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向晨嘴硬:“镇派之宝,是能随随便便示之于人的?”
周琼华瞪眼冷笑:“我之前找你们谈,是觉得你们都被彭建本利用,蒙在鼓里。”
“现在我算明白了,你们根本就不是被彭建本利用,而是和他同流合污!”
赵向晨被戳到了痛处,咧嘴道:“多说无益!今日就是林晓东来了,也阻止不了我们巫罗门派!”
周琼华凶笑:“天机子如何?龙山会如何?一样败在林道长手下,你巫罗门派,又有多大本领?”
赵向晨不再言语,乌云豹向林晓东猛扑过来,提起润玉剑便刺。
林晓东抬手一指,润玉剑一阵嗡鸣,震得赵向晨虎口发麻,竟然脱手。
赵向晨急忙扯住乌云豹往后跳去,警惕地望向林晓东问道:“这是什么邪术?”
周琼华笑问:“怎么?听说是林道长,害怕了?吓得剑都握不住了?”
赵向晨一咬牙,拿出龙息葫芦,向林晓东喷来一道绿色的毒火。
林晓东袍袖飘飘,整个人被火焰笼罩。
周琼华起身捂嘴惊呼:“林道长!”
沈新芳吓得捂住了眼睛别过了头。
赵向晨见林晓东中招,歪嘴一笑,将龙息葫芦收起,哪料火光散去,林晓东原地站定,如同雕塑。
周琼华见了,捂着胸口坐下,剧烈喘息,“啊”的一声惊叹。
沈新芳从手指缝隙看去,也长吁一口气:“林道长没事!”
宋星渊叹道:“林道长术法,真是匪夷所思,令人大开眼界!”
赵向晨摇晃了一下龙息葫芦,问林晓东:“我这是毒龙毒火,怎么烧不得你?”
林晓东轻蔑一笑:“清正正法,岂能随便说给你这叛贼听?”
赵向晨大怒,高举龙息葫芦,又想向林晓东喷火。
林晓东抬手一指,龙息葫芦消了宝光,只喷出了一缕青烟。
赵向晨瞪圆了眼睛,拿过龙息葫芦来一看,一丝法力也无,气得破口大骂:“你这邪道,坏我宝物?”
林晓东背着手道:“快把从孤竹国拿来的东西亮出来吧!”
赵向晨把心一横,拿出了化巫图来,冒着腾腾黑气。
周琼华见了直皱眉:“这不是咱们大礼国的东西!”
沈新芳跺脚怒骂:“这些叛徒!”
宋星渊向林晓东叫道:“林道长,快把这些勾结外敌的叛徒碎尸万段!”
赵向晨咧嘴:“我就看看你到底有没有人说的那么神通广大!”将化巫图一展,放出一道黑光,将地火风水化为黑烟,向林晓东喷来。
林晓东又被黑烟笼罩,有了前两次经验,周琼华等人都还淡定,默默看着。
赵向晨以为林晓东中招,将化巫图合上,可黑气散开,林晓东却仍然站在原地。
赵向晨看看化巫图,又看看林晓东,惊恐道:“怎么可能?”
周琼华高声道:“你们这些巫罗之术,比不过林道长妙法!”
赵向晨瞳孔震动,扯过乌云豹,回身便走。
林晓东袖底拿出飞云如意,抛入空中,喝道:“把命留下!”
飞云如意化为一道白光,打在赵向晨后心,打得跌下坐骑,趴在地上,死了。
沈新芳见了,高兴地起身拍手:“打得好!”
周琼华望着林晓东的背影点头:“林道长”
彭建本咣当一声站了起来,瞪眼道:“赵掌门!”
不二庵众弟子一片痛哭:“掌门!”
卢文彦震惊道:“那年轻道人到底是何人,连郭掌门和赵掌门都不是敌手?”
彭建本望向对面,陷入了深思不答。
林晓东连斩郭高朗、赵向晨,回了营内,就见大礼国道派上下齐聚,周琼华、沈新芳、宋星渊下了芦篷来迎。
周琼华拉起了林晓东的手:“林道长神勇无敌,一转颓势,杀得彭建本无人能挡!”
沈新芳道:“今日见到林道长妙法,大开眼界!”
宋星渊道:“林道长今日扭转战局,功不可没,我源口道道门上下,不胜感激!”
林晓东道:“郭高朗和赵向晨使的,都不是大礼国道法。”
周琼华对众人道:“彭建本冒天下之大不韪,勾结孤竹国,和源口道同道刀剑相向,自相残杀,罪大恶极!”
“今日幸蒙林道长仗义出手,连破郭高朗、赵向晨,彭建本伏诛之日不远矣!”
众人一片欢呼。
巫罗门派这边,彭建本发了一会呆,突然下了芦篷,来到了一处帐中。
帐内坐着的,正是孤竹国巫师黄建同。
彭建本道:“周琼华不知道从哪找来了一个年轻道人,连害了郭高朗、赵向晨两人性命。”
黄建同眼神骤然锐利:“年轻道人?”
彭建本点头:“是,巫术不能伤他。”
黄建同目视远山,道:“是林晓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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