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滑稽有余。
真是个蠢笨如猪的奴才,他人说什么便信什么。却也是个死心塌地的狗仆,羞辱至此,忠诚一点没掉。
“爬爷的床,凭你也配。还妄想生个皇孙出来?”
“还不滚下来挨肏。”皇甫赓皱起眉头,嫌恶的说:“不过是只母狗。”
雀舌束手束脚,笨拙的直接摔落,顾不上疼,连滚带爬至皇甫赓脚边,嘴里喊着“母狗来了”、“奴要做爷的尿壶。”。撅着屁股,摇尾乞怜。
这个奴才很要命,很不要脸——老板对雀舌的备注。吴胤体会到了,不知羞耻到了极点,竟显出一丝丝可怜来。也不免让上位者生出自得。况且他哭得确实伤心,且很能哭,如此宣泄,又可以让人多折腾他一番。
皇甫赓提起他脖颈的圈,带到衣架处,两人一前一后,亦步亦趋,是真像牵着条狗。
“攀上去。”
雀舌两腿发抖,踩上矮几,因绳短,只能曲着膝,伸展不开,塌腰垂头,两臂松松挂在矮架,攀附于锦衣上。麒麟两脚站着,往人腿上扑的时候就是这样子了。
皇甫赓扒开雀舌过于丰满的臀,挑开卷入屄肉中湿漉漉的绦子,再次捅了进去,这般体位,一捧玉器向肚前坠,再不能碍事,于是被一捅到底。
捅得仿佛肚子被人拽了一把,雀舌踉踉跄跄,咬住杆子,还是有惊痛声冒出来。
马上就得了皇甫赓的恐吓:“再叫大声些,把人都引来,让人看看这淫媚惑主的母狗大肚子的样子。”身下不停,更凶横得捅撞。
雀舌害怕极了,呜咽着疯狂摇头。
“就这样赤裸得抬出去,晾在殿前,打个六十大板。”
“待毓妃把你弟弟、哥哥再送到霁月殿来,一一如法炮制。”皇甫赓的声音悠悠的:“听说你坤父很是能生,因此得过父王夸奖,不如让他来霁月殿伺候。”
生嫩的,未经开发的肠套,盛着整副连理枝,已是不可思议。雀舌次次被肏至最深,没有肠穿肚烂,是得益于稀有属性的判定。若是他知自己是那万中无一,会否得意?自矜?
可惜了,这辈子,他都不会知晓。
“你侍候的那只狗叫什么?”
“穷奇?麒麟?麒麟,对吧。”
粗肥的腰腹被冲撞成蠕动的肉浪,雀舌喉头翻涌,干呕酸水,腰骶联结处几乎要折断。
“没有你相伴,霁月殿的狗太孤单了,得要个留种的。”
“你坤父老润,不知道能不能给狗,下崽子呢。”
雀舌浑身颤抖,眼前发黑,话音犹如一把长剑刺穿他,透体而出,彻骨冰冷。但肉体却背叛了他,犹如一片枯草,在火热如炬的皇甫赓身下,熊熊燎原,不可抑制,烧尽成灰。
吴胤越说越过分,因为诧异,当恐惧条到顶,进而不断威逼,雀舌的忠诚条居然上升了。怎一个贱字了得?看来御下之术,千式百样,当因材施教,方教学相长。
雀舌佝偻着身体,极力抑制着呻吟和嚎啕,皇甫赓下了死力气捏住他的脸颊:“狗奴才,都敢不回爷的话了吗?”
本就紧深的绦子在激烈的晃动中死死咬住皮肉,特别是乳头颈这样的孱弱处,无法回流的血液积攒到葡萄大小,颜色熟烂,随时会掉下来似的,雀舌痛极,也乐极,嘴里荤话不休:“奴来生——给四爷生——生,生一堆狗崽子。”不急喘上口气的讨饶:“奴能生呢——奴——啊——臀肥如猪,乳大如盘,奴来——”皇甫赓又重又深得顶进去,几乎把两块卵蛋塞进,雀舌的嗓子仿佛被拉断线的胡琴,破碎刺耳。
寒冷寂夜,重兵围守的霁月殿,应重伤昏迷的四皇子不知所踪。其最深处暖阁,竟有两人借着四下无人,媾和。高大男子貌若谪仙,面不改色得欺辱着白胖坤人,细细瞧去,坤人悲拗欲绝,
如待宰般被捆扎,乳未丰,肚皮却大了,格外沉,形如吊胆,抽插之间,撞钟一般来回晃动。
激烈十分,皇甫赓连汗都未出,皮肉的噼啪声充斥小室,五指深深陷入雀舌的肉屁股里,捏出红白肉浪许多形状。
“奴要死了——被爷的大屌插死了——”超过忍耐的极限时,人又会生出回光返照般的气力。
雀舌无暇关注其他,吴胤却能听见,甚至还卷起帘子往暖阁外看,二三十米开外就来回巡逻着两队甲胄。究竟是进入性交互动,系统屏蔽了外界联系,还是暖阁的隔音好。可待下次,在窗中肏他试试。这些自不会告诉雀舌,不然就平白少了许多趣味。
吴胤加快速度,几乎把人颠出影子来,雀舌嘴里再吐不出整句的人话,只发出稀碎的淫叫,宛若梦呓,又如猪哼狗吠。
沥沥的肠汁浇在屌屄相连处,黏糊成片,每每拉出丝来,如此泌水,吴胤真怕没肏死,这人先涸死了:“这次要是再不听令,先爷一步泄了,你该知道爷的手段。”
嘴里嗯嗯呃呃的,也不知是明白了没有。
比之刚才雀舌人又矮了一节,双臂抖索,只余下十指,死死扣住衣架杆,全靠皇甫赓握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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