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快要忍到极限,下面的脑袋依然紧紧含着他,龟头进到窄小的喉咙眼里。
“嗯哦松啊,快松啊唔嗯”
周玉书颤抖着推那颗脑袋,反而被抱得更紧。
不管了!他真的忍不了了!啊啊啊!
他快速挺着胯,把鸡巴往喉咙里顶,绷着身体射进殷飞尘嘴里,持续射出好几股精液。
爽得他满身冒汗,仿佛刚从水里打捞上来,他靠着门喘息了一会儿,才从高潮中回神。
他睁开眼睛,弯腰把殷飞尘拉起来,这次很轻易就起来了,刚刚死犟得像头牛,怎么说都不听。
“你快吐出来,找找没有没纸巾。”周玉书想让殷飞尘吐出嘴里的东西。
“不用,我吞了。”殷飞尘张开嘴给男人看,舌面没有任何白色液体。
周玉书轰的一下,脑门炸开,全身血液往头上涌,脸颊瞬间红得像苹果,这人怎么把他射的东西吃了
“哥哥很久没有发泄了吧,味道有点浓,还有点多”
这是什么狼虎之词!听得周玉书很想原地去世。
“爽吗,哥?”
殷飞尘又紧紧抵着周玉书,呼出的热气全喷在周玉书的脸上,硬得发疼的鸡巴顶着他刚刚软化的性器上。
殷飞尘很想吻男人,可他刚刚吃了精液,男人有洁癖,肯定嫌弃他。
周玉书很轻地点头,热气持续上升至脸颊,熏得他晕乎乎。
“哥,帮我撸一下,好难受,憋太久了。”殷飞尘含住男人的耳垂,舌尖在那敏感的轮廓上不断舔舐,钻进耳朵,肆意挑逗。
强烈地顶撞感很难让周玉书忽略,下面还有一根硬如铁的大鸡巴,第一次进入他身体,差点把他搞到裂开,很粗很大,龟头更像小孩的拳头大小。
他手往下伸,直接摸上那根灼人的大鸡巴,原来这小子刚刚就自己脱了裤子。
周玉书不知的是,殷飞尘在帮他口时,也同频率撸起自己的鸡巴,幻想正在插男人骚穴,干得骚水直流。
肉棒温度很高,前端铃口汨出大量黏滑液体,周玉书坏心思地用拇指腹按压在顶端堵住,抓着棒身的四指也用了点力。
殷飞尘吃痛地闷哼一声,喘着粗气,把脑袋从男人颈脖处抬起,视线直直落在那张红润的唇瓣,出声提醒。
“哥,你抓得有点紧,痛”
他的目光侵视着红唇,嘴唇微启,像是迎接另一张唇瓣的到来,一厘米的距离,他却没有再往前的意思。
周玉书闻言松了力道,缓慢地前后撸动,眼睛同样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嫩唇,色泽鲜红,水光湿润,偶尔探出的粉舌舔了下唇又缩回去,看着就像在勾引。
两人看向对方唇瓣的目光暧昧又色情。
殷飞尘像是受不了一般,再次埋头进那温热的颈窝,更加用力地舔吮,舌尖伸出卷起软肉往嘴里送,黏腻地亲吻起来。
手覆在周玉书的手握住,带动着一起撸动起来,速度飞快,腰部更是摇动起来,像操穴一样的动作,一前一后耸动。
龟头溢出的液体成了最好的润滑液,黏腻的水声混杂在喘息声中响起,大鸡巴在两只手里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动作越来越快,甚至有些失控,变得粗鲁。
殷飞尘再次抬起脑袋,视线模糊对上男人的眼睛,又盯着男人的嘴唇,紧紧的,极度热烈渴望。
周玉书不想再承受殷飞尘目光里的巨大压迫,一手挽住他的脖子,侧头吻上去,实在太诱惑,他不想忍了,自己的东西不应该嫌脏。
他动情地吻下去,瞬间得到回应,更火辣的吻随之而来,沸热,狂猛,相互缠拌得热烈。
“有人吗?还有没有人?没人我关灯了。”
声音穿过门板,清晰又突兀地响在动情的两人耳边,周玉书骤然一绷,手里的力道也变大,紧实握着处于极度敏感的大鸡巴。
“唔”
殷飞尘吻中闷哼一声,在男人紧得窒息的手喷射出来,一股股浓浆射在周玉书白玉般的手,满手腥糜泥泞,白色衣服上也有。
两人完全不敢动,一直留意着门外的动静,在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时,更是吓得汗毛直立,外面那人还拧了拧门把手,发现上了锁,脚步声才渐行渐远。
“啪”——开关按下的声音,紧接着门合上的声音响起。
两人才松了口气,相互对视一眼,眼里都是干了坏事得逞又险些被人发现,劫后余生的笑。
殷飞尘再次亲了亲那张粉唇,才恋恋不舍地收拾两人凌乱的衣裤,他把射出的精液全擦在自己那看不见颜色的裤子上,擦干净男人的手,确认他衣衫整洁,头发无乱,他才随意收拾下自己。
杂物间门打开,化妆间漆黑一片,殷飞尘打开手机灯,牵着周玉书的手来到专属化妆台。
周玉书戴起帽子,拿上手机和酒店房卡,慢慢往门口移,他低头拿着手机打字,想叫司机开车过来。
殷飞尘举着手机照路,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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