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面洗漱台好冷,加上按着毛巾冰敷不敢动,四肢很快就冰凉起来。
望姝焦躁地捶着发麻的小腿,烦恼极了。
怕他拿刀来找她,又怕他不回来。
时间一秒秒过去,姜大小姐决定自救,大不了磕碰一下,总好b被小野种拿捏。她低头,绷直脚背晃了晃,选好角度。
她猛一x1气,往下一蹦!
“姜望姝!”
一声怒斥从头降下。
她吓得脚一软,大叫一声,“衰神啊!”
幸好,腰上一紧,卡在落地前被箍进了一个怀里。
她下意识抱紧对面,心跳从耳畔的脖颈传来,差点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没两秒就被抱出浴室,扔到床上。
望姝在床上微弹两下,立刻慌张往后撑住身子,生怕二次创伤,“你g嘛!”
姜悬舟握住她的双腿,将她拖到床边,随口说:“帮你拧断腿。”
“不行——”
往上一看,对上一双不可置信又吓懵的眼,好像信了他说的话。
他突然生了点兴致。
抓住那只伤腿往她x前一压,俯身下去,将一个东西放在她腰间。
眼看着那张可怕的脸放大,腰窝上又被一个又y又冷的东西抵住,望姝的脸瞬间惨白,“……我爹地肯定杀了你!我可是他唯一的nv儿!”
姜悬舟欣赏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难道,我就不是他唯一的儿子了?”
一针见血,好似一把刀深深cha进她心里。提示她,她的大小姐地位并非不可撼动,她父母粉饰太平的婚姻都是假象!
新仇旧恨交织,姜望姝哪还管什么砍腿不砍腿。
她小脸刷白,眼睛却像扑食的小兽,晶亮绯红,凶狠犀利,“是么?你充其量是个野种!”
姜悬舟眼神渐暗下去。
握住她的两只腿,用力一拉,狠狠抵进她两腿之间,强迫盘上他的腰。
这个姿势让姜望姝根本没办法踢他,只能用手去推打他的脸和肩膀。一边打一边骂,野种、狗东西、不要脸倒豆子一样骂出来。
可她越骂,压着她的躯t就压得更紧。
抬眼看,入目就是他的哂笑,仿佛在说,就这?
望姝含着一汪愤恨的眼泪,狠狠甩来一巴掌,可转眼就被他扼在半空。
细细手腕拼si抬起,大掌掐住她轻轻往下压。
仿佛厚雪压枝,最后稍稍用力,整支手臂就被深深摁进了软被。
五指无助地张开,略显深se的手掌摁在腕上,糜yan得很。
身下,姜望姝sh泽泽地大眼凶狠瞪着他,长发胡乱散在她被气红的肩颈,气喘吁吁地不松口:“野种!松开啊!”
姜悬舟冷笑,声音哑得很:“野种?”
手上微微用劲,掐得她两只手腕都开始发疼,筋挛ch0u筋般的疼痛从发麻的小臂传来,激得她眼角布满了生理x的泪水。
可恶,可恶!
望姝恨得咬牙切齿,颤着泪sh的睫毛,sisi对准她的脸抬起上身。
拼si一击,真就叫她咬住了他的唇。
甚至有砰一声撞到牙齿的声音。
这一下好用力,两人瞬间尝到腥甜味。
姜悬舟一僵。
对上她得逞的笑眼,没想到她四肢被钳住,居然还有这一招。
可他怎么会放过她!
转瞬冷笑,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松嘴,接着狠狠吻了下去,滚烫气息转眼涌进口腔,好似滔天洪水拍起,把她汹涌淹没。
现在轮到姜望姝震惊了。
这个狗东西!他怎么配!他怎么敢!
而且,她可是他的亲姐姐啊!
他们……他们这是……这是1uann!
趁这愣神半秒,姜悬舟长驱直入,横扫她的唇齿。
说是吻,不如说是猛兽扑食。
nv孩身材纤瘦,被他压得深深陷入软被,只能从少年身下露出赛雪的四肢,无助地发出声声呜咽,摇摆着双腿。
可根本无济于事。
等她回过神来便疯狂摇头,试图躲开。
可他下定了决心要给她好看,一手扼住她的后颈,一手掐住她的下巴,简直就是天罗地网,逃无可逃。
姜悬舟吻法生涩又霸道,攫夺她唇舌的每一寸。
她刚才如何痛击他,他就如何回报她。
咬她的唇瓣,卷弄她的小舌,t1an舐她的每一寸,深深浅浅,轻轻重重。
又痛,又麻,又痒的感觉伴着唇齿间的亲密无间瞬间攀起,望姝害怕地不敢睁眼。
就连刚才的滔天怒气,也转眼间化成一片片战栗,从后脊攀起,击碎她的钢骨,一阵一阵地让她发软。
可她不如他肺活量好,更不会换气,不多时就吻得满脸通红,x口起伏,使劲拍着他的后背,却软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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