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缠绕的电线,从未有这样清晰强烈有如雷电般的性快感通过血管迅速攀登上脑部神经,脑海中只剩下混乱的符号与滋拉响的电子碰撞。
呼吸不上来,搅乱你呼吸的嘴唇放开你,你刚喘上几口,下巴就被另一个人抬起,那人笑着,和刚刚说话的人声音一致。
隐约对上一双异常凶狠的眼睛,这人似乎是寸头,你一瞬间还以为自己被哪个劫匪绑架了,想别开自己的头,身下的手却退了出去,紧接着就有凶猛的利器向内贯穿,却并未产生疼痛,身体好像早已适应了似的,哪怕没有莎布的力量,内壁也已经被开垦完毕。
近乎灭顶的快感让你涌出了泪水,你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意识被抛向高空,又猛地坠落,从天堂堕入地狱,又从地狱升入天堂。
自己仿佛是在坐过山车,肉体在高空中被禁锢着随地球重力甩来甩去,又像是回到孩童时期在野地里,坐上老旧的秋千,光裸着身子在半空中踢脚,快乐地摇荡。
风的呼吸吹动着你身体上的细毛,深埋心脏的柔软胸部颤抖着,又被天上高高悬挂着的热烈太阳亲吻笼罩。
周围有人在夸你,说喜欢你被他们搞得乱七八糟,说你现在的反应可爱得像只发情的小猫,你的内心一阵无语。
这哪里是夸啊,你只觉得说这些话的人脑子里有那个大病。
又有人跟他们吵起来,说正常的时候就不应该跟你做,很快他们就打起了架,你很想说别把家具打坏,自己修不起,但抬起你下巴的人快速俯身吻住你的嘴,让你除了唔唔嗯嗯就发不出别的。
再一次感受不到外界,思绪坠入一片深刻的空白,躯壳里翻涌起一阵接一阵汹涌澎湃的热浪,你飘扬在激荡奔涌的浪潮里,被海波推?得找不到岸边。
等你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第二天中午。
腰快断了,根本就坐不起来,不仅如此,你还感觉极度的肾亏,急需灌几瓶肾宝的程度。
“……”
你眼神死地盯着上方的天花板,连缅因猫蹭你的脸嗲叫你都不搭理。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吸猫把自己给吸虚了?
你在床上瘫了一个下午,中途被纳兰迦和阿帕基喂了营养液,好让你不会饿得胃疼。
贤者模式让你连小动物都不想碰,你真的一滴也没有了,平静地躺在床上纯发呆,几只小动物对你亲亲蹭蹭贴贴无果后,也就歇下。
突然地,阿帕基展翅暴起,用它那大鹅“铁喙”袭击你枕边团着的里苏特,里苏特迅速翻身滚下床,一鹅一猫在卧室里展开凶猛又卡哇伊的追逐战。
紧接着其它小动物也参与进去,新成员与旧成员们一分两派,一直打到了客厅。
你听着外边叮叮咣咣的动静,连喊都懒得喊了,打吧,随便打。
苏小怜打来通话,说明天你能出去,要不要一起去ktv唱歌,发泄一下近期的郁闷,三姐妹聚一次会。
你当然愿意了,上一次聚会已经是好多年前,那是当时苦闷的生活里唯一的心灵慰藉。
“话说,你怎么这个点就躺床上了,你不是一直都很自律吗?”
约定好了,苏小怜就打量起你,聊起别的。
“我感觉自己被榨干了……”
你耷拉着眼皮无欲无求地说。
“啊~~”苏小怜一副惊讶又懂了的表情,“你不会是开淫派了吧,米莉拉跟我说你交了好几个男朋友,我还不相信,因为你一直都是保守党嘛。”
“男朋友,好几个?”
你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对啊,还都是帅哥呢~米莉拉说的。”
“……她瞎编的吧,还是被莎布洗脑把记忆记错了。”
你无语,明明自己好几年都没有跟异性亲密相处过。
“哼哼~有可能吧,我最近也有点记忆混乱呢,估计是奈亚拉托提普搞的鬼。”苏小怜摊手叹气,“那我不打扰你休息啦,拜拜~”
“明天见。”
你回应,挂断通话,就感到困了。
打完架的几只小动物又陆陆续续返回,阿帕基钻进你的被窝,翅膀揽住你,异常凶狠地“嘎嘎”。
你抱住大鹅的长脖子,鹅胸脯对上你软软的胸,阿帕基僵了一下,又“嘎”几声。
你没功夫思考它是什么意思,很快睡了过去。
神清气爽的新的一天,莎布插件与系统完美融合,身体也恢复健康,窗外人造太阳的光线也很好,你伸了个懒腰,穿上家居服给小动物们做日常饮食与清洁。
旧成员们在你睡醒前就已经离开,家里只有新成员们。
“今天下午我要和小姐妹出去玩。”
你对新成员们说。
“饭我给你们提前做好,我们大概会玩到很晚~”
因为可以和小姐妹嗨,你现在心情不错,说话语调也生动起来。
苏小怜定的是非主流文艺复兴主题,也就是杀马特。这你可太会了,从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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