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于培勋也不得不为罗特考虑一下他的立场了。“好吧!那我跟你交换。”“交换什么?”举出一根手指头“一次帮忙交换一次帮忙,如何?”于培勋眨著眼诱惑他。不用说,罗符马上上钩了!苞于培勋贬不眨眼完全无关“什么忙都可以?”他兴奋地问。“没错。”“!”转个头,罗特马上命令员警“叫人把库得带到侦讯室去!”“可是,罗特督察,库得是”“我要侦讯他,不可以吗?”≈36127;≈36131;的警官都不能侦讯,还有谁能?员警不敢再吭声,马上抓起电话叫人提嫌犯,罗特也领著于培勋与桑念竹往侦讯室去。“等等,两位夫人,你们不可以进去!”于培勋没听到,罗特装作没听到,但桑念竹听得一清二楚,硬是扯住了于培勋。“勋?”于培勋叹气。“罗特?”罗特回眸瞟了一下,随即向那个员警挥挥手,那两个老女人马上跟上来,却仍旧是一脸傲慢的表情,于培勋看了就有气,如果不是看在桑念竹的面子上,真想甩过去一巴掌。早晚有一天,他会让她们向他低头!第一次见到未来的大舅子,于培勋很不能接受,因为库得是个很典型的褐发蓝眼的英国人,就如同麦尼是个很典型的苏格兰人--跟他母亲一样,查士敦老夫人和查士敦夫人也是两个很典型的英国女人,他们所有人都是标准的“白种人。”可是桑念竹明明是个很典型的中国人--黄种人呀!“你怎么了?”桑念竹关心地问。“脚痛吗?”“不,我只是很难相信他们”于培勋喃喃道。“真的是你的亲人吗?真正的亲人?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你爸爸不是他们领养的中国人?或者”“勋!”桑念竹嗔怪地横他一眼。“我只是长得很像我妈妈而已嘛!”“幸好!”“勋!”见他无意识地拚命按摩自己的手臂,桑念竹忙换手帮他按摩。“手痛吗?”“有点。”担心她问得更多,于培勋忙用下巴指指库得那边。“你听!”“呃?”桑念竹尚未及将视线移过去,老夫人惊人的尖叫声已先行直射过来刺进她耳膜里。“什么?你不记得了?你怎么会不记得了?”“我”库得低垂著脑袋,懊恼地猛抓头发。“我喝醉了嘛!”“你这笨蛋!”老夫人狂吼。“我一直警告你不要喝那么多酒,不要玩那么多女人,你不听,现在闯出祸来了吧?如果是平常的女人还好,可是你杀的是安毕大法官的女儿,这这连肯接你案子的律师都没有,你知不知道啊!”“我也不想呀!”库得更懊悔。“我也不想的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于培勋歪过脑袋去问抱胸倚在墙上的罗特。“没有挽回的余地?”罗特摇摇头。“我看是难啰”人证物证俱全,因为喝醉了,所以他自己也辩不出个所以然来,甚至连发生了什么事他自己都搞不清楚,更糟糕的是死者其中之一是安毕大法官的女儿,这下子可真是天注定要亡,他就非亡不可了!“他是喝醉酒,不能判错手伤人致死吗?”“可以是可以,但判多久依然是由法官决定,你说法官会轻判还是重判?”这种问题毋需回答,用脚趾头想一下就知道了。于培勋叹息地瞥向桑念竹。“小竹,你是决定要作个真正能维护正义的大律师的人,这种情况你应该能了解吧?”桑念竹默默看他一眼,点点头,再垂下脑袋继续为他按摩。是的,她了解,所以她什么也没说,只能保持沉默,在心中为哥哥难过。于培勋心疼地为她拭去无言的泪水,再望向那一头,查士敦夫人也在掉眼泪,查士敦老夫人更是噙著红眼眶继续大骂不已,库得抱著脑袋呜呜咽咽。是的,大家都明白库得逃不过这一劫了。收回手臂,于培勋反手推著桑念竹到库得身边“既然见到你哥哥了,至少和他说说话吧!”再用僵硬的眼神投向那两个老女人。“不管你们对爱丽丝是什么想法,别忘了今天是因为有她,你们才见得到库得,所以无聊的话请你们收起来,不要再浪费口水了!”最后又对那个还抱著自己的脑袋越哭越大声的人冷冷地说:“还有你,过去你始终很没有道理的轻视你的亲妹妹,但今天你已经是个杀人犯,根本没资格去看不起任何人了,而你妹妹却还是这么关心你、为你难过,所以你啊!是该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了!”话落,他按按库得的肩,想安慰安慰他--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确实是满可怜的,孰料在他欲待收回手的那一刹那,却咦的一声陡然僵住了,片刻后,怪异的眼神即飞往罗特那边,罗特也看回他,纳闷得很,不解于培勋这般样瞪住他是什么意思?终于,于培勋收回手,留下桑念竹在库得身边,慢吞吞地走向罗特,然后靠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后者顿时挺直了懒散的身子,眼珠子也瞪凸了。“什么?”于培勋又说了几句。“真的?你确定?”于培勋颔首。
“老天!”罗特不敢置信地咕哝,并马上掏出手机来“麦尼,是我,罗特,我要呃?你正要找我?什么事欸?可是”他瞥向于培勋。“呃,好吧!他就在这里,你等等。”于培勋瞪住伸至他眼前来的手机。“干嘛?”罗特笑得诡谲。“一个忙交换一个忙。”于培勋呆了呆“shit!”恨恨地抢过手机来。“什么事那是你家的问题,关我什么事开什么玩笑,你在爱尔兰,我在这里耶shit!shit!shit”对著手机咬牙切齿地诅咒了半天,他才把手机放回耳边“从今天开始,你每天都要向罗特报告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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