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早觑了顺天府一眼。
后者看都没看,直奔里面去了。
仵作及几名衙役看着进来的一群人,向后一退,让出一条路。
“干什么呢,快说说情况?”顺天府尹急声道。
仵作往他身后看了一眼。
顺天府尹感觉不对劲,转过头一看,便见到身后跟着的一男一女。
“王爷王爷,你们怎么过来了!”他惊的失了声。,“此处肮脏不堪,二位快快离去吧。”
陆惜月摆摆手,笑的没心没肺:“没事儿,我想看看,王爷就带我过来了。”
这就是原主带来的好处了。
毕竟从前是女纨绔,想干啥干啥的那种。
顺天府尹诧异,发现小宁王一点儿表示也没有,请离的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宁王妃请退远一些,这尸体可不能碰。”他无奈提醒着。
小丫头从前有国公府纵着,如今有宁王纵着。
他一个小小的顺天府尹还能怎么办,好在这案子不是什么隐秘,不在意什么泄露不泄露的。
“好的,明白。”她乖巧点头。
顺天府尹叹口气,完全没被这幅假象骗到,把仵作叫上前来。
“这位妇人表面上看是面部朝地,划伤了脸,再加上在河水里浸泡许久,所以肿胀异常,不过属下方才又查探了一次,发现妇人这里。”
他揭开妇人身上的白布,露出一张狰狞恐怖的脸。
众人神色如常,显然是早就习惯了。
顺天府尹没来由的想看一眼陆惜月的反应,小心翼翼掀起眼皮睨了过去。
女子睁大眼,并不是震惊,反而还向前一步,试图看的更加清楚。
顺天府尹:“……”
仵作指着妇人颈脖一处已经泡的发白的伤口道:“这里,应当并非摔倒所致,伤处皮面平滑,周遭没有淤青,应当是利器所致。”
妇人头部,脖子上的伤口很多,一开始没有工具,仵作只能凭经验和双眼来判定。
回到这儿,就不一样了。
“若属下没查验错的话,应当是长七寸,三角头,厚为半指厚的匕首。”
顺天府尹摸了摸下巴,陷入沉思。
这么说来,妇人很有可能是被谋杀的。
“是致命伤吗?”
仵作摇头:“导致妇人死亡的是溺水,颈脖上的伤口只是让妇人陷入了重度昏迷,应当是下手之人匆忙之下行事所致。”
藏身之地
顺天府尹听完仵作的话,只觉得头大。
是有预谋的他杀啊,这可就难办,再联想近来京中的流言,瞬间有种想辞官回乡养老的冲动。
当然,冲动肯定是一时的,案子还是得查。
他吩咐衙役去当时的案发现场继续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另外让人去寻丢了人的百姓家里,让他们来认一认是不是自家人。
萧云珩与陆惜月两人就这么借着来寻谢之洲的功夫,将顺天府尹这边查出来的消息摸透了。
二人出门时,正好撞见迎面而来的谢之洲。
“王爷,王妃。”青年抬了抬手,已然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在军中又历练许久,相比从前,更多了几分稳重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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