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是!她以一介女流之辈考上进 士,就是为了复仇。他忽必烈一辈子没有欣赏过什么女人,而季允泛是头一个!不是因为她过人的美貌,而是她的坚强与不屈不挠!然而──该死的,她从头到尾就只想要逃开他!
不,她别想!早在救了她一命之后,他便宣告──她属于他!“微臣该死,皇上息怒”就是不肯回答,好极了!忽必烈一笑,那笑容正如窗外阴沉的雨天般,道:“你戏 弄朕,还要朕息怒。好啊!朕可以息怒,用这个方法怎样?”说毕,他的大手一把扣住她的后脑,拉近他们两人的距离,狠狠地吻住她的唇!“不”他怎么可以这么做?!忽必烈炽烈的眼眸与札兰达充满情欲的眼神相互重叠,熟悉的恐惧盈满她的心;允 泛本能的去抗拒,却怎么也挥不开心中的阴影。忽必烈可不理会这么多,他早想尝尝她的滋味!四个月前她昏迷时,他哺啜她喝酒 ,那唇与唇相亲的感觉鲜明如昨日,而今天正好来个温故知新。他狠狠地吻得她透不过气,然后猛然抬起头来,邪恶一笑道:“这是你的初吻吗? ”允泛怔怔地看着他,轻浅而急促地喘息著,无法开口说话。“让我告诉你,我的女臣子,”忽必烈低下头,嘴唇如羽毛般刷过她的,轻语:“ 这就是──你戏弄朕的代价!”“住手──”允泛毫无招架之力地被压在冰冷的大理石地上,他的胸膛毫不客气地 贴住了她。她惊恐地推他、打他,但是一点用都没有,他根本无所谓!“不要──”忽必烈的侵略一如烈火燎原,他伸手解开她腰间的束带,放肆地探入她的衣裳内, 然后触到了绑在胸口的布条。他扬起一抹笑意,终于明白为什么无人识破她伪装成男人的理由。他的大手熟练地 游移到她细如凝脂的雪背后,三两下便解开了围绕在她胸前的束缚、并且迅速地扯开, 罩住了她的饱满浑圆“啊”允泛颤抖了下,在她想尖叫的时候,忽必烈堵住了 她的唇。她甚至连哭出声也不能!允泛任泪水疯狂地在她白玉般的脸上奔流,止不住益发滚 烫的身躯触及她宽大衣裳下玲珑有致的娇躯,忽必烈原本对她恶意的惩罚,却转变 成对他最严苛的考验。他没有料到她的娇躯、她的反应,一切的一切居然今他为之疯狂,她像一坛醇酒, 如此地今他沉醉!下腹传来他几近宣泄的欲望,他几乎克制不住的想占有她,让她柔美 的身躯中孕育他的龙子他托起她带泪的小脸,受伤的眼神、颤抖的身躯,如一盆冷 水般浇熄了他的欲望他对她做了什么?!忽必烈松开她,迅速地背过身子,随手拉了件披风盖在她衣衫不整的娇躯上,像是 压抑什么似的开口:“出去。”他放过她了?允泛抓紧衣襟,几乎不敢相信他居然饶了她。见她没有动静,忽必烈忍无可忍地低吼:“出去!”他不能回头,否则他绝对无法 放她走。“是是”她以忽必烈的披风裹住衣衫凌乱的自己,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忽必烈回首瞥见她逃离他的背影,狂怒地将桌上的纸笔全扫落地,爆发般的怒吼著 :“该死!该死的──为什么?!”春雷乍?s,大雨急骤,掩盖住他的怒吼,心中那份不著边际的情绪,也融入窗外晦 暗阴霾的天色中,彻底迷失了心。淋著雨回修竹阁的凡泛,当?发起高烧,大病两天。连著两天允泛托病不上早朝,惹得忽必烈天威震怒。“好大的胆子!她居然敢不见朕!”帖古伦皇后服侍忽必烈脱下朝服,笑着问:“是哪个臣子居然惹得皇上这么生气? ”忽必烈换上了常服,不悦地道:“还有谁?不就是那个季允泛!”“原来是他。”听说这个新科状元郎不但貌如宋玉,文采更胜曹子健,另外,有不少大臣抱怨他相 当会收贿。只不过,她不明白为什么皇上贬了他的官后,又让他官复原职。“若皇上气恼他,将他打入天牢,听候刑部发落也就是了;皇上要处置的人犯,还 怕刑部不从严照办吗?”“什么?!”忽必烈变了脸色。忽必烈毫无征兆地愀然变色,让帖古伦吓白了脸,她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怯怯 地喊:“皇上”“如果朕要办她,早就办了,还需要你来多费唇舌?!”只有他可以处置她,谁也别想插手!忽必烈目光如冷电般锐利地扫了帖古伦花容失色的脸蛋一眼,扬声喊道:“来人! ”小玄子公公跑了进来,恭敬地听旨。“把睿王爷给我找来,朕在永乐亭等他。”此时此刻,他需要雷季渊的冷静来冷却他的怒气。“遵旨。”语毕,他看也不看帖古伦一眼,摆驾永乐亭。帖古伦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为什么?为什么皇上会这么生气?“刚嬷嬷”从小看着帖古伦长大的刚嬷嬷忙应道:“娘娘。”帖古伦颤抖地抓住刚嬷嬷的手,问道:“你都看到了吧?皇上他──他居然为了一 个臣子凶我!”“失宠”的阴影笼罩著她,想起嫔妃们掩嘴讪笑的脸孔,使她益发害怕且慌乱。她必须阻止这种事发生!至少她要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奴才都瞧见了。奴才真替娘娘抱屈!”怎么会这样呢?臣下再怎么重要,也 比不上母仪天下的皇后啊!更何况,那名状元郎的身分是低三下四的汉人,帖古伦皇后 可是第一斡朵儿呢!“刚嬷嬷,你派人去给我查查,那个左榜状元郎究竟有什么背景,居然让皇上办他 不得,又迁怒到我这儿来!”不!她不能失宠,失去了皇上,她的下半辈子就只能在冷宫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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