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字发来两字:好的。这可把骆溪友郁闷着了,大概不太理解,那相好是有多大的魅力,能让邱翡之神魂颠倒,心不在焉的和他聊天。聊天框没人再说什么。中午时分,钟四季打电话给邱翡之,让邱翡之打电话给骆溪友接闹钟回他家,邱翡之喜出望外,这就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打电话给骆溪友了。他打通语音对话。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只能凭感觉知道对方什么心情。“喂?”骆溪友的声音很沉稳,带着一贯的教养,“请问有什么事吗?”他不能明白,既然有相好了,做什么缠着他。看来,他对邱翡之有心上人这件事是有些意见的,或者是对邱翡之这个人很能烦人这件事情有点意见。“有事。”邱翡之沉浸在自己的雀跃里,“当然是有事情才打电话给你。”骆溪友一听,不开心了,没事就不能找他了?不然关掉电话好了,不想听邱翡之说话,然而骆溪友并没有这么做,他语气毫无波澜,“是什么事情,很重要?”邱翡之为了能和骆溪友聊天久一些,故意卖关子,“你猜是什么事情,你猜对了我就告诉你。你猜得不对,那我就不说了。”邱翡之好像语气有点骄傲,骆溪友脸色欠佳,他之前怎么没发现邱翡之这么欠揍呢。“好的……”邱翡之以为骆溪友要开始猜了,他预备给骆溪友三次猜的机会,骆溪友三次都猜不出来,他就说出来,结果,没想到,骆溪友很无情,说的是,“那我挂了。”好不容易得到打电话的机会,可不能没有了,邱翡之一下子慌张起来,“唉唉唉,别啊,我直接说,你别挂电话。”骆溪友饶有兴致,“嗯,不挂,说吧。”邱翡之像屈打成招似的,语速很快,“钟四季说,要你中午去徐梨海家里一趟,快速把闹钟接回你家,他还说事情很紧急,希望你赶紧行动,再晚就来不及了。”邱翡之郑重其事告诉骆溪友,“钟四季说非常非常需要你的帮忙。”“嗯知道了。”骆溪友觉得应该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不然怎么不是徐梨海直接打电话给他,他很好奇,是什么事情,能让钟四季亲自开口说出来,他问,“钟四季有说什么事情吗?”邱翡之哑着了,他光着急能和骆溪友通话,忘记问钟四季什么紧要的事情。“呃……”邱翡之没话说,欲言又止,“他……”邱翡之的话被打断,“行了,我知道了。”骆溪友穿上衣服,拿起车钥匙,往车库赶,“我现在就过去。还有什么事吗,没什么事情我挂电话了。”邱翡之还想多听听骆溪友的声音呢,怎么舍得这么早挂掉。“先别。”邱翡之瞎扯,“我还真忘记一件大事。”骆溪友洗耳恭听,“多大点事?”邱翡之语气非常夸张,添油加醋,浓墨重彩描述,“好大好大的事情。它好比泰山一般重,非同小可如不能少了太阳月亮,非同儿戏,每天必不可少的事情。”“到底什么事。”骆溪友心里想,邱翡之估计在说胡话,不可能有这么夸张的重要大事,重要到这种程度,他早就知道了,“这么重大。”邱翡之听骆溪友好像有兴趣的样子,有点高兴,“你吃中午饭了吗?”“还没有。”“那先吃中午饭再去徐梨海家里也不迟。”“不了。”“刚刚你要说什么?”骆溪友觉得邱翡之极速偏离话题,他得周转正题,“什么重大事件?”“讲完了呀。”邱翡之只是想问问骆溪友吃没吃午饭。“????”骆溪友疑惑,“你有说什么了吗?”“说了呀。”“说了什么?”“问了你吃没吃中午饭。”“……”骆溪友呆住,不知道说什么了,良久,清清嗓子,“这就是你说的,重大事件?”“对啊。”邱翡之不会讲冷笑话,要是他会讲,那一定会很冷很冷,他反问,“吃饭,不重要吗?”那确实很重要,但骆溪友怎么觉得有点奇怪,好像邱翡之对他关心过头了,他该说点什么。“重要,很重要。”骆溪友也不管了,邱翡之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次通话进步了,足足通了五分钟零三十二秒,两个人相谈甚欢,一直到骆溪友坐上车,邱翡之担心骆溪友的安全,才主动提出挂掉电话。
“你是不是要自己开车?”邱翡之好舍不得挂掉电话,也不知道下次通话会是哪天,会不会很久很久才有通话的机会,太难得了,总有不想结束的情怀。“不然?”骆溪友逗趣,“你飞过来给我当司机?”“也不是不行。”邱翡之倒是十分乐意,可也得真正得到实践机会呀,他巴不得天天粘着骆溪友。“我愿意为你效劳。”骆溪友轻笑,“胡扯。”“不是,我认真的。”邱翡之突然严肃起来,“下次,有机会就给你当司机。”“好好好,知道了。”骆溪友心情美丽,竟然有人想当他的司机。不错不错,前途无量。“那先挂电话。”邱翡之叮嘱,“你小心开车。”“嗯。挂吧。”邱翡之挂掉电话,闲来无事,看着骆溪友这个备注名不太顺眼,总觉得缺点什么。盯着好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了,一定要把骆溪友这个备注名改一下,改成什么更好,又是一个问题,他思来想去,非常想要一个符合骆溪友的备注。试着改了一下。“可爱的猫。”“骆某。”“需要提醒吃饭的人。”“太阳花。”“他是秘密。”“啊——”邱翡之低沉咆哮一声,“怎么改个备注名这么难啊。”他迫切想给骆溪友的备注改一下,怎么取名都觉得不好,自己被自己气到了,把手机一扔,“不改了。”骆溪友头脑“发热”,他想啊,钟四季不和邱翡之说,邱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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