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一昂头,心道:“来头不小!”
宝桐山拾月观,是山南道水行最强门派,掌门莹华真人有一百五十年修为,是山南道法力最高之人,林晓东早在灵泉派听说过。
拾月观大弟子宋安福自然也非同小可,也有六十年道行,和吴冰洁相当。
云阳派和拾月观各自为水火两派的领袖,自然水火不容,两位大弟子也是见面就打,几十年的恩怨。宋安福四处云游,来到云津湖边,见湖底有一处火光,不禁好奇,走近来一看,原来是吴冰洁在此地练功,于是就在湖边等着,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吴冰洁还
带了一个野男人。
品行端正的云阳派大师姐吴冰洁,和一个男人在云津湖戏水,这可是个大新闻。
宋安福猥琐地看着吴冰洁被水打湿的身子,衣服全都粘在身上,身形轮廓在月色下展露无疑。
吴冰洁见宋安福盯着自己,大怒,拿出了火狐灯道:“休得无礼!”
林晓东站在一旁,手一伸,两人身上的水都沁出来,聚成了一股水柱,落到了湖中,衣服也跟着干了。
吴冰洁低头一看,浑身干爽,不禁侧目瞄了林晓东一眼,心道:“没想到你怪细心的。”
没有景色可看,宋安福面露不悦,转头问林晓东:“你是什么人,竟然能够得到云阳派大师姐的青睐?”
林晓东挺胸朗声道:“灵泉派长老林晓东。”
宋安福听说是灵泉派,轻蔑一笑:“临泉道人的徒弟?你这么年轻,就当了长老?灵泉派没人了?”
林晓东见他如此无礼,冷冷道:“山南道水行门派领袖拾月观的大弟子,就这副德行,瞧不起水行同门?”
吴冰洁见林晓东口齿伶俐应对自如,更是意外地一抬眼眉,抿嘴一笑。宋安福见林晓东挖苦自己,龇牙大怒:“你还知道我们拾月观是水行领袖?你灵泉派也是水行门派,你说话最好放尊重点,不然以后被火行门派欺负了,别来哭着
找我们给你们出头!”
林晓东呵呵一笑,转身看向了吴冰洁,道:“霞宁山云阳派大师姐在此,哪个火行门派不开眼,敢来欺负我们灵泉派?此事,倒不用你们拾月观劳心。”
宋安福听了抿嘴点头:“好,行,长本事了是吧,找到靠山了是吧?你水行门派,和火行门派勾勾搭搭,也不怕被同门耻笑?”
林晓东摊手:“一生二二生三,三生四象五行,本是同根生,分什么金木水火?守小我而舍大我,这就是你们这些旁门小道,和无上大道的区别!”听林晓东说自己是旁门小道,宋安福龇牙瞪眼,拿出了寒冰镜,气汹汹道:“真是狂妄无知!我拾月观被你说成是旁门小道?我今天倒要看看,你灵泉派,又有什
么大道!”
宋安福身为拾月观大弟子,地位超然,法力高强,林晓东所说自然听不进去,可吴冰洁聪慧谦逊,不禁若有所思:“守小我而舍大我?”
“林师弟法力低微,却深知大道玄妙,我六十年修为,今日听他一言,都受益匪浅!”吴冰洁再抬头看向林晓东,眼中满是惊异和赞赏。
林晓东就准备和宋安福动手,吴冰洁回神,拦住了他,道:“此人法力高深,交给我来对付。”
林晓东识趣,退到了一边,宋安福咧嘴一笑:“我刚刚炼制了寒冰镜,正好借你来试试威力!”
吴冰洁虚张声势道:“我几日水下练功,小有心得,正想找人一试!”
宋安福猥琐一笑:“水下练功?你们一男一女荒郊野外,又是在水下,练得什么功?”
吴冰洁气得咬牙,手中火狐灯对着宋安福放了一道火光,其中飞出了一只火焰组成的狐狸,怒骂道:“休得无礼!”
火狐狸向宋安福奔去,宋安福见了咧嘴一笑:“这么多年,还是就这么点本领!”说罢,把碎云幡祭起,轻轻一晃,那火狐狸瞬间支离破碎,化为几片火光消散。
吴冰洁大怒,火狐灯直接向宋安福砸去,宋安福把碎云幡一抖,放了一道白光,把火狐灯弹了回去。
吴冰洁再祭起流云瓶,琉璃瓶里装了一朵红云,对着宋安福举起,里面的红云放了出来,把湖边照耀得一片火光。
红云向宋安福飞去,宋安福使碎云幡去挡,呼拉一下,把那幡子上的白布给烧掉了。
“可恶!你坏我碎云幡?”宋安福把剩下的竹竿扔在了地上,拿出了寒冰镜,往吴冰洁身上一照。
吴冰洁手拿流云瓶去挡,白光照来,流云瓶被撞飞在地,吴冰洁也后退了三步,变了脸色:“你几时炼成这件宝物?”
宋安福哈哈大笑:“当然是刚刚炼成,就迫不及待,找你来试试威力!”
说罢,寒冰镜往吴冰洁身上照去,吴冰洁没有了手段,无处可躲,被白光照到,被打得娇叫一声,跌倒在地。
林晓东急忙上前把她扶起:“吴师姐!”
吴冰洁脸上发白没有血色,虽然没有外伤,但是损耗了不少法力,被林晓东扶起来,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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