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吃饭正欢,有几粒狗粮跑出来了,它专心去舔入嘴里,没给顾久久回应。闹钟吃得着急,顾久久有点心疼了。“小闹钟乖乖吃饭。我去找你爸爸。”她挽起徐州仰的手臂,“先生,小梨会不会还在睡觉,老说他作息不规律改一改,他也不听。”顾久久声情并茂,“林姐说小梨很久没让她来家里做饭了。我问为什么,她说小梨自己来说比较好,也不给我个按暗示。”顾久久隐约有点预感,越来越强烈 烈,“小梨该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不想和我们说。”“我是不是他妈妈,哪有妈妈不知道儿子一天天干了什么。“我可为他cao心。饭也不吃,一整天只吃一顿,这胃怎么能受得了。”“我说不动他,先生你来说。”徐州仰频频点头,“夫人,别担心,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我们适时给个建议就好了。”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到了卧室门前,顾久久性子急,她敲敲几次门,见没动静,直乎乎道,“小梨,起来没,你妈妈来看你了,出来接一下,在你卧室外。再不应声妈妈就开门了。”两个人乍醒,衣冠不整,头发凌乱。徐梨海不知道在慌什么,压着嗓子,推搡钟四季,“我妈!我妈来了!她会自己开门进来。怎么办怎么办。”平时也有裸睡的时候,“别急,快穿衣服。”钟四季睡得懵了,以为两个人都没有穿衣服。“小梨!”门外有破门而入的迫切。“妈妈你等等,我出去了”徐梨海摸到自己的睡衣,心里踏实多了,“妈妈你别进来。”他胡乱扒拉掉被子。门硌噶一声,“小梨,妈妈进来了。”慌乱之中,钟四季把起身一只脚已经在外面的徐梨海拉回被窝里,将他捂得严严实实。徐梨海以不可抗拒力被带回,他后知后觉把露在外面凉飕飕的脚往上缩,重新躺在钟四季的怀里,心里还在砰砰直跳。钟四季禁锢他,用被子将徐梨海和自己的头埋入被子里,做贼心虚的场面像合法偷情似的。徐梨海听见钟四季的心跳,闷热的被子里吸进钟四季呼出来的气息,他还没反应过来,脑子还在宕机。他迷糊着了。顾久久看见没来得及收进去的脚,笑着调侃,“儿子,你在金娇藏屋啊——”徐梨海在心里反驳,什么金娇藏屋,明明是屋里藏娇。“妈妈——”徐梨海喘着气,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我都叫你别进来了——你还进来。从今以后我要开始锁门了。”“我在外头叫你大半天,你两只耳朵都听不见,这也怪我啊。”顾久久故意拉扯被子,要看看儿媳妇的尊容,徐梨海死死攥着,钟四季看见徐梨海垂死挣扎突然想发笑,忍得肩膀耸动,硬生生忍回去。徐梨海太专注于被子了,一时注意力全集中在手上。“妈妈——你别拉我的被子。”“小梨,快起床。” 顾久久拉不动,往里面伸入手,抓住徐梨海的脚腕,他吓得一激灵,怕伤到人又不敢动,他无奈又妥协似的,“妈妈我马上起床,你出去等我。”
“不行。现在就起。”顾久久找来帮手,“先生——”徐梨海一听到顾久久喊先生,深感不妙,心道,坏了。果不其然。下一秒,被子被掀开,暴露无遗,抓着脚腕的手也离去,钟四季趁着一秒的空档,大手摁住徐梨海的后脑勺,把他的脸埋进自己胸膛。徐梨海鼻头一酸,撞到胸骨,他痛得眼里含生理泪水。没空气快窒息。看着抱着的一团,顾久久受到一点点冲击,难怪摸到的脚踝触感奇怪,儿媳妇竟然是她儿子。穿的衣服是情侣装,而且是粉红色。她没想到。“儿子。”顾久久给徐州仰一个眼神,语气沉重起来,气氛有点不一样了,徐梨海看不见,心里凝重,开始担忧起来,只听他妈妈说,“妈妈没有想到这种情况,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你……”顾久久不再说话,扭头对徐州仰说,“先生,我们走。”徐梨海慌了,声腔急着,“妈妈。”他抬头,鼻子一酸,他没想到他妈妈反应这么大,如果他妈妈不接受,他该怎么办,“妈妈别走。”顾久久走得很快,徐梨海眼看人都出去了,再也按捺不住,他急忙从钟四季的怀里离开,火急火燎下床,忘记穿鞋,不敢拦人,直愣愣跑到顾久久身后,大气不敢喘。顾久久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可怕得厉害。徐州仰帮她捏肩膀,看起来像是在给她降降火。徐梨海站在她对面,心里担忧又难过,他不知道怎么处理,害怕妈妈不开心,也担忧她妈妈会撵钟四季走。他的想象力很丰富,脑海里已经有很多很多狗血剧情。两个人都是他重要的人,要是来个断舍离的戏码,他该怎么办,实在不行,把他分割两半好了,给他们一人一半。这是他想到的最坏的结果。“妈妈……”徐梨海说不出话来,“我……”“我们……”到此没了下文。“儿子,你是不打算和我们说吗?”徐州仰摇摇头,没再说什么。顾久久淡淡看着徐梨海,徐梨海心里凉透了,全身不住的抖,他太害怕,他一想到和谁要决裂就害怕的不行。说不出话来,徐州仰在一边着急,看一眼顾久久,顾久久不说话,直盯着徐梨海。钟四季稳重一些,他拉徐梨海坐在沙发上,帮徐梨海穿上来不及套的拖鞋,先左脚后右脚,随后安安静静坐在徐梨海旁边,静候发落。“说吧。”顾久久板着脸,语气听起来像是在给徐梨海解释的机会,“你们怎么一回事。”可徐梨海怎么隐瞒,事实就是这样,多说无益,再多说一句,还会火上浇油。见徐梨海不说话,顾久久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