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熄灭。
田恬发现陈长根一点反应都没有,她有些颓败,难道是她表现的太含蓄?
田恬既然已经决定走那一步,自然不会退缩。
她的手指在他胸膛,隔着衣服,慢慢打着圈。
这种撩拔,就算是见识过无数人间美景的男人也受不住,就不用说还没有过女人的陈长根。
整个人就像是一把熊熊燃烧的火焰,烧的理智全无。
他此刻真想毫不顾忌的要了彩琴。
可又想到炕上还有她的丈夫,他又迟疑了。
一把逮住那只作乱的小手,紧紧握住。
田恬一阵吃痛,陈长根的力气好大,她的手感觉要废了。
田恬吃痛的声音,在漆黑的夜里显得尤为明显,旁边东炕的张大有顿时激动的翻了个身。
其实心里还是有些酸楚,毕竟是自己正正经经的媳妇,他曾经喜欢她,喜欢到无法自拔,眼睛里只有她,只是后来生活所迫,他没有别的办法,才不得不这么做。
田恬想要抽回手,陈长根不让。
田恬无语极了,这个男人也是纠结,你要就要,不要就不要,这样算什么。
陈长根是怕放开她,继续作乱。
他真的招架不住。
田恬和陈长根争执了一会儿,奈何他力气太大,她最终放弃,沉沉睡了过去。
陈长根见她真的睡着,才放开她。
翌日,陈长根去上工了,张大有连忙问田恬:“彩琴,你昨晚和长根哥成事了吗?”
田恬白了他一眼:“你不是都心知肚明?”
张大有也一头雾水,实在想不通陈长根为什么会这样:“你主动摸长根哥了吗?”
田恬不知怎么回答,虽然她对张大有没什么感觉,但他毕竟是原主的丈夫。
“彩琴,你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田恬见张大有都无所谓,那她也没什么好顾忌,嗯了一声。
“那他没有反应?”
田恬想了想:“也不能说没有反应,但是他很抗拒。”
“长根哥不会是因为我在炕上吧?”所以放不开。
“你是我丈夫,他当着你的面,应该有那方面的原因。”
张大有叹了口气,这都什么事儿,长根哥都上门拉帮套了,睡在一起是迟早的,他何必顾忌那么多。
不过他顾忌他,他心里挺感动的。
这段日子一直是他在操持拉帮套的事情,心里何曾不苦,只是为了生活,不敢说出,不敢埋怨罢了。
“此事容我想想。”他该怎样才能让他们成事。
傍晚陈长根回来,在饭桌上说了自己又要出去一趟的事情。
入冬之后,生产队的事情算不得多,挣的公分不如去外面砌炕,他还不如出去闯荡几天,多存点钱。
田恬和张大有自然是全力支持的。
这天晚上,陈长根主动把这段日子挣的十五块钱,还有一些零碎粮票,全部给了田恬。
“我经常出去干活儿,不在家里,这些钱你收着,想买什么就买什么,用不完的就存着,等存多了,我带你和大有去城里医院看看,现在医疗技术越来越发达,你们的残疾也许能治好也说不一定。”
田恬和张大有听后十分感动。
“长根哥,你这辈子都是我哥。”张大有眼眶通红,满脸感激。
田恬也一脸动容,陈长根这人真的很好。
“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陈长根笑。
三人睡下,田恬这晚没有主动撩拨陈长根,整个身子依偎他怀里。
他抗拒,她就要他慢慢适应。
陈长根感受着女人柔软馨香的身子,那淡淡的香胰子味,让他沉迷不可自拔。
她的主动,让他心中欢喜,只是明天一早就要出去,今晚不能做别的事情。
陈长根回搂着田恬,把她紧紧捁在怀里,暖洋洋的炕都没有他的心暖。
陈长根搂着搂着就忍不住心猿意马,他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不能乱来。
第二日一早,张大有还在睡觉,田恬拄着拐杖亲自把人送到门口。
陈长根道:“快回去吧,外面冷。”
“我知道,我看着你出去,一人在外,一定要平平安安的。”田恬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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