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痕。
一时间,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牧恩的崩溃哽咽混在一起,激的邱徽手下的动作也快了起来。
“啊啊啊”,牧恩发出凄厉的喊叫声,腰腹部反弓,整个人剧烈的浑身痉挛。
哗啦啦的水声打在地面上,牧恩射不出精液了,被逼的只能失禁。
依靠在墙面上的邱徽也送了自己一次,快感传到脚底,整个下半身酥麻难耐,渴求的目光望向祝稳。
“抱住他。”祝稳一把将牧恩推进邱徽怀里。
牧恩整个人还没缓过来,手脚发软没有支撑点,全靠邱徽用手臂环住他的腰,才没有让他跌倒。
祝稳扯着两人往洗漱台方向走,揽着牧恩坐上台面,还没等邱徽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就被祝稳按在牧恩身前。
“揽住他,他撑不住了。”
邱徽刚把人扶正身子,就被人压着腰弯下去,额头正好对上坐在台面上的牧恩。
“额啊”,刚刚高潮过一次的阴道被阴茎填满,他能够感受到阴茎上青筋的脉动。
祝稳双手把住邱徽略显丰腴的腰臀,前后抽插,“放松,被你夹得插不动。”一巴掌甩上臀面,打起一波臀浪,祝稳尤其喜爱他这双肉嘟嘟的臀肉,平日里撑得西装裤满满得,从身后撞击会有臀波。
“啊哈嗯”,邱徽一只手撑着台面,还在牧恩身后圈着,这人酒醉之后还被干了一通,早就没力气了,闭着眼随着身前邱徽的晃动在晃动。
邱徽的膝盖明显弯了个度,撑台子的手掌变成了手肘,“主人”,摇晃间邱徽勉强抬头,从镜子里看向祝稳。
祝稳将手指塞进他的嘴里,配合着身下的抽插,往他的喉腔深处探去。
“乖,我们一起。”
邱徽整个人被身后的撞击逼得钻进牧恩怀里,能够站住全靠祝稳强健的手臂揽在腰间。
“嗯啊啊”
祝稳闷哼着将精液射进微微开口的宫腔,就算是射的再多,邱徽也不会再有孩子了,祝稳已经把这个可能彻底扼杀。
陷入昏睡的牧恩是被祝稳抱回床的,唇角被啃咬的殷红,安稳的睡着。
三人白日黑夜里忙了一通,也都累了,掀开蓬松的鹅绒被躺进去,邱徽舒服的叹了一声,被旁边的男人搂紧,就睡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后,三人陪着祝澈在祝宅吃了午饭才回得别墅。
“他恢复记忆了,记得那半年。”
牧恩收拾着前天随手扔在沙发上的一些资料,对着邱徽说道。
邱徽喝水的动作一顿,不确定的开口:“那要是这样的话,那个人是不是不会再出现了?”
“我不知道,医学上是有人格倾轧的说法,即使是分裂出不同的人格,还是会有主次之分。”
“但像他这样记忆共享的情况,不多见。”
牧恩接过他递过来的水杯,目光虚虚的没定下焦点,他没有回答刚刚邱徽问他的问题,他也不知道那人还会不会再出现,什么时候会出现。
其实如果没有那场意外,牧恩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但是心底一旦被撕开口子,必然会有触动。
私心里,他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否定。
“牧爸,今天我想去别墅那边住。”
刚陪着祝澈结束完棒球比赛,牧恩拉过身侧的安全带给自己系上,就听见祝澈跟自己说道。
牧恩的手里的动作一顿,还是答应了:“行啊,那我让管家送东西过来。”
自从三人搬离祝宅,这还是祝澈第一次要求要过来这边住。
当年祝澈出生后,也是牧恩和祝稳结婚的那一年,他们一起在祝宅生活到祝澈五岁,才搬走了。
祝澈今年都八岁了。
平时祝稳和邱徽忙着处理集团和家族里的各项事务,牧恩结婚后就不再去医院,有大把的时间在家里,所以和祝澈的关系也更加亲近一点。
学校里的各种活动和比赛,都是牧恩出面。
车子平稳的在大道上开着,这次比赛的棒球场位置有点偏,开车需要两个小时才能回去。
“饿了没?我在包里放了些吃的,先垫垫。”
牧恩双手把着方向盘,偏头看到祝澈在副驾上困得有点睁不开眼。
这场比赛结束得晚,不到中午就开始了,一直比到下午三点多,都是七八岁的孩子,体力到后半程都有点跟不上了。
“嗯,我还有点困了牧爸,我想睡会儿。”
祝澈抬手调低了座椅,把头上戴得棒球帽压在脸上,语气里满是困倦。
牧恩见他确实是累了,等红灯的间隙,把他盖在身上的外套给他理了理,随他睡去。
当年进了祝家之后他才知道,婚礼上祝稳亲吻伴郎的那个伴郎,刚刚检查出肚子里有了孩子。
但是他不止一次的听到,祝稳情绪激动的和那人谈这孩子的去留。
直到有一次,祝稳把已经昏睡的人从外面抱回来,自那以后,就再有没听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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