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梨海假意挣扎几下,不再动弹,手掌传来钟四季的温暖,很安心,爱他的人正活生生地和他牵手。正是因为有了爱,牵手才能这么温馨,这么让人留恋,这么不舍得放开。时间,能不能停滞在这一秒。不要流转。这一刻,歌颂爱的能力无师自通。他想,爱情一定是一件伟大的宝贝。以至于他在脑海里戏瘾上头,他在想一个情景,那是一个很美好的地方。可奇怪的是,他心里抽痛一下。他感性的问,“钟四季,会在一起很久很久是情话吗?”眼角含笑的那个人回答,“不是。”“那是什么。”徐梨海懵懂发问,他弄不清楚,要求证一下,求证了心里便也有了想法。钟四季很从容,他向来如此,对徐梨海爱得无法自拔,纵容宠溺着,“是爱情。”想法竟然有了形状,那是眼前人的模样,那天,天气很好,没有棒打鸳鸯哀嚎,没有爱而不得的幽怨,是爱,空气里全是爱。徐梨海很文艺的幻想,他来不及细究,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被钟四季的突然发声吓一跳,“老婆,你是不是觉得冷。”徐梨海消了自己的念头,对上钟四季担忧的目光,莫名其妙亲了钟四季一口,“不冷,我们回去吧。”钟四季没有多问,捏捏徐梨海的手心,给足他安全感,似乎无声告白,向徐梨海心电交流:我在这里。徐梨海盘算着什么时候带钟四季见父母,回来的路上不说话,钟四季见他没有聊天的兴致,索性也闭着嘴,闹钟没有跟来。因为钟四季,他又把闹钟哄睡着了,还没有到闹钟睡觉的时间,它却又睡着了。这是件好事,以便钟四季能独占徐梨海,然而徐梨海对此浑然不知。闹钟也没有发现,它太困了,想睡会儿。可钟四季的小心机不会时时成效。徐梨海会牵挂闹钟。比如现在。
刚进门口,徐梨海就探头探脑,他寻找闹钟,角落里也不放过,方才和钟四季亲热,叫闹钟去一边玩,一时忘记了闹钟,他想起没看见闹钟就很担心。倒不是闹钟会出什么意外,也不会磕到碰到,但他还是会很担心,总是让闹钟在他眼皮底下玩耍才能安心。钟四季有点吃味,“它在睡觉。”徐梨海诧异,“它今天起床很晚,怎么又睡下去了,不会感冒发烧了吧。”他没由来的慌张,得去看一眼是不是生病了,钟四季无奈,跟在身后,看见徐梨海紧张兮兮的,松了口,“可能玩累就睡着了,不会有事的。”“得看一眼才知道。它睡觉时间一向很准时,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没盖被子着凉了。”徐梨海来到闹钟身边,摸摸他的体温,看看它的鼻子,无异常,这才松了口气,害怕小狗生病,这大概是喜欢小狗的人的通病吧。“怎么样?”“闹钟没事。”徐梨海站起来,和钟四季面对面,他开了口,“老公,我们什么时候见家长。”他眉眼里透露着认真,诚意十足,“你什么时候不忙。”钟四季一时欣喜过头,“过几天,等我忙好了。”他不确定的询问,“是见你家长还是见我家长。”“我爸爸妈妈。”徐梨海心里有点雀跃,什么东西呼之欲出,要飞出来了。人类习惯以里程碑来安定成果,要是见父母也是里程碑,这就是历史上重要的一天了。他这轻而易举,又来之不易的爱情,要有见证人了,他觉得喜悦,心情好比过年放的烟花,砰啪砰啪砰啪乐开了花。钟四季好奇揪了他的呆毛,他不乐意拍开了,问干什么。钟四季只好老实交代,“你看起来呆呆傻傻的,我怕你变笨。”徐梨海瞪他一眼,“你才笨,你全家都笨。”他以为钟四季会怼回来,看见钟四季要笑不笑的模样,不紧不慢才吐出一句,“对,我全家都笨。”徐梨海才发觉不对劲,对面的人抿着嘴不再发声,他才想起来,他把自己也算进去了。他又羞又恼道,“我不见了,你自己去吧。”“两个新郎要结婚,能少另一个新郎么?”钟四季调侃,手指已经不由自主放在徐梨海嘴唇边沿,“伴侣要见家长,能少另一伴么”他亲亲徐梨海,好不容易才夹了声音,想像徐梨海一样会撒娇又自觉犯呕,生硬的请求,“不要让我一个人去,我们一起去吧,好不好。”徐梨海一时使坏,“也行,那你能不能撒娇一下,我听着满意了就答应你。”钟四季语无伦次,“不行,我不会,撒娇太难了,我……真不会。你换个要求。”“那我还是不去了。”徐梨海一脸无所谓,“在家里待着挺好,总比逼你撒娇强一些。”钟四季犹豫不决,过会儿视死如归,尝试着,“老婆,我们一起去见你爸爸妈妈,好不好,嘛。”说得他鸡皮疙瘩起来了,好像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粘在身上,洗都洗不掉,“可以了吧。”“不行,语气太僵硬。”徐梨海不放过他,打算把他用在自己身上的伎俩用在他身上,“声音太洪亮,一点撒娇的感觉都没有,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去打仗。敌军听了都得落荒而逃。”钟四季眉头一皱,还是又学了学撒娇,“老婆~我们一起去~我不想一个人去,好不好~嘛。”徐梨海看钟四季脸色奇奇怪怪,心里偷笑,怎么他撒娇这么难,不是很容易做到的事情吗,他暗爽,“你不会撒娇,我教教你吧。”钟四季不可置信的看着徐梨海,企图想要力挽狂澜什么,他嘴唇动了动,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徐梨海抢在他话语之前,他特地放软声音,黏糊糊的,“这样撒娇,你听。”“老公~~~我们一起去见家长吧,老公~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像这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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