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射地感到恐惧和无尽的痛苦。
醒来后受法地吻了上来,我有些动怒,掐着他的脸抬起来,才发现他流了眼泪,他最忍受不了出轨,他妈就是因为他爸出轨才跳楼的,他那么爱我,都能毫不留情地给我一巴掌。我那时气归气,真是还没腻味他,而且我对情人一向宽容,最后这事也就不了了之,我让步了,尽量不在他面前做一些出格的事。
他的大度令我不安,我把他按在身下艹了几遍发热的头脑才冷静下来。毕竟这么多年,我干的混账事也不一件两件了,他不敢也是正常的,这不怪他,我继续努力他总会明白的。
在他问我那些人怎么处理的时候,我下意识回他说,“随你,你想怎么处理都行。”最好全赶走了,我在心里默默地想。但他把那些人都留下来了。
那天看到那个人姿态亲昵地抱着他的时候,我像抓到妻子出轨的丈夫,嫉妒和愤怒冲昏了我的头脑,但我仍然想听他的解释,但他挣开了我的手,着急地去关心那个被我甩到地上的奸夫。我怔怔的看着他们,像是看到了我无法理解的事物,这不对,他明明那么爱我,又怎么会这么对我。
受要离开了,尽管这时的他仍对攻抱有眷恋,眷恋少年时明媚的日光,眷恋每一个带着温度的怀抱,眷恋在爱情里撞得头破血流仍然苦苦坚持的自己,但他离开的心没有一次像这般坚定。
真正的离开是默不作声的。
攻不会在意他这样的人的来去,其实这些天受已经简单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在这里待了这些年,属于他的东西甚至塞不满一个小小的行李箱,他在房间整理东西,意外从床下翻出了他曾打算送给攻的对戒,当年他趁攻熟睡偷偷量了对方的指围,花光了攒下来的所有钱定制了对戒,内圈刻着他和攻的名字缩写,这是年少的他所能想到的最佳浪漫。受摩挲着戒圈笑了一下,然后毫不留恋地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出乎他的意料,在他离开那天,攻像一头喘着粗气的牛一样愤怒地出现在别墅的门口,问他:“去哪”。受没有回答,他无意与攻起争执多增是非,但答案不言而喻。
受越过攻向门口走,却被攻一把拽住行李,受拉了拉见拉不动,只好回头看他,但攻红着眼睛没有说话,半晌才憋出来一句,“是不是他,你要跟他走?”什么是他,受莫名其妙,但攻实在执拗说不通道理,他只好好声好气和攻说只是自己想离开了,他之前喜欢他,现在没有那么喜欢了,所以想离开了。但攻不仅没有放开,抓着行李的手反而越来越紧,紧到受都可以听到行李箱把手不堪重负的咔哒声。
这算什么,受只觉得好笑,但他不觉得攻是爱他,可能只是这么多年舍不得他,毕竟就算养一条狗这么多年也有感情,他也舍不得攻,但没有办法,不爱了就是不爱了,他的爱情在这么多年的磋磨里消耗殆尽,他毫不回头毫不留恋,因为他还想体面的离开,不想年少的爱情走向相看两厌的结局。
攻被他的冷漠刺激,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那张脸称一句梨花带雨也不为过,别说普通为美色所迷的人了,就算在冷酷的人也舍不得对他说一句重话,受从来都是哄着他捧着他,还没来没有对他这么冷漠过,这让刚受了刺激的攻根本控制不住情绪。
受虽然有一点心软,但只要一想到攻顶着这张美人面对他做的一切,他又说不出攻想听的话来,只是这么多年里,受见惯了攻各种冷漠或残暴的神情,甚至轻飘飘地残忍的样子,如今这副小女儿情态倒是少见,实在有些不像他。
【别说了,可能显得有点ooc,攻没有之前那么狂霸酷炫拽了,大家不要误会,其实这几天他被教做人了。】
上层人向来瞧不起底层人士,权势和金钱让他们有翻云覆雨的能力,轻松拿捏下层人的软肋,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而受又有些特殊,他是个孤儿,人际关系也透明简单,除了攻他几乎没有亲近的人,没有软肋,看上去简直无懈可击,但是只要攻想,他有一万种方法可以逼迫受,囚禁他,强迫他,或者让他在社会上处处碰壁最后乖乖回来,攻不是没有想过这样做,首先他不能,因为有一个和他实力相当的人虎视眈眈这是主要的,后面是他给自己找的借口而且他不是个傻子,被嫉妒冲昏头脑的蠢事干一次就够了,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他想要受的爱情,像以前一样对他好,爱他,所以他不愿逼迫受,他想要受回心转意,想要受心软,他能利用的只有他自己。只是他很少摆出这样弱势的姿态,所以难免有些僵硬,他掉着眼泪心里也忐忑,像等待宣判的囚犯,受是掌握生杀大权的法官。
他本来坚信受最爱他,永远不会离开他,但现实给了他当头一棒,受想离开了,并且受甚至还不知道当年的事,他只是渣又不是蠢,他知道自己当年干的好事绝不能教受知道,不然受一定会彻彻底底地离开他,或者恨他,他不想。当然,他本来很自信自己将当年的事处理的很完美,那些所谓的朋友都成了鹌鹑不可能多说一个字,事情的真相本该深埋地底,就算有心人告诉受也拿不出分毫证据。所以他还是疏忽了
那个接近受的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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