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夏的行程。
姚心语的乌鸣山已经被炸,曾经令人闻风丧胆的恶人山此刻已经被夷为平地,山上无数的恶人被埋在了山里,周遭的村庄倒是也受到了波及。
戎玉早就预料到这些,在引爆火药的前一个时辰,就派人将周遭的百姓转移。
迄今为止,已经过去五天,还没有一个无辜者受伤,死的都是青鸟卫和乌鸣山的恶人。
戎玉炸山的做法显然令人大为震惊,毕竟,当初苗疆王派他去摆平乌鸣山的时候,以为他会带兵去剿匪,结果他不走寻常路,连山都给炸了。
“你说姚心语,会不会没死?”
一直到今天,镜一那边也没传来有关于姚心语死讯的事。
山体被炸药崩裂,数以千计的人被埋在了山下不知所踪,如今只知道姚心语失踪了,至于她是不是跟着青鸟卫一起长埋乌鸣山,实在不得而知。
陆惜月并非什么大善人,在得知乌鸣山被炸的那一刻,她心里想的是,姚心语应当也被埋了。
她是开心的。
但是姚心语腹中的孩子却无辜。
“哪怕是没死,必然也受了伤,放心吧,镜一已经在追查了,青鸟卫在外活动的人不少,但他们却不知道,青鸟卫主已经换人,对姚心语,想必不会言听计从。”
青鸟卫遍布天下,也正是如此,消息传播太慢。
姚心语能不能使唤的了那些人,还要另说。
萧云珩从后背拥着她纤细的腰肢,想到明日就能离开心情很是不错。
“但愿如此吧。”
死了的话,也挺好。
“不想别人了,明日就能回京了,该歇息了。”他下巴凑上去,带着凉意的唇瓣覆了上去。
陆惜月无奈,不知道是不是异国他乡,这两日的萧云珩总是特别的……兴奋。
她用手抵在他胸口,“明日要赶路,还要应付那么多人,歇一歇吧,我累了。”
“累了?”萧云珩抓着她的手,走到了床边。
人影交叠着,他的吻一个接一个的落下,“累了就躺着,又不用你出力。”
陆惜月整张脸都烫了起来,震惊的看着不安分的某人:“你怎么……这么说。”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说两句话,撩两下就脸红的大反派么。
这话说的也太,太不正经了。
萧云珩停了停,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力道不轻不重的:“就允许你调戏我,还不能让我反着来一回,好歹我也是个王爷,再者,王爷伺候王妃,不是应该的么。”
陆惜月双颊绯红,隔着两个人的布料,对方身上烫人的温度都传了过来。
“你学坏了。”
萧云珩轻笑,也不反驳:“是啊,和王妃学的。”
陆惜月:“……”
日头正高,房门紧闭,屋子里气氛火热,帐幔摇动,羞的床边枝头停着的小雀儿都拍着翅膀落荒而逃。
与此同时,苗疆王留了戎玉在身边说话。
“你这小子,平日里厉害的很,怎么到了陆医师面前,哑火了。”他淡淡扫了扫姿容卓绝的年轻男子。
这张与他有三分相似的脸实在过于出众,王都里不知道多少小姑娘都被他这张脸给迷惑了,本来还指望他能加把劲儿,把陆医师留下,如今看来,希望有些渺茫。
听出亲爹话语中的嫌弃,戎玉撇了撇嘴,“您不是不知道,她身边还有个萧珩。”
如果说没回王都之前,戎玉信心满满,而现在,他却连一分把握都堪忧。
萧云珩对陆惜月太好了,好到他都生出错觉,陆惜月不是萧云珩的妻子,而是和他同命相连之人。
听到陌生的名字,苗疆王当即皱眉,不解问:“谁?”
戎玉狐疑道:“萧珩,陆医师的丈夫。”
“咳咳咳。”苗疆王一口热茶差点儿喷了出来,“你说她有丈夫?”
“是啊,就是她身边的侍卫,怎么,大宰相没告诉你吗?”
“他何时告诉过孤。”苗疆王眨了眨眼,努力回想着有关于萧珩这个人的信息。
不多时,他眼恍过一张寒玉般俊美的面庞。
嗯,好像是有这么个人,长的也不错。
他暗暗将自己的儿子与“萧珩”比较了下,嘶,在容貌上,竟然不分上下。
“陆医师与她丈夫相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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