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肉果,在不知道什么时候鼓起来的乳晕上烙下几个牙印。
“屁股里的水越来越多,怎么不分点给奶子呢?”
“你这种骚母狗,奶子这么大,怎么会没奶呢?”
“就知道讨鸡巴吃,母狗都比你有用!”
“啊啊啊呜呜啊求啊啊,不要,啊啊,不要操了……”
陆堔听到了自己语无伦次的求饶,又在残余的一丝理智,或者其实是神志不清地把更丢脸的求操吞回肚子,不知疲倦的大肉棒还在他体内不停冲撞,他甚至分不清是痒是热是爽还是痛,耳边都是薛祈逐渐粗重的喘息、他自己没出息的哭声和从交合处传来的水声。
“哭得真可爱…”
薛祈看着陆堔那张硬朗的脸变得一塌糊涂,温柔地舔了舔男友哭成一簇一簇的睫毛,仿佛安抚道:“老公乖,把屁股夹紧一点,老婆马上就射给你好不好?老公的小骚逼最喜欢吃精液了,会把老公的肚子都射到鼓起来哦。”
陆堔已经听不懂薛祈讲的话了,说不上是被这么温柔动人的撒娇蛊惑还是身体自动地听从着命令,身后都快被操成烂泥的肉洞还真夹紧了,做为合格的鸡巴套子吮裹住了又膨胀了一圈的凶器。
薛祈咬住了陆堔肩上那块,像是奖励乖乖听话的狗狗一样,调整姿势在日日夜夜调教出来的甬道里找到了熟悉的前列腺,抵着软肉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一股股打在最敏感的腺体上,诡异又刺激的快感让陆堔哭叫着想要逃开,却被正在射精的“雄兽”死死掐着软绵无力的腰摁在身下动弹不得,只能全身颤栗地被灌得小腹酸胀。
直到薛祈射完精倒在他身上夸“老公真棒”,陆堔仍然没有停止颤抖,双眼翻白地吐出无意义的气声,贞操笼里几乎被压得紫青的阴茎和那两颗表皮血管清晰可见却带着几道指痕的睾丸弹了几下,一股混浊的精尿从翻出小节尿道的铃口喷了出来…
意识的最后,陆堔看见薛祈握着他的手腕,在被磨破渗血的勒痕上落了一个吻,动作那般轻柔,表情那般虔诚。
“陆堔……”
但他没有听清薛祈最后一句话。
a市四季如春,宜居舒适,毕竟是特意挑选出来的人造城市,连夏天的烈日和冬天的冷流都像是经过人工雕琢,很少出现什么可以称之为“极端天气”或者“惊喜”的情况,但今年下了雪。
一夜过后a市成了“京城”。
宁荣卓之前专门把新别墅搞了个雪景庭院,本以为只会是个圈子里无聊时找话题的谈资,想不到还真能派上用场,刚好宁荣卓本身又是个爱攒局的纨绔,借着“生意”的名头搞了个宴会,商豪没来几个,同龄的二代倒是来齐了。
虽然宁荣卓目前充其量是个游手好闲一事无成的暴发户儿子,但“附庸风雅”做作了几年,审美倒过得去。这雪景别野平时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甚至有些不伦不类,如今雪一下,整个庭院就有几分美轮美奂的味道了。来宾基本都或真或假夸了几句“好景色”,身为“挚友”的陆堔却连句恭维都不曾奉上,也没做为“合伙人”跟宁荣卓一起去cial,一个人端着红酒站在可以看见全场的角落冒充盆栽。
“陆少,看了一晚上了,看够了吗?”
终于在觥筹交错寻了个空的宁荣卓站在陆堔旁边,扯松了领带,原本装出来的正经模样顿时就生出了几分痞气,调侃道:“人长得确实好看,又是刚回来第一次抛头露面,盯着看的人不少,但你这有点过了吧,从进门开始眼珠子就长人儿身上了,是有仇呢还是……有意啊?”
宁荣卓顺着陆堔遮都不遮一下的视线越过人群直直落在庭院另一边,目光终点不知是“有仇”还是“有意”的美人正在和一个穿着人模狗样白西装的男人说笑。
颜值过于扎眼的“空降”美人从一进场就成了视线中心,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人生地不熟”,一晚上也就一直在跟领人来的白西装男说话。两人说话时挨得极近,偶尔低头抬手间都快要碰到了,白西装男一股子带着几分好听点叫风流,难听点也可以说是下流的气质,甚至还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看得出显然知道身边的美人早就成了全场的关注“重心”,却还是装作旁若无人的样子当只给老虎领路的狐狸。
“他是谁?”
话虽然是对着宁荣卓说的,陆堔目光仍然没有转移半分,看着陌生的白西装男不知道对薛祈说了什么,一晚上神色淡淡的薛祈露出了足以令这庭院美景都逊色几分的浅笑,抬手拂了下肩头。
虽不是什么正式宴会,但毕竟名利场,大多来宾还是跟宁荣卓、白西装男一样披了层人皮,薛祈只穿了件极为日常的毛衣,加之容色使然,更是过于扎眼,连寥寥几片雪花都更爱美人一样往他身上靠。白玉竹节般的手指略过,雪花飘起,淡红的薄唇轻启,似乎说了句什么,那双潋滟的眸中没有任何人的身影,只映着一庭莹莹雪色。
陆堔把刚拿过的酒倒进了肚子,烈酒点燃的火从喉咙烧到了下腹。
宁荣卓饶有趣味地看着陆堔,没回陆堔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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