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才不会去信他。
即便这样想着,我还是伸手也抱住了他,我们在清晨阳光的照耀下,紧紧相拥在摇篮里。
我哥去给我做饭了,我穿好衣服,去卫生间收拾了一下,刚弄完头发,便听到了手里铃声,是我的手机在响。
我放下毛巾,走到床头柜,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按下了接通键。
“怎么了?”
电话另一边的人正处于吵闹的地方,我听到了来往人群交谈的声音,汽车的鸣笛声,以及呼呼的风声,吵得我头疼
“你在哪里?”
我问。
“宗墨,我在天桥上。”
我内心一紧,连忙问
“你去天桥干什么?!”
电话另一边的女声有些憔悴,我听到她极其缓慢地开口
“我离婚了。”
“离婚是好事,许蔚,你自由了。”
我斟酌着开口,那样失败的婚姻,离婚对她来说是极大的好事。
“是啊,所以我来天桥吹吹风,把过去的脏东西都吹走。”
紧绷的心脏逐渐放松,许蔚这个人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你回家去休息休息,睡一觉,下午我去找你,咱们两人一起吃个饭,庆祝你离婚。”
“好,我在家等你。”
电话另一边的人疲惫感减少了很多,好像真的被天桥上的风吹走了一般。
真的这么好用吗?如果好用,那我也要去天桥吹吹风,吹上个十天八天。
下午见到许蔚,我还真要去问问她。
没有在我哥的卧室里找到袜子,最后没办法只能光着脚走到客厅,我哥家的客厅很大,装修是那种极简风格,只有黑白灰三种配色,还真挺符合他的性格。
我坐在岛台边的高凳子上,岛台上放了一杯温水,我拿起来,咕咕几下下肚,嗓子和胃都舒服了不少。
我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放在白色的岛台上胡乱敲着响,视线寸步不离地盯着我哥在灶台前忙碌的背影。
我见他端着煎蛋和烤好的吐司朝我走来,边走边笑着对我说
“一步之遥。”
我停下了左手敲击桌面的动作,愣愣地看着我哥,看他将吐司和煎蛋放在我的面前,接着在我旁边坐下
“好久没有听你弹钢琴了。”
我用不惯刀叉,拿起旁边我哥为我准备的筷子,用筷子戳着吐司和煎蛋,快要将这两样东西戳成筛子,才开口接着我哥的话说
“有五年了吧,我也很久没尝到你做的饭了,看看味道变没变。”
我哥伸出手摸着我刚整理好的头发,叹了一口气,亲了亲我的脸,语气平静地对我道歉
“墨墨,对不起。”
我低头吃着煎蛋,没再回他。
能平静地将对不起说出口的,也就只有我哥了吧。
宗谯,你真是个王八蛋。
“墨墨,下午给哥弹琴听吧。”
我吃完早饭,用纸巾擦了擦嘴,丢进了脚下的垃圾桶,转头看着我哥带着笑意的嘴角却始终慵懒淡漠的眼睛,摇了摇头
“不弹,下午我要出门。”
我明显察觉到他的笑意消失了,一整个人像要逐渐冷却了一般,眼睛布上了一层薄冰
“要去哪?”
我没说话,他掰过我的下巴,让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他快要将我冻死了,他不知道,只是这样看着我
“要去哪里,告诉哥哥,哥哥陪你去。”
明明我们昨天才重逢,今天就限制了我的自由。
我有些不耐烦,挣脱了他的手,说出的话也带上了刺,像要直直刺进我哥的心脏
“五年前你离开的时候又告诉我了吗?”
温馨的画面被打断,藤蔓逐渐攀升,最终刺进多年都不曾愈合的伤口,血淋淋的伤口被硬生生撕裂开来,一切的怨恨,愤怒,不满被毫不掩饰地摆在了我和我哥的面前,让我们两人不得不去直面它。
我这该死的脾气,怎么就不经思考把这句话说出来了呢?
我看到我哥面色变得苍白起来,漆黑的眸子盯着我,他眼中的薄冰裂开了一条缝,接着破碎。
我心想,坏菜了。
连忙凑到他的身前,捧住他的脸。在他的脸上来回地亲,额头,眼睛,鼻子,最后是嘴巴,我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双唇,见我哥没有反应,又咬了一下他的下唇。
“哥,我错了,我说错话了,是墨墨不对,墨墨说错话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哪里说错话了,不过面对我哥这个样子,好像除了道歉哄他,也没有别的办法。
我有舔了舔我哥的耳朵,舌头伸到他的耳朵里,咬着他的耳垂
“哥,别生我气,你快亲亲我,亲亲我吧。”
我轻声在他耳边呢喃着,一句话快让我拐上三百六十个弯,一幅我见犹怜的可怜样。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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