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双剑相交,来往交织,一气杀了二十合,常灵君一个不防,云高剑被挑开,肩上吃了一剑。
白兴杀心顿起,相悟剑刺向常灵君前心。
林晓东见常灵君无力招架,抬枪一指,嗡的一声,相悟剑便落了地。
白兴啊的一声,瞪大双眼,急忙往后撤去。
常灵君一手捂着肩上,另一手取下招魂幡竖起,对白兴道:“我这幡一摇,你性命难保,快快退去。”
白兴扫了林晓东一眼,冷哼道:“没有葱岭邪道,刚才你已经死了!我倒要看看他,怎么落我伏天罩!”
接着手一抬,袖子里飞出一块红布,起在半空,有一床大小,放着红光。
白兴侧着身子拂袖,伏天罩向常灵君放来一片火光。
常灵君见势头不好,一跃而起,倒退回去。
白兴一声大喝:“想跑?”伸手一指,伏天罩向常灵君追去。
林晓东抬枪一指,伏天罩不见了宝光,落到地上。
白兴大惊失色,望着林晓东,语无伦次:“你,你?”
常灵君手中尚有云高剑,直指白兴:“我不杀你,你走吧!”
白兴将伏天罩拾起,惊魂未定地回去了。
于栋心中火发:“我来!”抄起净真剑上前,“林芸英!出来见我!”
林芸英应声而出:“贼道,你安山道别想打我忻南道仙众的主意!”抡起玉仁剑,向于栋劈面砍去。
于栋净真剑一横,将玉仁剑挡下,和林芸英杀至一处。
二人同为仙首门下,先前早有恩怨,今日再见更是毫不留手,法剑相交,来往辗转,杀得焦灼。
不觉三十合过去,林芸英力不能敌,一个不防,玉仁剑被击落在地。
于栋咧嘴咬牙:“受死!”净真剑横向一刀,划向林芸英咽喉。
林芸英祭起飞鸣杵,金光一闪,将净真剑挡下。
于栋被震得连退五步,才重新收住身形,看了一眼飞鸣杵,不屑一哼,取下腰间龙骨鞭,甩开来,森森白骨一节一节串联,放着红光。
林芸英粉面带煞,侧目骂道:“张口闭口说别人是邪道,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
于栋听闻,怒不可遏,将龙骨鞭一抡,红光一闪,往林芸英头上打来。
林芸英将飞鸣杵举过头顶来挡,却不想一声钟响,飞鸣杵竟被击落在地,自己也险些摔个跟头。
于栋大声嘲笑:“你这点本领,也做得仙首门下首徒?”
林芸英恼怒,甩开锦云绫,也放红光,反向于栋打去。
于栋又将龙骨鞭抡起,和锦云绫缠在一处。
龙骨鞭非是正道,锦云绫沾染了死气,消了宝光,失去了效用。
林芸英气急,摇动手指,脑后升起飞羽轮,一声嗡鸣,流光溢彩,向于栋飞去。
于栋再祭龙骨鞭,红光一闪,将飞羽轮也打落在地,消了宝光,显出原形,是一面金轮,上面插满了各色羽毛。
林芸英掐腰跺脚瞪眼:“你敢坏我宝物?”
于栋转头冲林晓东狞笑:“我看你怎么落了我龙骨鞭!”手一甩,将龙骨鞭往林芸英顶上打来。
林芸英手段用尽,花容失色,两手握拳,缩着肩膀,侧头闭眼大呼:“林道长救我!”
林晓东抬枪一指,龙骨鞭哗的一声,节节寸断,化为满地枯骨。
于栋满眼不解,摊手问道:“为什么?”
于栋以为,林晓东必定是修了些污秽邪术,才能抬手一指,便落了仙家的清静法器。
而自己所使龙骨鞭本身就是邪术,所以不会被落去。
可于栋根本不知道林晓东道法之妙,无论正邪,一道同之,都能落去。
林晓东凶问:“你以为你使左道之术,我便奈何不得你了?”
于栋切齿握拳,无可奈何,倒退回去。
林芸英得意扬扬,背着手大摇大摆,退回阵列。
金琼娘娘问姚继忠:“弟子辈已经战了五合,我忻南道仙众毫发无伤,你还要再战么?”
现在回去岂不沦为笑柄,姚继忠不死心,昂头阴沉道:“靠葱岭邪道破我安山道仙众弟子法术,算得了什么?”
郭然上前行礼:“师兄,我亲自去,我就不信这邪道,还能落了我五光环不成!”
姚继忠点首,郭然骑上彩云鹿,提刚空剑上前:“燕台春安山道明津山罗诚洞郭然,葱岭邪道,敢不敢与我一战!”
常千上了玲珑狮,仗悬行剑上前:“步蟾宫忻南道琼庆山和闻洞常千,来会会你!”
二人互通姓名,更不多言,各驾坐骑,挺身上前,杀至一处。
只见鹿狮并行,双剑相交,往来腾挪,上下翻飞,常千一气和郭然杀了三十五合,终是不敌,败下阵来,掩一剑就走。
郭然催鹿举剑猛追:“没有葱岭邪道,你忻南道仙众,更无一人是我安山道敌手!”刚空剑往常千后心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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