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小世界。
“哥哥,我今天跳的好吗?”林初边依偎着谢予的手臂,边侧身更紧密的缠绕着男人的身体,侧着脸,一脸娇憨的看着对方。被这样的美人含情脉脉的注视,谢予浑身的筋骨都松软了,恨不得当下就将此尤物贯穿于身下。
谢予没有回答他,只是把人揽进怀里,然后凶狠的吻他的唇。闭着眼睛,脑海里都是他刚才跳舞的曼妙身姿,细白的手指像招人的钩子,随便挥舞两下,就让人下体发硬,扭动的腰身,像根勒人窒息的白绫,束住身体的欲望,让人不能发泄。
光是亲吻还不够,谢予的手慢慢摩挲着林初的身体,将人吻到嘴角控制不住的溢出涎水。男人的大手很热,从林初的肩膀抚摸到腰身,在腰上摩挲半晌引得林初低低淫叫,又顺着大腿,探入裤中。
“啊……哥哥你在做什么……”,从未被外人染指过的私处第一次被人触碰,林初不由大惊失色,谢予细长有力的手指,灵活的在花丛上下摸索着,沿着腿间的细缝慢慢捏按,不出一会就沾染上了湿意。
想到刚才林初台上跳舞的圣洁样子,他心中更加亢奋,移动长指到花丛中,捻着按压花丛中的小豆豆。
“啊……不可以了,哥哥,这个太刺激了……呜呜呜呜”,林初承受不住的倒在谢予怀里。
看着林初处子娇羞的样子,谢予内心充满了满足,要不了多久,就要完全的占有他,用自己的男根贯穿他,让他全身心的属于自己,把精液射满他的小穴,湿湿的张着腿只能被自己疼爱。
回家后满身疲惫的林初一下就睡着了,没睡多久,就听到屋外传来一阵紧凑的敲门声,爸爸林螓一把推开房门把林初从床上大力拉起,给他怀里塞了一个大包裹,就推着他往后山走去。
“阿初趁现在,快走,家里出事了,什么都不要问,穿过后山,不要回头往西北走,去到中原境外,暂时不要回来。”林螓满脸愁容,推着林初就往后山走。
“爸爸,我们一起走,我不要一个人走,我会害怕。”爸爸从没露出过这样的神情,似乎一切都失控了,林初是个性子软弱的,一时之间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行,快走,再不走就走不了了”林螓强势的把他推走,然后快步回到家中。
林初无奈只好往后山走去,走了半晌,心里又是担心爸爸,一个人走夜路又害怕,心里犹豫几番后,一跺脚又往回跑去,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和爸爸一起走才行啊。
距离林初被送走不过半个时辰,林初走到天极堂附近就看到家里火光漫天,浓烟滚滚,林初立马吓得躲到大树后面,眼见着家里的一个仆从从后门夺门而出,又被追出的官兵乱刀砍死,血溅当场,惨叫声不绝于耳……
怎么回事,家里怎么一夜之间就没了……爸爸说的都是真的,当下林初什么也不敢想了,立马往后山跑去。
没吃没喝的跑了一夜终于从山上跑出来,林初神色潦倒的走在街上。清晨时分,平民百姓们开始了一天的生活劳作,街上人头攒动,片段闲言碎语传入林初耳中。“听说没,燕王昨夜叛乱,被宰相识破当场拿下,紧跟着林神官也被抄家了,据说神官和燕王早就有染,有辱斯文呐,还生了个私生子,现在满城都在捉拿私生子呐,好像叫什么,林什么初。”
林初如惊弓之鸟,听到这些当下人双耳发麻,恍恍惚惚走到一处街角,再也承受不住昏倒在地。
雨滴淅淅沥沥的落下,打在林初的脸上,片刻后他终于在雨中清醒过来,恍惚之间,头痛欲裂,上下一摸,果然,爸爸给的包袱没了,好在人没事。思及此,林初不禁大哭出来,突然之间家也没了,抄自己家的还是亲梅竹马的爱人……
半月后,历经数百里的胡茄王都,一个柔弱的身影窝在街角檐廊下,瑟缩的挤成一团,一副弱小又可怜的样子,可不正是历经万难从盛景出逃的林初。
不敢想象千金少爷是怎么靠着自己,历经千险逃出来的。脚走的太远磨出了水泡,水泡破了又长出新的水泡,边境的山太高,树丛荆棘也太多了,身上被划出好多伤口,林初痛到不行,一边哭一边忍痛继续。就这样,终于逃出了国境范围。
林初从没出过远门,更不知道境外是个什么情况,只听人说西域的都城是最繁华的胡茄王都,他也不知道去哪,只能跟着人大部队一路西行,最终来到这里。
可他什么也不会,过去学的都是神官的那套东西,唱诗颂文,祈福跳舞的,在这些胡人的地盘上根本行不通。
野外还能吃点野果子吃,可是城里根本都找不到东西吃,自己有什么也不会,手不能扛肩不能挑的,肚子饿了好多天了,快要撑不下去了啊……
饿得头昏眼花了好多天,聪明的林初发现王都城里的夫人小姐们喜欢买一种有特殊香味的藤花,这种藤花在城外的山脚下长了很多,只是路途比较远,鲜花的保存周期又很短,每天只能采摘一部分带回来在城里售卖,卖不完的因为不再新鲜也只能扔掉。就这样,林初勉强的每天靠卖花饥一顿饱一顿的,总算没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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