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从得知自己是否泄了汁液出去,只忍着麻痒努力锁紧后穴。
乐芸却偏偏不让他好过,两个下人上前来把他从侧卧摆到仰躺的姿势,他只来得及死死锁紧身子,就被人大力地掰开双腿,劈向两侧,成了一个“大”字型。
春室的床是特制的,方便束缚受训的双儿,不仅可以绑住手脚、调节高低,还能随着双儿大敞的姿势顺应旋转跟着打开。如今叶令瑾半躺着,身子被抬起来,腰和屁股肉挨着床榻,双腿却半曲着被打开,白皙的脚踝被锁在同样打开的床板上,两张小嘴儿微微朝下露在外面,直直对着地板。
“啊……啊!不行……“叶令瑾突然被扯开摆弄,身子挣动间水液在肉道里滚来滚去,激得他芯子里一片麻痒,坐姿使得自己的体重压住肠道里的药汁,菊口被大力刺激张合几下,因着大敞的姿势被乐芸看的分明。
她甩手就是两下鞭子,鞭鞭直中小巧玲珑的嫩屁眼:“把你后头的屄也咬住了!”
叶令瑾又疼又难受,憋的一头大汗,唇也咬不住了,大张着嘴喘气:“姑姑……我还得……憋多久啊?”
乐芸反问他:“你觉得你还能憋多久?”
叶令瑾死死皱着眉,全身都在用力,渐渐从冰冻状态恢复知觉的花穴也瘙痒起来,半坐的姿势引得体内的水液往下走,穴口被挤压得愈发难受,他一刻也受不住:“……我……我已经要不行了……姑姑……”
他虽如此说,穴眼却不见松懈,乐芸道:“再半柱香。”
“啊……”叶令瑾发出哀嚎,久久不得喷泻的感觉实在太过难忍,随着时间的流逝,药水勾得他身子里也不停地分泌骚水儿,等他真正捱过半柱香时,他觉得已经过去一个上午。
他闭着眼睛,底下两个穴眼咬的死死的,肚子却像怀了七八个月的胎儿一般鼓胀,不知道的以为这是怀孕的双儿在娩床上分娩。
两个下人走进来,立在他身子两侧。
“这是……作甚,姑姑……我……真的……不……啊啊啊啊!啊!啊!”
叶令瑾颤抖着嘴唇话才说了一半,下人的手便伸过来,狠狠地往他肚子上压去!
“不要……不……啊!!”叶令瑾只觉得有铁锤砸在了他的肚子上,从没体会过如此大力的挤压,他拼了命地缩紧屁股,却感觉到肠道被压的一阵痉挛,水液仿佛变成了坚硬的固体埋在他身体里挤压捣弄,花穴里的汁液也早已流进宫腔胀满,死命的压迫让它们一股脑儿地往穴口冲刷而去。
“啊——”
叶令瑾一刻也没能受住,肚皮鼓鼓的身子抽动两下,腿间的两张小嘴顷刻间张大,在里面被锁住多时的药汁和骚水儿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喷泻而出,叮叮当当地泄在身子底下对准的铜盆儿里。
喷泻释放的快感一瞬间裹挟了叶令瑾的脑海,他眼前一阵发黑,浑然不知自己身前半硬的阴茎也萎靡地流淌出淡黄的尿液,混着穴里的深色药汁,一同稀稀拉拉地落在盆里。
春意渐起,万物复苏,年关因着夺嫡之乱动荡的朝堂,近日里也恢复了往常的平静,只有暗流涌动,面上却不见分毫。
迟屹听了一早上群臣你来我往暗含机锋的攻讦,耳朵都要起茧,无外乎是言官抨击曾经的七王爷迟峰及其党羽,那些官员也并非一腔热血地奉献,亦有后手,于是也能打得有来有回,遑论中立派恨不得把水搅混,朝左边说御史大人此言差矣,给右边说叶奉直须得严惩,吵得迟屹是烦不胜烦,撂下乌泱泱一地的朝臣径直走了,命他们回家好好想想,想清楚了明日再议。
下了朝,迟屹肆意地歪在轿辇上,凤眸半阖着思索方才官员的立场,从后宫方向跑来一个小太监,朝着他磕了头,又贴着薛赐说了几句话,默默退下走了。
“什么事儿?”迟屹懒得琢磨大臣的腌臜事,开口问道。
薛赐道:“回禀皇上,皇后大怒,罚了新进宫的叶采君鞭穴,现下正在福熙宫晾着。”
迟屹面色微沉,冷峻的脸上看不出喜怒:“晾了多久了?”
“怕是有一个多时辰。”
迟屹狭长的丹凤眼微眯:“他好大的气派。”
男人冷冷撂下一句“去福熙宫”,便又阖上眸子,眼底的不耐烦和暴虐正在积蓄。
薛赐又不敢劝,看着他锁紧的眉头,动了动唇,还是未说一字。
福熙宫里,四下静谧。
岑意端坐在主位,从侍从手上端过红茶抿了一口。
他生的清秀端庄,眉眼舒展身形修长,一看就是书香门第教养出的双儿。也确实如此,岑意的父亲岑清德乃当朝丞相,在迟屹还是太子之时便是坚定的保皇党,不惜将家中最受宠的双儿许给迟屹谋取信任,扶持迟屹登基称帝后,摇身一变从礼部尚书成了丞相。
家道中兴,父亲得意,他又是迟屹说一不二的皇后,岑意目光不经意转过堂下跪着的人儿,冷嗤一声。
叶飞鸿可是七王爷一派,他着急地把家里的两个双儿送进来,其意司马懿之心路人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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