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侯夫人临走前教给她的话。
只要她表现的越可怜,这些人就会站在她这边。
“大人,我本意是想私下与薛记解决,可未曾想宁王妃非要闹到官府来,还要状告我污蔑,我自知先前多有得罪,却不想,如今受伤的是自己,还要遭此劫难……”
她越说眼眶越红,泪珠一颗颗滴落下来,倒是显的脸色没那么差了。
顺天府尹听着少女的哭声,只觉得头疼。
“宁王妃,秦姑娘说的的确有道理。”
“这么说来,这个法子是行不通了。”
顺天府尹点头,顺口道:“若是宁王妃没有其他证据,此案只怕是。”
顾着萧云珩在场,他没直接说出来。
说到底,还是宁王妃不知轻重,这么大点事儿私底下解决不就好了,非要闹到公堂上来,这下好了,要是最后判定是她的错,岂不是丢脸。
“证据自然是有的。”陆惜月丝毫不慌。
秦知嫣蹙眉,偏过头睨了她一眼。
顺天府尹怔了下,就看到一直端坐未动的青年忽然动了。
青年一身黑衣又冷着张脸,气势迫人。
顺天府尹一颗心提起来,宁王该不会是要打人吧?
只见青年从袖口中掏出了一张纸,由着衙役呈了上来。
朱大夫一眼就认出那是自己开出的药方。
作为一个大夫,开出来的药方自然都是一式两份,为的就是防止后续出了什么事不好核对。
没人在意她的死活
药方到了顺天府尹手里,他不是大夫,自然不知道这药方的作用,不过她却明白陆惜月的用意。
正所谓,对症下药。
这药方定然是这朱大夫替秦大姑娘医治是写下的,也就是说,只要找个大夫来证实这药方的作用,就知道她们之间谁在说假话。
这种东西一般都是收起来的,怎么会在宁王那儿?
疑惑自心头升起,顺天府尹却没那个心思去问,反正他只负责断案,这方子是偷来的还是抢来的,又有何关系。
厅堂中,朱大夫已然白了脸。
宁王妃的打算,他当然知道,也很清楚,只要找到人对峙,他就完了。
朱大夫下意识的去看秦知嫣,后者却半点未曾察觉,疑惑的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要露出马脚。
朱大夫苦笑,心里颤颤巍巍,只道这位大小姐还真是天真。
眼下可不是他的问题。
“大人,宁王妃拿出的到底是什么?”见两人久久不语,秦知嫣低声问。
顺天府尹道:“是一张朱大夫开过的药方。”
纸张上面还印有朱大夫家医馆的印章,想来不会有错。
尽管如此,顺天府尹还是命人拿下去给朱大夫看,“可是你亲笔写下的?”
朱大夫眼神颤抖盯着眼前的药方,在顺天府紧盯的目光下,咬牙点头:“的确是小人写的。”
说完这句话,他仿佛泄了气,紧紧避着眼,哪怕身后是光芒万丈,他整个人从头到脚却都是冷的。
秦知嫣在旁看着,不明白他为何这么紧张,只是一张药方罢了。
能说明什么?
顺天府尹沉吟一声,让人去请京城中其他几位比较有名望的大夫过来。
等到几名上了年纪的大夫赶过来时,站在听他们一字排开,朱大夫终究是支撑不住,两眼一黑倒了下去。
秦知嫣愕然睁大眼,心下一紧。
顺天府尹看着朱大夫的反应,心中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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