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尝过嘴唇之后,又把舌头伸了进去,来了个激烈悠长的深吻,霸道地卷着他柔软的舌头吮吸,他闭着眼睛陶醉其中,陈乐却因为喘不上气憋得脸色通红。
程进脱去上衣,露出小麦色的身体,上身只剩下一根锁骨链,黑色的链条给他平添了几分性感。他骑在陈乐身上,弓起精瘦的腰身,腹肌下的青色血管暴起,又被一根皮带勒出了几分野性。
每当他低头亲吻陈乐的时候,项链末端的吊坠就会贴在陈乐的胸口,它浑身泛着做旧的金属光泽,贴在人的皮肉上会带来一阵冰凉的刺痛感。
程进放开陈乐的手,去解自己的皮带,却听陈乐声音带了几丝呜咽,他用手背挡着脸,颤抖地问他:“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
程进愣了一下,转而又是一笑:“我说过了,要等我玩腻了。”
“怎么样你才能玩腻,你身边不缺好看的女人,也不缺好看的男人,就算你喜欢双性人的身体,你大可以找其他更配合你的人来满足你变态的癖好……到底怎么样你才能玩腻。”陈乐的声音越说越小,到后面更像是在喃喃自语。
“你还真问住我了。”程进挑挑眉毛,“或许……你自慰给我看,我就会觉得没意思了。”
陈乐拿开挡在脸上的手,露出了一双红通通的眼睛,“那你起开,我做给你看。”
程进真的起来了,陈乐麻利地脱掉了裤子,朝他张开腿露出了他馋了月余的小穴。程进对着那殷红的穴口吞了口口水,他双手环胸,十分有威压的站在床边,大方地展示他一柱擎天的裆部。
他那蓄势待发的样子让陈乐别扭地转过了头,他朝程进叉开腿,用一根之间轻轻碰了碰小巧的阴蒂,敏感的部位在他之间刚刚触碰到的一瞬间便颤抖了起来,他轻喘出声,下一秒便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羞耻的声音。程进却不让他如愿,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吐出呻吟。
陈乐从来没有过自慰的经历,嘴上答应的爽快,做起来的时候就不得要领了。他回忆着和那些男人们的性事,学着他们的样子粗暴地揉搓自己的阴蒂,可干涩的手指只能带来疼痛的感觉,他连一丝快感都得不到,更别说高潮了。
“好了……我做过了,你可以放我离开了吧。”陈乐脑子里灵光一闪,反正也没约定好要自慰到什么程度,这样就可以了吧。
“不行,我要看你把自己摸得爽得喷出来。”程进按住他,在他羞恼的眼神下拉过他的手指,将他的指头含进嘴里,用唾液打湿。
“你果然还是这么恶心。”陈乐厌恶道。
“我可是在帮你。”程进松开他的手,又按住他的大腿把他两瓣屁股打得更开,然后舔上那个蜜穴,用舌尖挑逗他的阴蒂,又用舌头把他插得流水不止。
“哈……你耍赖,唔!”
程进松开他:“继续吧。”
陈乐把那根被程进舔得水淋淋的手指按在了充血的阴蒂上,湿滑的触感帮他找到了一丝丝快感,他用力的揉搓着,想要尽快结束这场羞耻的表演,但他越着急手上的力道便越失控,总在离高潮咫尺之遥的地方泄了气,直到他手腕酸痛,那个逼穴还是除了流水什么也不会。
如果不能离开,他就不能去找巴沙,就不能完成江平交给他的任务,以后可能也再见不到江平了……
陈乐垂下眼帘,黯然神伤着。程进被他的情绪感染,将人用小儿把尿的姿势一把抱起,然后放在了刚才被他掀翻的那张桌子上。
桌子横倒在地上,桌面和地板几乎垂直,陈乐被他叉开腿放上去,只能骑在宽有一指的桌子边角上,两片阴唇左右分开,分别被两条楞抵住,而两楞中间的区域则压迫着他的阴蒂。桌面太宽,所以他双脚无法完全碰到地面,只能弓起脚背,用前脚掌支撑身体。
“你干什么!”他抬腿要从那上面下来,脚刚离地就被程进拦了回去。
“手酸了的话,就用桌子吧。”程进搂着他的腰,笑眯眯地说,“我不介意你用什么手段的。”
陈乐瞪他一眼,程进无所谓地耸耸肩膀:“随你喽。”
骑桌子比用手更让他难堪,可不这样的话,也许今天真走不了了……陈乐垂下脑袋,为了支撑平衡,他把双手撑在桌子上,两片绵软的小奶子被他绷直的手臂挤压着,程进忍不住捏了捏挺起的乳头,被陈乐凶狠地看了一眼:“你这样我怎么动!”
他只好妥协,松开双手示意他继续。
陈乐已经放出了话,那就不得不动。他尝试着耸动屁股,用黏糊糊的小穴在桌角上滑动,只一下,就刺激得他睁大了眼睛。这桌子是老板新买的劣质货,做工粗糙得很,上面分布着一些毛刺,陈乐那柔嫩的小穴只是稍微动了一下,就像是被万针炸过一样,又麻又痒。
“怎么不动了?”程进拍打着他的屁股,示意他继续。
陈乐艰难地移动起来,夹住桌边,用逼穴在上面蹭,让逼穴里的水把桌子打湿,好让自己少点痛苦。程进鸡巴已经憋得快要爆炸了,他见不得陈乐这磨磨蹭蹭的样子,去门口立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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