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被踹出了血,甚至有几颗牙齿都明显的松动了。林误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自己又犯了什么错,只能慌慌张张的跪好,大气都不敢出的低着头,尽量表现的很顺从。
“装?装你妈逼呢?你不是都要骑我头上了吗?还装?”沈立锦一把抓起林误的头发,眼眶发红,全身发抖,是极度愤怒和濒临癫狂造成的,这件事是他的底线。
沈立锦的力道大的要命,林误甚至能听到好多根头发丝硬生生被薅下的断裂声。但是他真的不知道沈立锦说的什么意思,他妈妈从不会和他说这种事的。
“没…没立锦……我不知道呜呜…真的…”林误害怕的哭了出来,他愿意承受沈立锦的所有暴行,却不愿意让他误会自己,他那么爱他,怎么会做一点让立锦生气和难过的事,可是他这么笨,又什么都不懂,一听见立锦大声说话都怕的要死,根本解释不了一点,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咽,独自承受所有误会和委屈。
林误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楚,他是赖在沈立锦身边的,虽然他每天都会做饭做家务,做一切一切事情,但是这些只要花钱,沈立锦都可以找别人干,能让自己留在这里,林误真的很感激,他常常安慰自己,立锦没有特别讨厌他。
现在立锦已经很生气了,他做为一个廉价的出气筒,不能再火上浇油了,林误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自己。
可真当沈立锦攥的发白的拳头朝林误的满是惊慌的眼睛砸去时,他还是忍不住的害怕的哭喊了出来,恐惧的情绪只有一秒钟,紧接着就被钻心般的疼痛替代。
“啊!呜…呜呃……立锦…呜呜呜”棱角分明的指骨节冲向林误湿润的眼球,狠狠的锤了几拳,整个眼窝变得紫黑一片,甚至能听到眼球因遭受到强压而产生的“咕叽”一声。
林误痛苦的嚎叫,眼睛比最嫩的皮肤都要脆弱,感知到的疼痛也强烈十倍,左眼的全部神经和肌肉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侵蚀,完全无法撑开一点眼皮。
林误能感受到沈立锦前所未有的怒火,他害怕的心突突直跳,牙齿哆嗦的直咬舌头。
“哭,我让你哭,野种!”沈立锦像一头受了刺激的猛兽一样,拳头直往林误脸上招呼,一下两下,整整十几下,几乎全部落在了那只已经烂掉的眼睛上,还顺带着那高挺好看的鼻梁。
林误凄惨的哀嚎着,后脑勺被沈立锦紧紧的扣着,他没有一丝后退的余地,哭喊的嗓子都已经满是腥咸的味道。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眼球一下一下的烂成黏糊糊的泥浆缓缓流了出去,整张左半边脸都是皮肉肿烂,骨头碎裂的痛。
“呜呜呜啊,啊!立锦!立锦呜呜…呃,啊我错了啊啊!都是我的错立锦,我知道错了立锦!我知道了…我对不起你呜呜啊啊啊!”林误的嘶吼没有停止,痛苦的泪无法抑制的流出,他口不择言的哀求道,企图用把所有错误归结到自己身上的方式来得到施暴者的原谅,不过显然没有任何效果。
眼球活生生被锤烂的疼痛不允许他的大脑有一丝思考,哭是他此刻仅有的救命稻草。
林误此时的样子只能说惨的有些吓人,原本晶莹剔透又大又圆的眼珠,活活的被拳头隔着眼皮捣烂,滚烫的黏液从眼皮下流出,眼周一圈乌青,全是凝固的血液和黄白的脓液。左半边脸都被打的有些凹陷扭曲,后脑勺的一大片发丝都被拽的连根拔起,能明显的看出头发稀缺。整个人不正常的颤抖着,最大程度的崩溃哭喊着。
沈立锦已经进入了魔怔的状态,宛如嗜血成性的恶人,完全不顾地上的人已经有多惨了。觉得拳打脚踢不过瘾,就抄起一旁的椅子,不收力的抡在林误蜷缩成一团瘦弱的身躯上。
椅子腿是实心木质的,结实的砸到了林误身上。“咳,呃…呜呜……”无力的咳出了几口血液,这种力度就算肋骨没有全部断开,也被砸的移了位变了形,不过好歹帮林误平衡了一下眼睛上的痛苦。
暴虐的举起椅子再狠狠砸下,就这样重复了几遍,林误的嗓子吼的嘶哑,发不出一点声音了,挂满紫青鲜红的躯体死气沉沉的一动不动。
林误苍白的嘴唇无力的嗫喏着,绝望的气息笼罩着他,道歉和认错求饶通通都没用,他没有办法了。可是他真的好痛,痛到明明晕过去了却马上又被疼醒的程度:“…立锦…我错了……立锦……立锦…痛……”
林误的腰侧满是淤血的痕迹,有几处被锋利的棱角划伤,流出一股又一股廉价的血液,他的浑身都站满了液体,痛苦的眼泪,狼狈的鼻涕,汹涌的血液甚至还有失禁的尿液。
沈立锦瞪大的眼睛像恐怖的像吃人的恶鬼,他钳住林误的下颚,捏的他一点都开合不了嘴巴,阴狠的问道:“痛?你也配说痛?哈…”,只是一声绝望而无助‘痛’,却狠狠的激怒了沈立锦。
他的瞳孔凌乱飘晃,像是在寻找什么,随即锁定了茶几上的一把切水果的小刀。林误泪眼朦胧中看到沈立锦手拿着泛着寒光的刀,他的哭声又多了一份崩溃。
林误的腰侧有一道长长的褐色疤痕,那是上次做手术留下的,虽然已经拆线了,但还是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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