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着她后背声音柔和又无奈:“慢一点。”
陆惜月就着他的手低头,悄默默瞪了他一眼。
萧云珩只觉无辜。
他可什么都没干。
太后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不由笑了。
年轻人啊,感情真好,她与先帝曾经也是如此。
“是哀家的错,你还年轻,孩子的事儿,不着急。”她只是想,二人感情这么好,成亲多年都比那些新婚夫妇还要黏腻,如胶似漆的。
宫人们之间偶尔都在传,宁王连宁王妃出门都要跟着,恨不得把人藏到被窝里不给出去见人呢。
宁王又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每次太后站在一旁,都能感觉到他望着陆惜月几乎快溺死人的神情。
这么久没动静,真是奇怪了。
“回太后,阿月年纪还小,所以我们没打算过早要子嗣。”萧云珩替陆惜月回了这么一句。
他们也的确是这么做的。
猪肠子虽腥,洗干净也差不多了,可比羊肠好多了。
先头陆惜月还接受不了,后来发现萧云珩体力实在好的惊人,简直不是正常人能拥有的,不得不用起来。
按照他这个频率,要是不用,陆惜月怀疑自己三年得抱俩。
一旁的年轻宫女闻言,霎时间明白了,很快红了脸。
太后看着俊郎高大的青年说出这话,满意的点点头,现如今能替家里的妻子想的这般周全的男子当真是罕见了。
“这样也好,也好,哀家记得,你母亲也是二十岁了,才怀的你。”
父子俩都是情种,也就难怪了。
萧云珩点点头。
陆惜月听着一左一右的谈话,默默吃饭。
吃完饭,太后总算是没捏着他们俩的感情不放了,问起女子学堂的事宜。
陆惜月将其中细则耐心说了,来报名的姑娘还不少,不过目前教书先生比较稀缺。
太后听的入神,越发觉得眼前少女得她中意:“这么说,银子是够的。”
“是够的。”
“你和天下商行的家主一起合作,就没有旁人增援一些?”太后说着皱起眉头。
平日里那些大臣们跑到皇帝面前诉苦,不是哭穷就是哭累,不知道多少人打着给百姓某福祉的名头搜刮国库的银子。
真到了为百姓做事的时候,又不见有人出头了。
陆惜月一时愣怔。
完了,她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坑。
这坑她还得跳下去填。
萧云珩轻笑,面上的神情是爱莫能助。
不过此刻,夫妻二人不约而同想到了姚心语。
她向来心思缜密,做任何事都有自己的计划,捐善款是否也是其中之一。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陆惜月心头苦兮兮瞥了萧云珩一眼,道:“倒是不止天下商行的家主,还有我母亲和姚相爷家的姑娘。”
“姚相家的?!”太后面露惊奇,“是姚心语那丫头?”
“是。”
太后默了默,不知道在思着什么,许久后开口,将这个话题揭了过去:“你母亲现在如何了,自从你们回京之后,哀家倒是从未见过她。”
从前国公府尚在时,陆母也是经常被传召进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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