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的带着爱意的他是只存在于曾经的幻像。这些日子他都对我很冷淡,可能是七年之痒,老夫老妻都要经历这个,没什么稀奇,我都知道,但还是忍不住难过,我在他平静无波的眼神下红了眼圈,眼泪一滴一滴地掉下来。
什么你问我他留下了没,当然啦,他那么爱我的,现在我要去给他送饭啦,我轻哼着歌,拿钥匙打开卧室紧锁的门。
他的手被拷在床上,裹着我的黑色外套勉强遮着满是情欲痕迹的身体,露出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他被我折腾一晚上,失了力气现在只能靠在床上,但那双眼始终平静地看着我,似乎不奇怪我做出这样的事情,他的神情淡淡,没有惊讶愤怒,也没有失望责怪。
我也不是故意这样做的,谁让他非要走嘛,闹别扭可以,怎么能随便说出不爱老公这种话呢,我都已经拉下面子挽留他了,可他不仅没有顺着我递的台阶留下来,还把我的手从他的行李箱上拉开,看向我,郑重其事地叫了我的大名,说这么多年他累了,也不想再爱我了,愿今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当然他只是在气我,但是随随便便说这种话还是让我很生气啊,我一把把毫无防备正对着我的他按到了门上,用力地堵上了他的嘴,近乎蛮横地顶开了他的牙关,在他口中翻搅,同时用极快的速度抓住他的两个手腕暴力拉脱臼,他的两只手臂软软的垂下来,没法再对我做出像样的抵抗,然后我粗暴地扒下他的裤子,两个指尖摁进去扩张,最后整只手都伸进去,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他挣扎但根本敌不过我的力气,只能在我身下发出一声声性感低沉的喘息。
当然我没有强留他,他本来就要留下来的,我只是让他冷静一下,不要一时上头就说要离开我。
正盯着他兀自出神,突然一把冰冷的枪抵上了我的太阳穴,我神情一滞,看清了来到我和他房间的不速之客,傅家现任掌门人,我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胆大包天,独身一人来到我的地盘,他以为拿枪指着我就可以为所欲为吗,他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那人一边用枪指着我,一边对靠在床边的他说,“哥,别怕,我今天一定带你离开这儿。”“哥你别担心我我死了没关系,只要只要你能离开这里过得开心,我怎么样都行”“哥他不会一手遮天的,我也不一定会死在这儿,他这么对你,我要是不能救你出去死了都不会安心”。我都气笑了,当着我的面勾引我老婆,当我是死的吗?
但那人不断地对我老婆说话,好像在安抚他,又像是在给我上眼药,每一句话听起来我都浑身不得劲,又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觉得气闷,不过他两的交谈给了我一丝可乘之机,我趁那人松懈的关头,一把拍开他拿着枪的手,同时一脚踢向他的侧腰,他的反应也不慢,和我斗在一起,我很是防备他拿枪的那只手,但他并没有立即开枪,在我和他争斗的混乱中,枪飞向了我老婆,我松了口气,掏出贴身藏着的小刀刺伤了他的手,趁他因疼痛失神之际,双手握刀刺向他的心口,他反应极快地架住我的手,刀险险停在他胸口前一寸,但他的手毕竟受伤了,我继续用力,杀死他不过是时间问题,他处在下风,这是很明显的事,所以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很轻地笑了一声,我很疑惑,然后迟来地感受到了手部剧烈的疼痛,大概是那01秒,我清晰地看到子弹爆开了我握刀的手,我怔怔地看过去,看到我老婆握着枪对准我,枪口冒着白烟,他的手铐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那人眼里带着得逞的笑意,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推开我,扑上去抱住我的老婆呜呜哭泣,像是被吓坏了,我看到老婆放下枪,用还在颤抖地手摸了摸那人的脑袋,像是在安慰他。
窗户外面传来巨大的嗡鸣声,像是直升机桨转动的声音。
失血过多让我的体温快速流逝,最后彻底昏死过去之前,我看到两个身影相携着离开,那个我万分熟悉的身影一步也没有迟疑,直到消失在我眼前也不曾回头看我,哪怕一眼。
黄文设定,男人和双性,不平等世界观,穿插接受教育的元素,方便搞校园py,双性俊朗强壮,都是清醒理智事业狂,男人貌美且体力强于双性,有巨屌的大美女这种,都是恋爱脑这么说也不准确,男人基本上都是渣渣,就像尹志平说自己爱小龙女那种恶心的渣。而且男人简单来说就是他们的世界里自己的感受是首要的,为爱情要死要活的要别人死活的,当然最恶心的是他们也要求别人以他们的爱情为重\Δ’/
受是一个很幸福的小孩,在这样的世界上他是一个异类,罕见的恋爱脑的双性。而且他的家庭有些特殊,他的父母亲都是双性,更准确地说,他的父亲是一个伪装男人的双性。他还有一个身为男人的兄长,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还是相对脆弱的双性,受几乎是从小被宠着长大的,父母和兄长把他放在手心怕冷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家里虽然比较贫穷,但是从没有亏待他,把他养成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小魔王,这个社会畸形的制度仿佛与他无关,在父母的庇护下,他正常的生活,正常的上学,如果没有意外,找一个真正爱的人,只要不是男人,他都可以幸福地过一辈子。
攻和受恰恰相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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