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沈司月精神紧绷的看向沈君炎急声喊道。“嗯?”沈君炎闻声扭过头,同一时间朱雀注意到了黑夜下那一抹微弱的银色光点。定睛瞧看间,一股令在场众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杀意笼罩而下。“都让开!”朱雀率先反应过来怒喝了一声,眉毛、头发瞬间升腾起紫红色的烈焰,吓得边文玘又向后退了数步,目光下意识看向登船的梯子。离火·雀云击!踏!朱雀向后踏出半步,身子微微下压,附着离火的双拳朝向天空快速打出。“啼!”成百上千的火球汇聚一起化为一只巨大火鸟撞向那银白光点。“这臭鸟出手真快。”身着银白骑士铠甲御空而来的沈亦安眉头一皱。当年在蛮国游历时,他钻研过一段时间那边的剑法,蛮人的剑法非常追求极致。极致的速度,极致的破坏力甚至是极致的简练,这也造就了许多属于蛮人的剑术大师。想要战胜敌人,就要先了解敌人,所以蛮人的剑法他会一些,不多,够用。双方的剑法各有优劣,不过他感觉蛮人的剑已经有些偏离原本的发展轨迹。只因他从蛮人那里见识到了“改装剑”又叫“炼金剑”。剑身藏炸药的爆炸剑、剑柄藏弹簧的弹簧剑、剑柄打孔可喷毒雾的毒剑这些“改装剑”已经不能称之为剑应该称之为暗器。并且“改装剑”在蛮人群体中受欢迎的程度逐年递增,正如那句话所讲,我虽然打不过你,但还是要阴你一手。回过神,那火鸟已飞至眼前,热浪扑面而来,沈亦安伸手取下背负的十字重剑朴实无华的斩出一剑。剑风浩荡,无形的剑气顷刻间便撕开了火鸟,余威不减的朝下方的港口斩去。“轰!”几十米的水花炸起,一艘大船被拦腰斩沉。沈亦安微怔,自己好像用力过猛了。这么大一艘船,要建造的话不知要花多少银子,心疼两秒。“好强”“蛮人高手吗?”朱雀一咬牙,低声道:“晋王殿下,这里交给我,还请您帮忙保护好老边。”有晋王殿下在,边文玘就算有小动作也不敢,敌人来势汹汹,现场唯一能与之抗衡的怕是就只有他。“本王又不是花瓶,这一路杀了不知多少蛮人高手,终于来了个有意思的家伙。”沈君炎抽出佩剑看向沈司月:“三弟,边总长就劳烦你替我保护一下了!”沈司月眉头紧锁,二哥的血光之灾不出意外就是这名蛮人高手造成的了。“二哥,这里交给我和朱雀,你去保护边总长。”“不行!你去!”沈君炎反驳道。朱雀看着突然争执起来的兄弟俩无奈叹了口气,用眼神示意躲藏在暗中的两名武卫司镇抚使去看住边文玘。“两位殿下,惊扰了!”离火·雀焚天!朱雀背部张开一对火焰羽翼携无尽烈焰冲天而起。
“啾!”刹那间,啼鸣声响彻天空,漆黑的夜空卷起滚滚火云照亮了大地,苍穹仿佛在燃烧。“三弟,我去帮忙!”沈君炎双目燃起金焰,背后独属于《东皇经》的大日轮浮现,双腿原地蓄力一跃化作一枚炮弹朝空中冲去。“二哥!”沈司月想阻止已然来不及。目光下意识扫向边文玘,却发现对方早已跑到了船上。“哗啦啦!”硕大的船锚缓缓浮出水面。“快!出港!马上出港!”边文玘没有了方才的从容惊怒的朝周围手下吼道。“边大人且慢!没有朱雀大人的命令您不能出港。”两名镇抚使跳到船上沉声道。边文玘余光瞥向正在空中与蛮人高手交手的朱雀二人,眼中闪过一丝疯狂,向后退到人群中双手向前一挥杀气腾腾道:“杀了他们两个!”一众心腹手下齐刷刷从四面八方举起贪狼弩对准两名镇抚使。“边大人!您莫不是想要背叛陛下!”一名镇抚使握紧刀柄凝声质问道,他并不知道内幕,从始至终都是听从朱雀大人的安排,完全没有预料到眼下的情况。“愣着干什么!杀了他们!”“啊!”边文玘的怒吼中紧随一声惨叫。浓郁的血腥气在大船上飘荡开来,一柄骑士长剑从后方贯穿了边文玘的腹部。一身黑色骑士铠甲的隐灾握住剑柄运气一震。没有任何实力的边文玘在所有人的瞩目下炸成了一团血雾。鲜血顺着漆黑的铠甲点点滴落,隐灾伸手抓住边文玘的腰牌向后一退,遁入一团黑雾中消失不见。两名镇抚使面面相觑,眼下的情况彻底超脱了他们可以决断的范畴,边文玘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下被蛮人的刺客炸成了血雾。其余边文玘的心腹更懵了,说好的一起逃到东瀛,怎么还未出发老大就先死了?不等众人回过神,一道苍蓝色剑气斩在了大船上,大船崩解的刹那两名最先反应过来的镇抚使跳离了甲板。其余边文玘一众心腹与奴隶水手死伤惨重,不少侥幸落在水中躲过一劫的幸存者抬头就看见了他们最不想看到的身影。隐灾踏水而行,手掌骑士长剑无情收割着这些叛徒的性命。岸边,看完全过程的沈司月丝毫没有要出手阻止的意思。他时刻提醒着自己来辽东的目的,帮助二哥破除血光之灾,其他事情,他并不会插手。望向天空,沈司月轻吸一口气,周身刮起一阵清风吹动衣袍。迎风·御空。衣袍鼓动,沈司月脚踏清风如仙人临世般快速飞向天空。空中,沈亦安单手持重剑有条不紊的迎着朱雀和沈君炎的进攻,等待隐灾完成杀戮任务。朱雀比沈君炎大不了几岁,实力却强很多,这也是他能成为四象的底气,奈何心态还是不够,跟个火药桶一样,一点就炸。沈君炎实力虽差了一些,但从进攻方式上看,已经成长为一方镇守大将的他明显要比朱雀沉稳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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