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正当我拼着胳膊脱臼挣出这些人的压制,却看到他闪着水光的眼睛看着我,缓缓摇了摇头,我瞬间泄去了所有力道。
我知道,他只是不想更加难堪。
所以我没有动。
那个人渣应该是爱上他了。我从不怀疑,他那么好,没有人会不爱他。
他找人收拾我,我也正好要见他,拿出那份他试图掩藏的录像,提出公平竞争,他的杀机我看得出来,我也没有那么天真,协议不就是用来撕毁的么,正好我也在想着如何兵不血刃地解决掉他。
我很想他,我拿出来的录像,在当年并不算稀有,每个碰过他的男人或多或少都存着几份,我得势后,用尽手段从他们手里拿到原片,逼迫他们销毁各种备份文件,我本可以将所有原片付之一炬,但我没有,那些和他住在一起的日子,我把自己埋在他的怀里,小心翼翼的问过他的选择,我说,“如果你知道你很爱的那个人他遭受了一些不堪的事情,你会告诉他真相,还是要一辈子瞒着他。”他低头看了我一眼,笑着说,“你的心很好,可是纸包不住火啊。”我忍不住抽泣起来,说,“可是你不知道,那是多么过分的事,哥,你知道吗我妈就是被一群人强奸后跳楼的,我不敢赌。哥,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样。”他没立刻回答我,而是有些出神,似乎想起了什么,后面又回答我说,“我不知道别人,但我认为那不是受害者的错,你可以选择不告诉他,但他终有一天会知道,也许他比你想象的更加坚强。”
那么一瞬间,我几乎以为他知道了一切。
像是宣示主权一样,我在那个男人面前上了他,他发了疯般地挣扎,他以前不会这样,他只是一时糊涂,我把自己深深地埋在他体内,忽略掉心里的闷痛,漠然地想,他只是暂时被迷了眼,他最爱的还是我,一切都是那个男人的错。等我收拾了那个男人,我们还会像以前一样。
他要离开我并不意外,我知道,他只是想冷静一下,并不是要真的离开我,但是豺狼在侧,虎视眈眈,我不能有丝毫放松,他当然只爱我,可难免外面乱花渐欲迷人眼,我不能让他离开,起码现在不能。现在不行,等我解决了那个男人,他想去哪里,什么时候去都行,我可以陪他一起,我记得他以前一直想去北极看企鹅看极光,如果我能和他一起去,他一定会很高兴。
可惜我不能用强硬的手段挽留我想离开的爱人,这是协议的内容之一,我当然不会在乎一份协议,我只是不想他知道我是个人渣的事实,接受不了他会用憎恨的眼神看着我。对他爱我的,他那么爱我,我知道我明白我不是害怕,我只是不想让他知道,给我们纯洁无瑕的感情蒙上阴影。
当然他如果非要离开,我是不介意用上那么一点小小的暴力手段,就当是我们之间的情趣。
那协议不过是缓兵之计,我并不当回事,当务之急是先留下他,防止那居心不良之人拐走他。可我拉住他的行李箱,却憋不出一句话来,我们之间,从来都是他哄我,我是他掌心的宝贝,他娇养的公主,要是之前看我这么委屈他早就来抱着我,如今他只是无奈地抬眼看我,平静的,仿佛以往温暖的带着爱意的他是只存在于曾经的幻像。这些日子他都对我很冷淡,可能是七年之痒,老夫老妻都要经历这个,没什么稀奇,我都知道,但还是忍不住难过,我在他平静无波的眼神下红了眼圈,眼泪一滴一滴地掉下来。
什么你问我他留下了没,当然啦,他那么爱我的,现在我要去给他送饭啦,我轻哼着歌,拿钥匙打开卧室紧锁的门。
他的手被拷在床上,裹着我的黑色外套勉强遮着满是情欲痕迹的身体,露出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他被我折腾一晚上,失了力气现在只能靠在床上,但那双眼始终平静地看着我,似乎不奇怪我做出这样的事情,他的神情淡淡,没有惊讶愤怒,也没有失望责怪。
我也不是故意这样做的,谁让他非要走嘛,闹别扭可以,怎么能随便说出不爱老公这种话呢,我都已经拉下面子挽留他了,可他不仅没有顺着我递的台阶留下来,还把我的手从他的行李箱上拉开,看向我,郑重其事地叫了我的大名,说这么多年他累了,也不想再爱我了,愿今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当然他只是在气我,但是随随便便说这种话还是让我很生气啊,我一把把毫无防备正对着我的他按到了门上,用力地堵上了他的嘴,近乎蛮横地顶开了他的牙关,在他口中翻搅,同时用极快的速度抓住他的两个手腕暴力拉脱臼,他的两只手臂软软的垂下来,没法再对我做出像样的抵抗,然后我粗暴地扒下他的裤子,两个指尖摁进去扩张,最后整只手都伸进去,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他挣扎但根本敌不过我的力气,只能在我身下发出一声声性感低沉的喘息。
当然我没有强留他,他本来就要留下来的,我只是让他冷静一下,不要一时上头就说要离开我。
正盯着他兀自出神,突然一把冰冷的枪抵上了我的太阳穴,我神情一滞,看清了来到我和他房间的不速之客,傅家现任掌门人,我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胆大包天,独身一人来到我的地盘,他以为拿枪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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