的原谅,必须让她再次向他打开她的门,再次向他敞开她的心!他是那种一旦决定就不会更改的人,所以他不允许自己的失败!何况这攸关他一生的幸福和他的爱?展敬轩闭上眼睛,靠着她的门板,轻声的但也清晰的缓缓述说。“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你才六岁,站在人群里那样的不起眼,那样的不引人注目。许久以后,我才记住你的脸,记住你的名字。而后,你好象就成了我的影子,一个我从来不曾注意的影子。”在门板后面,那个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发呆的女孩,缓缓转头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那一天我被那位小国公主纠缠的很烦,想立刻摆脱她。我需要一个不会让我再度惹上麻烦的女人,可是那个晚会上到场的每一个人都是各门淑媛,个个都让我觉得危险。直到我看到了你,站在人群里毫不起眼的你,却让我觉得异常地安心。我想你一直是这样的女孩,你身上有一股让人安定的气质,因为太过安定,反而容易被忽略。所以我吻了你。”萦萦蜷缩起身体,拒绝眼中软弱的水气。“后来的事就不必我叙述了,你我都很明白。当时我很愤怒,我觉得自己被出卖,被最好的朋友威胁!我只想要伤害你,却从来不知道你也有你的痛苦和无奈。有这样一个哥哥--”他微微一顿,嘴角弯成一个苦涩的弧度。“也是你的悲哀。”“这小子”一旁的郑豪嘟囔了一句。“你为我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虽然婚后我总是无情地奚落你,总是想要刺伤你。可是你做的事我都看在眼里。然后我们就去了幸福岛,那个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岛我要说,你那个鲁莽的哥哥还是挺聪明的。”
郑豪这才得意地撇撇嘴,这小子还算孺子可教也!“在那里,我开始正视自己对你的感觉,开始了解我对你除了恨,还有另外的感情。”展敬轩张开了眼,转过身去热切地注视着那扇门。“你冲进海里救我时,我感动得几乎窒息。你用密密的情意把我套得牢牢的,我再也无处可去。”她晶莹剔透的泪水终于落下,如珍珠般珍贵。“我爱你,无可救药地爱你,这爱情来得这么狂猛而热烈,让我明白只想和你共度一生。可是我那该死的骄傲和原则在这个时候提醒我,于是我想到一个办法:先和你解除婚约,然后再重新举行一个自愿的婚礼--这个想法既自欺欺人,又愚蠢透了。既然我爱你,我又何必在乎这些呢?重要的是我们已经在一起了,而不是我们为什么会在一起!”他眉头紧紧皱起。她则专注地看着那扇门,呆呆的看着。“我应该先跟你说明的,可我却觉得那样就会失去解除这个婚约的意意”他苦笑着。“我只想着让你赶紧签字,再向你求婚,所以我不断催促你,甚至看着你伤心,我还那么残忍的催促但我早已准备好新的戒指,和那条项链配套的戒指。”他微微一顿,因为回忆而自责。“我只是没想到会忽然发生了空难,我必须立即赶到现场。我甚至来不及跟你说声再见”空难?他在说什么呀?萦萦张大了清亮的大眼,困惑的盯着房门。“我不断打电话,可是都找不到你。我只能等,等着处理完所有事情,于情于理,我都不能离开。那么多人失去了他们的生命”他再次沉痛地停顿,低下了头。“我几乎是立刻就来找你解释,可是已经过去一个星期我只想让你知道,这一个星期,我也不好过。如果你痛了,那么我也跟着痛。”展敬轩身后的房门被悄悄打开,她苍白着脸站在他面前。他抬起头来,已经黯淡的眼眸再次希望的看着萦萦。“你打开房门,是不是意味着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爱你的机会?”“空难我一点也不知道空难的事。那就是你那天忽然离开的理由吗?”她茫然的低语。“你不知道空难的事?”他缓缓站了起来,直直立在她面前。“我不知道,没有人告诉过我。”萦萦清亮的眼神扫过门口的众人。“那段日子我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我想我什么都没有听到”“萦萦。”展敬轩忽然一把将她紧紧抱住,把她的头紧靠在他滚烫的胸膛上,力量大到不容她有丝毫的抗拒。“原谅我,你必须原谅我!不然我不会放开你。”这个霸道的男人,即使是在求她原谅,他怎么还语带威胁?可是不知为何,她那曾经剧痛的心在缓缓愈合,那些碎了的片片也似乎又拼凑在一起。她紧靠着他宽阔的胸膛,感觉着他剧烈的心跳,她又闻到了独属于他的气息,她就陶醉了,就就觉得她那些怨恨和委屈都变得微不足道了。“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哭,不会再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来伤害你。所以不论过去我如何混蛋,你都只能接受我,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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