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梨海心里欢喜有人喜欢闹钟,任由女孩摸摸抱抱,等女孩理智一点,他才到女孩跟前,“你很喜欢闹钟。”“是的。它很可爱。”女孩不染尘埃的眼,微笑看着徐梨海,被主人发现逗狗了也不慌乱,很大方道,“你的狗狗非常非常可爱,我很喜欢它。”“它也喜欢你。”徐梨海见闹钟对女孩翻肚皮,前脚勾起来,“它在等你摸它的肚子。”“小狗狗~好萌呀!”女孩抚摸闹钟的肚子。“我想亲它。”女孩一脸期待,她心里祈祷,主人会答应,“可以嘛?”徐梨海允许了,虽然不理解亲小狗的举动。他想到闹钟亲他的脸,心有别扭,他想,小时候不会亲闹钟,以后闹钟长大,他更不会去亲闹钟。毕竟人狗殊途。女孩很有分寸亲小狗。她瞥见他们牵着手,夸的是小狗,说出让人心情愉悦的话,“小狗好乖,好漂亮……它叫闹钟,好有趣的名字。有什么寓意么。”徐梨海记得钟四季说过的寓意,但当时他起名字没有想得这么深远,胡乱取的,他向钟四季投出求救的目光。钟四季顺口就来,“它像闹钟一样喜欢叫人起床,比闹钟还要准时,就给它叫这个名字了。很适合它。”“确实。”女孩笑了笑,“它的名字很适合它。”她身上有自由的味道,仿佛如风,如影,没有拘束她的物件,她是驰骋的人。女孩脖子上的项链闪闪发光,她用手摆弄着,询问,闹钟的项圈为什么写的不是闹钟这个名字,而被镌刻了太阳。徐梨海回答好看,一眼相中。他们聊了一会儿,交谈甚欢。“祝你们好运。我该走了。”“去哪里。”“去我该去的地方。”他们相视,异口同声,“再见。”“再见。”女孩向他们挥挥手,她心里有个直觉,好运总会降临在幸运者身上,转身之后,嘴巴一翕一合,她有自己的信念,喃喃自语,“我是塔罗师。”命运安排了一切,你偶然遇见的某个人,是你生命里该遇见的过客。恋爱了,人会变得不爱动脑,徐梨海是这样的,尽管他已经成年,也有独自思考的能力,他不笨也不呆,他只是把童真展露给钟四季,“老公,闹钟是不是有什么技能。比如身上带点吸人香特异功能之类。”他一脸认真,探索似的求知,“它很会吸引女孩。”“女孩单纯喜欢小狗。”“老公,你看,不只是女孩,有我,有小溪,还有你。大家都很喜欢闹钟。它很惹人喜爱。”徐梨海掰出四个手指头,举高给钟四季看,“它是不是天使降临人间。”靠近一点点……钟四季说时迟那时快亲徐梨海一口,“是。”徐梨海慌忙环顾四周,压着声,“老公!有人。”“不用害怕。”在钟四季身边很有安全感,他总有他正直的立场,有自己独特的看法,“我们又不是不一样的人。”他把下巴靠到徐梨海肩膀,在他耳边理直气壮道,“我们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老公,你什么都懂。”“我什么都懂,比如呢?”钟四季离开徐梨海的肩膀,含情脉脉看着他,“你很爱夸我。”徐梨海对上他的眼神,“我不太会夸人,实话实说而已。”
“亲吻和讲道理。”徐梨海复述他的话,“我们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让人听了很舒服,好像什么都不害怕了。我不太习惯在人前亲脸,但你这样说了,我会觉得正常,也就不会手足无措,我心里踏实,很安心。”他突然告白,不突兀但总归有那么一点点意外,“钟四季,我喜欢你。”“嗯?”钟四季似乎没有听清,“什么。”“我喜欢你~”“我耳机带多了。”钟四季装模作样,“你再说一遍好么,我听不见。”徐梨海凑近,“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他调皮往耳朵轻轻吹气,“听到么?”钟四季脑袋抖了抖,转头,徐梨海正笑吟吟看着他。钟四季大手包住徐梨海的后脑勺,推着他往前走,“没有听见,你能不能再多说几遍。我耳朵不好使。”“下次。”徐梨海哪里不知道钟四季怎么想,他心里一定在暗爽。可不能太让他得意了。钟四季说,“我们回家。”“老公,你同不同意闹钟是天使这件事。”“同意。”“要是闹钟是天使,它代表什么呢。”“代表你。”“为什么代表我呢。”“不知道,反正我想到了你。”因为你是太阳的化身。太阳怎么了?太阳在这里。“老公,我们像不像诗人,有种胡说八道的凌乱”徐梨海捏捏十指相扣的手,被自己逗着了,“文艺青年哈哈。”钟四季也笑了,“艺术源于生活。”“闹钟——”徐梨海叫一声,他把撒欢的小狗喊回来,“我们回家了。”家里要有人,有人了才能成家,但单单有人不够,单单组成一个家庭还不够,如果要成家,要成一个温馨欢乐的家——这才能称之为“家”。徐梨海生活在爱里,他呼吸的空气都沾染着爱的气息。他这一辈子,注定要被爱包裹。“老婆,脚。”钟四季突然蹲下,要帮徐梨海脱鞋,徐梨海吓坏了,他赶紧摸摸钟四季的额头,“你怎么了。”“帮你脱鞋。”徐梨海在心里想,是不是我刚刚说喜欢他,他太高兴了,回家了,照顾得这么到位,要面面俱到。不行,我又不是丧失自理能力的人,不要他这样。“不要,我自己来。你起来。”钟四季不说话,直接上手,徐梨海一愣一愣的,“你这样会把我惯坏。我会变懒。”“懒就懒了,世界上再多一个懒人也不会怎么样。而且是我的懒人,不会妨碍别人。”“等等……等”徐梨海怀疑他高兴得脑子坏了,“你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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