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过了好一会儿,她还是没有出来,翟仕禹正感疑惑地想再问一下,却听见门锁打开的声音,但她依然没有出现,他只好小心翼翼地自行打开门,却见她低垂着脑袋坐在行李箱上,从她鲜红的耳垂上,可以想见她的脸有多红艳。他悄然进入蹲在她面前,然后轻轻抬起她的脸蛋──果然像火一般艳红。“怎么了?”“我”她羞赧地瞟他一眼,而后嗫嚅道:“我没想到是你,所以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这样真的很不好意思耶!”翟仕禹爽朗的笑了,并双手一托将她抱起来,她惊呼一声,急忙圈住他的脖子。“干嘛这样啊!我又不累。”“这是外国人的习惯,新郎都要抱着新娘过门槛的。”说着,翟仕禹抱着她走出更衣室“虽然这不是大门,不过一样是门。”而后将她轻放在古雅的大床上。“我就是担心你会太紧张,所以过去一个多月来都天天去找你,这样还不能让你习惯一点吗?”“不是不习惯你啦!只是很意外嘛!”令人惊喜的意外。夏婵偷觑他一下。“不过,苏伯伯他”“苏总同意那位佟小姐比较适合他,至于你”翟仕禹扯开领带丢到化妆台上。“则比较适合我。”“但是”夏婵担心地瞅着他。“可以这样吗?”“为什么不可以?”翟仕禹再脱下外套扔到小沙发上。“苏总拿父母同意书给你父母签的时候,也曾经暗示你爸爸和你结婚的人不一定是他,但你爸爸却说”他停住,神情迟疑地看着她欲言又止,犹豫着该不该对她说实话。看出他的踌躇,夏婵也迟疑了下才问:“爸爸说什么?”眉头揽了半天,翟仕禹终于决定了:老实告诉她吧!”你爸爸说,对象如果不是他认识的人,那么‘聘金’就要加倍。”意即熟人半价,转介的客户全价。也就是说,夏明义不管女儿嫁猪嫁狗或嫁窃虾蟆,只要价钱谈得拢就行了。夏婵呆了呆,继而哦一声,然后就没声音了。片刻后,她才低喃,”难怪爸爸拿了钱就回大陆,连妈妈也跟着去了,原来是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对我解释。”对象是认识的长辈已经够委屈的了,陌生老头子更悲哀,爸爸妈妈怎么说得出口呢?翟仕禹注视她半晌,而后在她身边坐下。”你不生气吗?”他轻声问。“生气?”夏婵微微一愣。“为什么要生气?不管对象是谁,无论爸爸拿了多少钱,情况不都一样吗?”颇意外她竟然这么想得开,又深深凝视她好一会儿后,翟仕禹才温柔地抚挲着她的脸颊喟叹道:“你很善良,也很孝顺。”“我尽量。”夏婵随口应道,跟着又问:“那么”她双眸一眨“那笔钱是你拿出来的?”翟仕禹颔首。目光颐着手悄悄移动的方向往下移,心神也随之开始分散了。没注意到他的手在干什么,夏婵兀自再问:“比苏伯伯答应爸爸的数目加倍?”翟仕禹再次颔首,注意力几乎完全不在她的问话上了。惊叹地哇了一声,”那可是一笔很大的数目耶!”夏婵喃喃道。修长的手流连在她细白的颈项上,犹豫着不知道该继续往下或往上。”对我来讲,那只是零头小数。”翟仕禹心不在焉地说,两道有所企图的视线悄悄溜进她被衣服遮住的胸部。往下?“哦!”想了想,脸上又浮起不解的神情“可是”夏婵微微倾斜着脑袋,一双圆圆的眼珠子困惑地盯在他脸上。”你又是为什么一定要和我结婚呢?”还是先往上吧!”这个嘛”翟仕禹匆地探手将毫无防备的夏婵拥入怀中。“以后再告诉你,因为我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被了,他已经忍耐得够久了!每一次见面,他都得费尽所有的自制力,才能让自己的眼光避开他不该注意的地方。现在,他终于可以随心所欲了,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无聊的谈话上,否则,没等她问完,他就会因为欲求不满而抓狂了!表面斯文的大野狼已经开始在流口水了,小红帽却仍是满眼纯真地堆满一脸好奇。“什么事?”“唔老实说,我啊!一直想”大野狼轻语,并将小红帽的脑袋轻轻转过去,再拂开头发,双眸同时朝她的颈后侧面,靠近耳后的下方凝注过去“再看看”声音忽地消失,大野狼不由自主地倒抽了口气。“天哪!好性感。”“嗄!”小红帽诧异地想扭过头去看看他到底在看什么,却被他硬扳着不能动。“你在说什么呀?”“实在是太性感了!”大野狼彷佛没听见似的继续作梦般的低喃,并轻抚着她柔细白嫩的颈项。“你你到底在看什啊!”猝不及防之下,小红帽又被大野狼扯开了上衣,露出戴着蕾丝胸罩的胸脯。咕哝一声,大野狼双目暴睁,垂涎欲滴地盯在她的胸脯上,并无法自制地喘息起来。“天哪!真是太美了。”“欸?”大野狼终于撕下和善的假面具露出野兽般的狰狞面孔了,小红帽却犹浑然不觉地只顾低头瞪着自己的胸部错愕不已。美?哪里美啊?她的胸部耳算大,也不太丰满,更没有什么优美的曲线,到底美在哪里啊?难不成是她的胸罩很美?正当她绞尽脑汁地想要找寻答案时,一阵拉扯,她不由自主地又脱口惊呼,”啊你又想干嘛?”小红嘬终于开始觉得不太对了,本能地一手护住胸部,一手拚命抵抗随手的侵袭。但是,大野狼全然不理会小红帽的抗拒,兀自迫不及待地又拉又扯,一心只想尽快除去小红帽的衣服以逞兽欲。可怜的小红帽,无论她如何挣扎抵抗,终究还是敌不过大野狼蓄积多时的欲望。“喂!喂!”她不禁惶恐地大叫。“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嘛?”已经到这种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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