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梨海丧着的脸努力让自己变得若无其事, “小缇哥我没事。”“我还不知道你。”林缇迅速在联系人里找到钟四季,他把手机递过去,温声细语道, “小梨,你担心他就打电话给他,问问他在哪里。”关心则乱,他都没有想到打电话。徐梨海来了兴致,周身的气息都变了。齐何调节气氛,打趣道,“你们又不是生离死别,就分开一些时间,你就受不了啊,小别胜新婚嘛,一会儿他回家了你们就可以卿卿我我。别太想他。”徐梨海不假思索,“我很想他。”他拨打钟四季的电话,第一次没有打通,第二次没有打通,一直打到第十七次,电话那头只是一个官方的客服声,徐梨海霎时间没有主见,慌了神,深感无助,生怕钟四季出了什么意外。徐梨海用有点受伤,有点试探性的询问目光看着林缇,他不想再逞强一秒,心有余悸道,“小缇哥我做噩梦了,太真实我很害怕,我做了梦,老公的电话也打不通,怎么会有这么凑巧的事情。”“他平时不会不和我说一声就不见人影,也不会在家里办公时跑出去,要是真的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他第一时间会和我说。”“我知道老公有很多的工作,他常常忙碌着……昨天我和他说让他送闹钟上学,他今早应该是八点十分左右起床,他一般不定定闹钟,平时他的生物钟就在这段时间。起来一点声响也没有,没有吵到我。”“这段时间他应该在家里才对。”“我确定他今早一如既往吻了我,可能是额头,有可能是嘴唇,或者两者都亲了,我睡太死,没有一点感觉,不过我知道他一定亲了我。他自己说的,有一天他亲我的时候我刚好醒,他不知道我醒了,我感受他嘴绵软的触感……我知道他没有骗我。”“那个梦让我极度害怕失去他。刚刚去厨房找不到他的身影。”说到这里时,徐梨海忽然间脸上发凉,好像要失去至宝,他身体的机能因他的情绪波动有些微小的变化,手也跟着发了凉。“厨房里平时放面包的袋子里面少了三片面包,老公平时会吃一片,剩下的两片,我昨天叮嘱他闹钟最近喜欢吃面包,那两片是闹钟吃的。”“昨天我无聊,数数袋子里的面包,老公还说我不吃完一片面包的话不要碰,他不想吃面包。刚刚我进厨房匆匆扫一眼,只看见一片面包空荡荡立在袋子里面。”徐梨海还想多说点来缓解自己不安的心绪,发现一点用处也没有,反而将不安渲染他最后化作一句,“他不会在送闹钟回来的路上受伤了吧。”“怎么会受伤,梦见的场景是你害怕碰见的,不是真的会发生。”“要是梦见的事情都成了现实,那世界该乱套了。”林缇见他还光着脚,催促他,“小梨你先把鞋子穿上,我们进屋里等他回来,一起吃午饭。”徐梨海穿上拖鞋,隔着衣服摸摸被养胖的小肚子,一个梦,让他想到最坏的结果,假设一个人活得好好的,可回家的路上被各种各样的状况伤害,等他见到钟四季那一刻,看见的是鲜血淋漓。徐梨海心里突然闷痛,一种悲伤在他心里漫延,有点透不来气。林缇有点担心徐梨海,安抚道,“他不会有事,你梦见不好的事情是过于紧张。等他回来你好好说他,要他以后去哪里都要和你说一声。”“对,是我太紧张了。”
“我太紧张了才梦见不好的梦。”“一定是我睡太多了,大脑混乱,给我梦到这样的梦,让我少睡一点。”缇担忧徐梨海的状态,齐何则在一边羡慕徐梨海对钟四季的感情,他不能体验到一个人担心另一个人到心慌的感觉,在他以旁人的角度来看,他渴望林缇又对他有这样强烈的思念。林缇搂过徐梨海的肩头,“我们进去等他,说不准我们进去了他就回来了。”“是这样吗?”“嗯,你耐心等一下。”徐梨海很想冲出去找人,被林缇哄着,把自己的想法压制下去。虽然的确不适合在这时候吃醋,但齐何还是吃醋了,他不说,只是喊了林缇的名字。徐梨海光顾着担心钟四季没有听见,林缇则回头看一眼,眨眨眼睛询问他怎么了,齐何不说话,平静与林缇对视。林缇见他没有事情要说,又和徐梨海讲一些好话,齐何跟在后面,一会儿看徐梨海肩膀,一会儿看林缇美肩窄腰,不太安分的在心里琢磨。等到了屋里,徐梨海坐立不安,时而站着,时而坐着,时而走来走去,也才十几分钟,他站站坐坐的次数就达26次。齐何都快被他晃晕乎了,想让徐梨海好好静静,被林缇搭在手背上的手制止。最后一次站起来,他终于忍不住,“小缇哥,我要出去找他。不看见他我心里慌得厉害,我不想在家里待着等他,太久太久。”“我要去找他。”张迁把菜端出来,没到饭桌就听见徐梨海要找人,他好奇问,“找什么,小梨要找小季?”徐梨海一脸沉重,“嗯。”“找他做什么。”“我做噩梦了。场景很逼真。”张迁不太理解徐梨海,只是做噩梦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他一个粗糙惯了的大男人,实在难以消化一个人做噩梦要去找另一个人。是去投怀送抱么。张迁明白了,徐梨海找钟四季是在寻求安慰,他以为只是单纯的想听到小季哄着他,顺着他,大大咧咧道,“小梨你们感情真好,谁也离不开对方。我做了噩梦第二天早上起来只记得迷迷糊糊的片段,再到了中午就忘记了,没想到你到中午还记得。”徐梨海内心翻滚,面色不佳,有点呆滞的看着张迁,又开始想象一些坏的事情。林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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