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的认知,让彼此越走越远,知道身手够不著,才发现心的不舍,却为时已晚呵!菲尔的机要秘书杨克是个标准的专职秘书,聪明能干又忠心耿耿,家有一妻两子,是个幸福的男人,就是稍嫌严肃了一点。就如同公司里其他所有的员工一样,他对上官佑莹也感到好奇得很,但他从不表现出来,也不多问,只是认真的传授上官佑莹有关秘书的专业知识,因为上官佑莹根本就不知道秘书到底是干啥的?人家是念国贸实务的说!上官佑莹苦著脸背诵杨克交给她的冗长名单,那上面有九成都是女性,而且背景都不简单,和菲尔的关系也各自不同,光看就眼花撩乱了,何况是要她背下来,而且不能张三冠上李四,也不能拿公狗去配上老母鸡。真是够了!愤怒地丢下名单,上官佑莹感觉有一股酸意直冲上脑门。那个混蛋,是存心要她看看有多少女人在倒追他吗?“佑佑。”上官佑莹一惊,忙按下对讲机。“是,副总裁。”“进来。”“是。”奇怪的人,既然这么恨她,为什么还要用以往亲昵的小名叫她呢?“副总裁,找我?”“待会儿有位客人会来找我,”菲尔头也不抬地说。“是该你负责的客人。”“是,请问副总裁是哪一位?”“初田秋子小姐。”“哦!了解了,请问副总裁要我怎么招待对方?”“扫把。”“嗄!?”“没有扫把,拖把也行。”“咦!?”“如果都没有,马桶刷也可以。”“欸!?”“用扫把或拖把或马桶刷把她轰出去!”“啊!”真是傻眼了,上官佑莹呆在那儿,完全不晓得该如何反应才好。菲尔终于慢慢抬起头来了。“怎么?在美国呆太久,中文听不懂了吗?”他嘲讽道。“啊、啊、啊”“还不赶紧去找扫把或拖把或马桶刷!”菲尔蓦然低喝。上官佑莹终于回过神来了。“副总裁,你你是在开玩笑的吧?真的要我要我把人家轰出去?”菲尔悠然地往后靠。“没错,而且要用扫把或拖把或马桶刷。”“可是她是她是”上官佑莹急忙摸索著身上,随即冲出去抓回刚刚扔在桌上的名单又跑回来,满头大汗地搜索名单上的名字。“是是是啊!在这里副总裁,初田秋子小姐是日本管原商社社长的亲侄女儿耶!真的可以这么做吗?”“做!”“真的”上官佑莹困难地咽了口唾沫。“要做?”“少罗唆,还不赶紧出去准备!”菲尔倏地大吼。上官佑莹吓了一跳,赶紧逃出去,然后停在杨克的办公桌前哭丧著脸问:“你听到了吗?呃、你听得懂中文吧?”杨克摇摇头。“我听得懂中文,可是刚刚我在听电话。”“哦!”上官佑莹犹豫了一下。“他说他说要我用扫把将初田秋子小姐轰出去,我真的可以这么做吗?”“欸!?”杨克也呆住了。“用扫把副总裁说的?”上官佑莹可怜兮兮地点点头。“没错,就是那位大爷说的!”杨克皱眉思索片刻。“我想你还是照做吧!”“真的要做?”“要做。”上官佑莹又呆了半晌,而后毅然甩甩头。“做就做,有什么了不起!”初田秋子这个名字初初听起来的印象应该是个身穿精致和服,脚踩内八字的纤柔女人,可没想到一见到本人庐山真面目,上官佑莹顿时大失所望。望着那个比洋人还洋化,比叶子媚还骚包的日本女人,上官佑莹觉得拖把实在配不上她,真的应该用马桶刷才对!于是,五分钟后,上官佑莹一手拖把,一手马桶刷的来到菲尔办公桌前报告。“报告副总裁,任务圆满达成!”“很好,记住这是初田小姐的公式招待。”“是。”待上官佑莹出去后,菲尔才扬起一脸诡异的表情。“这还是刚开始,佑佑,往后还有得你受的呢!”西雅图的秋夜寒凉如水,上官佑莹抱著双臂畏缩在巷子边等待著。差不多了吧?她看看手表,心想:该出来了吧?≈ap;ap;x679c;≈ap;ap;x7136;,不一会儿,一条瘦长的人影才刚转进来,就哇的一声大吐特吐,她赶忙过去扶住他,免得他一头跌进自己的秽物里。好半天后,他才停止呕吐瘫在她的怀里粗浊地喘息著。她怜惜地拿纸巾擦乾净他的嘴后,才把他的右手臂绕过自己颈后,再环住他的腰部撑著他一路踉跄地往他的车子走去。好几回,他两脚一软,似乎打算要就地呼呼大睡,这时,她就得轻拍他两巴掌,让他清醒一点。“不行,阿捷,现在还不能睡!”到了他的车子旁,还要吃力地把他顶在车子边,再设法掏出他裤袋里的车钥匙打开车门,最后把手长脚长的家伙硬塞进乘客座里绑上安全带,到这时才算大功告一半成。她绕过车子后面走到驾驶座那边坐进去,纯熟的发动车子开上马路,稳健地驶向东区市郊。她知道麦氏家族在华盛顿湖畔的玛黛娜市拥有一栋山庄式豪宅,但是菲尔并不住那儿,他选择单独住在市郊一栋风格特殊的殖民式建筑内,除了钟点佣人每三天会去清扫一次外,平时都只有他一个人。从她知道菲尔夜夜到酒吧买醉的翌日开始,她就每天晚上到那家酒吧外面等著送他回家。以前他是运气好才没有出事,可这并不表示幸运之神会永远罩著他。一直到把他送上床之后,上官佑莹才坐在地毯上休息了好半晌。之后弄了一条湿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再到厨房拿一壶冰水放在床头柜上,最后从背包里拿出换洗衣物进浴室洗澡。洗完澡后,她就坐在床边照顾他,如果他睡不安稳,她就不断替他更换冷敷的毛巾。有时候他会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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