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放在屋里,只留下两个下人看着。
这不正常。
“是啊,云珩,月儿她可不爱喝鸡汤,你是不是记错了。”陆母跟着附和。
从前还好,后来她学会了做鸡汤之后,天天做,日日做,自家姑娘就不爱喝了,甚至闻着鸡汤味就要捂鼻子。
赵品谦察觉到有些不对,犹豫着看了屋子一眼,“是不是她有什么。”
问题两个字他不曾说出口。
面前面罩寒霜的青年绷着脸点点头,深沉墨色的眼瞳绞起森然戾气,一片片暗影沉浮着。
“她不是阿月!”
他的阿月不喜欢喝汤,也不会叫他王爷,最重要的事,她脸颊下颚处的伤口虽然已经痊愈,但用过药长出新皮肉的地方比其他地方更白皙一点。
若不是朝夕相对,仔细看的话,压根发现不了。
“什么!”陆母惊呼一声,下意识捂住嘴巴,“怎,怎么会,这不就是我的女儿月儿么,云珩你在说什么?”
“伯母,这人的确不是妹妹。”
有萧云珩确定了,赵品谦回想起方才的对话,也发现了其中的端倪。
虽然容貌长的一样,声音也听不出差别。
可她给人的感觉,就是与从前不同。
陆母脚下虚浮,若不是有赵品谦及时稳住了身体,险些要跌到地上。
她红了厌倦:“那我的月儿呢,她现在在哪里?”
为什么会有一个和她的女儿长的一模一样的少女出现在王府,自称是她的女儿!
陆母越想越不对。
萧云珩嗓音干涩,张了张口,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阿月到底在哪儿,恐怕现在只有问这个冒牌货才能知道了。
不过……
他也并不打算放弃另外一条可能性。
“言一。”
话音刚落,暗卫言一的身影当即出现在众人身前。
“带上人,去追苗疆使臣的队伍。”
她不在京城的话,最大的可能信就是被苗疆的人带走了。
他眼前恍过青年笑的不怀好意的面孔,白皙的手指掌心收拢,骨节泛白,手背上的青筋都爆起骇人的纹路。
“是。”言一领了话,当即闪身消失在院子里。
陆母捂着嘴,忍着眼眶中的酸涩,险些哭出声来。
萧云珩托了谢之洲去寻五殿下,让他帮忙进宫,说清楚现在的境况。
一个冒充宁王妃的女人,谁知道她是不是哪边派来的细作。
他可以不管不顾的动用所有的资源来寻陆惜月,可距离陆惜月失踪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时辰,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只要将这件事与细作扯上关系,惠帝绝对不会任其发展下去,他也就有理由让他派人去找人了。
“冒充!”惠帝负手站在大殿上,明黄色的金袍在余晖映衬下,照亮帝王冷厉的眼角,“可有什么证据?”
姬云堰低头道:“并无什么证据,不过宁王一口咬定现如今回来的宁王妃是细作冒充,想来必然是有依据的。”
人家是夫妻,还有谁比他们还要了解对方呢。
萧云珩既说对方是细作,必然有他的道理。
惠帝目光如钩,显然与他想的一样。
“那细作人在何处?”惠帝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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