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置顶栏上的小猫头像发了个文件过去,“看手机。”
季尧不解地打开,里面是细化的主奴协议,他白了贺景一眼,问:“条件不会是让我背诵这玩意吧?”
贺景郑重其事地点头,“我想正式调教你。当然,你可以根据里面的规则告诉我你喜欢的玩法,我可以适当调整,但前提是你要考虑清楚,一旦开始我不会再给你拒绝的权利。所以你有一周的时间选择要不要接受我的调教,如果你不同意,我们也可以像现在这样继续生活在一起,同样的,我也会给你安排工作。”
这段话说得太正经,季尧差点以为贺景说的是什么工作任务。事实上他不排斥调教,尤其想要调教他的对象还是贺景,他就更容易接受了,只是应承得太快难免暴露内心想法,他故作犹豫,“一周有点短,但也不是不可以,工作呢?”
“听说过云图集团吗?”贺景将一张名片递给季尧,“我想请你做我的私人助理。”
季尧接过贺景的名片,上面赫然写着一行大字:云图集团首席执行官,贺景。
他后悔了。
云图集团和sa集团向来针锋相对,这在燕城是人尽皆知的事。他曾经在sa待过一段时间,如果到了云图集团任职,以后和sa集团交锋的日子绝对只多不少,他不敢想象再和那边的人见面会是怎样狼狈的下场。
“有其他选择吗?”
贺景摇头,“你有顾虑?”
季尧和盘托出,“我之前在sa工作过。云图和sa的关系……我怕影响不太好,而且我大学学的是市场营销,我觉得我干不好私人助理的工作。”
“第一个问题无关紧要。”贺景道,“我调查过你,你在sa当过董秘,这种职务辞职一般会签两年的竞业限制协议,现在是你离职的两年半,你不用担心会产生什么影响。第二个问题,我会教你怎么做,如果不喜欢,我们再选其它部门。”
季尧从贺景一大段话里抓到了重点,“你调查我?”
“是。”贺景承认得很干脆,但其中内情他不想让季尧知晓,所以找了个官方借口搪塞过去,“在这个位置上,我不得不谨慎。”
也是,谁会像自己一样上个床就能跟陌生人回家,但话都说到这了,他也不便再拒绝,只好说:“那我想换个身份。”
“理由。”
季尧做了个深呼吸,“我不想以季尧的身份掺合云图和sa的事,另外我不想大张旗鼓地进公司,能以普通求职者一样入职最好,希望你能答应。”
“可以。”季尧的大多数回答都正中贺景下怀,他在病房看公寓里的监控时就动了将他安排在自己眼皮底下的念头,毕竟把人关在公寓里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所以就算季尧没有提工作的事,他也会找机会和他说,只是改头换面这件事出乎他的意料,他想了想说,“两周后我会安排一个招聘会,你到时候正常表现就可以。”
“我没问题了。”季尧瞥到放在桌上的几个盒子,“那是什么?”
“甜品。”贺景长腿一迈,拎起盒子放到病床的小餐桌上,“那天忙完工作准备买给你吃的,但是……这是新买的,没有芒果你放心吃。”
“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吃芒果?”季尧警惕地问。
贺景早就想好措辞,“体检报告里写了。你先吃,我到外边处理点工作。”
说是外边,实际上是病房的会客室。
公寓的监控画面始终盘旋在贺景脑中,不是说有多不堪,而是他感觉季尧好像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性冲动,浴室里他没装监控所以不清楚季尧在里面做了什么,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回去拿换洗衣物的时候发现淋浴器的温度被调成十摄氏度。
这么想着手机突兀地弹出一条消息,是交管局的。贺景这才记起那晚季尧电话不接消息不回,自己一路上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
在线上交完罚款,他点开和徐捷的对话框,手指在视频文件上徘徊,最终还是把自己的怀疑打成文字发给徐捷。
徐捷老成持重,其他人贺景不放心。
不一会徐捷就有了回信:你最近找我找得很勤啊,不会是找到小神医了吧?
贺景:嗯,但他不记得我了。
徐捷:怪不得。你刚才的问题我看了,有个心理问题和这个症状有点像。
贺景:说。
徐捷:性成瘾。
两周时间眨眼过去,季尧在贺景的帮助下一路绿灯顺利进入云图集团终面环节,但从头到尾没有一个人告诉过季尧负责他终面的面试官会是贺景本人。
季尧面无表情地坐在云图集团顶层的办公室里,摆在他前面的有两份合同,一份是私人助理的工作合同,另一份是他迟迟没给贺景答复的主奴协议。
先前贺景给了他一周时间考虑是否要确立主奴关系,他也答应贺景会认真想好再作决定,可那毕竟是以给他安排工作作为交换条件的,在没看到实质性的东西前,他自然不会轻易签字。
临近期限,他故意缠着贺景求他把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