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再没有过激烈的反抗,他的心没有死,但是男人残酷的手段终究改变了他。把他接出来后的一段时间,可能是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吧,男人没有再狠辣地折磨他,反而对他温柔起来了,但是如果这么容易被糖果驯化他就不是他了,他沉默地,无声地抗议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厄运,男人真是没有耐心的生物,见他软硬不吃,他们又开始恶劣起来,他仍然是一个公用的,发泄的性奴而已。攻是他第一次被轮奸的时候怀上的,他不怎么想看这个孩子,他甚至有些恨他,因为攻是那些强奸犯的种,但其实本来也不用他看,这个世界上每个孩子生下来都会由政府出资抚养,而且那些男人似乎很喜欢孩子,不管是攻,还是后来生的攻的双性弟弟。可能被凌虐地过分,身体很差,生弟弟的时候他差点没熬过去,发达的医学保住了他的命,但他的身体变得虚弱,从那之后,那些男人竟也没有再让他怀孕不管多么过分的玩弄。
这样屈辱但平静的生活持续到攻六七岁的时候,短手短脚的他抱着弟弟摇摇晃晃地去找母亲,看到那个高大的双性无力地垂着头,半躺在床上,干涸的白色液体凝结在他裸露出来的蜜色皮肤上,地上扔着一堆假阳具,细的,长的,有毛刺的,甚至像异形一样长满疙瘩的,看起来最恐怖最大的,上面沾着血丝,因为捅进茓里的时候直接把穴口扯烂了,血腥味和石楠花的味道在这个房间里挥之不去,年纪尚小的攻什么也不知道,他抱着弟弟跌跌撞撞地奔向母亲,摇醒了他。双性刚被折磨了一晚上,被摇醒后睁开的眼睛都没有什么焦距,直到他对上了小孩的眼睛,那双和晚上把拳头沾着盐水塞进他受伤后穴的男人极其相似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像一道闪电劈中了他,他的眼睛发红,双手扼上了小孩的脖子,但被折腾了一晚上筋疲力尽的他没有掐死攻,只是把他掐昏过去了,他们被赶来的男人扯开,他被男人们从后边按着脖子压在床上,然后他被男人们再一次扔进了调教所。其实他不是真的想杀那个孩子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恨那些畜生,也流掉过肚子里的胚胎,但还不至于没品到对一个无辜的活生生的孩子出手,但他没有解释,因为没什么可说的。再次被带回来的双性疯了,他会攻击人,但他的手筋脚筋被挑断了,挠人也没有什么力道,就像小猫仔伸爪子一样,他看到男人们就会控制不住地发抖,尖叫,被抱在怀里会恐惧地不停挣扎,掐人,打人,嘴里喊着,杀了你杀了你,但是再怎样也只留下浅浅的印子。连幼小的攻也被他又掐又打,虽然没有力道,但自己的母亲发疯对一个孩子来说是最大的伤害。有时候他又很乖很乖,被男人抓住就会安静下来,恐惧地睁大眼睛流泪,没有丝毫反抗,高高大大的双性似乎变成了一个娃娃,任人摆布。但是男人们似乎不再像以前那样热衷于折腾他,把他折腾疯以后,他们反而仁慈了起来,性事没有那么频繁,还会带他出去散步,只是双性似乎对外面的世界充满害怕,他会发抖,发疯地大叫,挣扎,连被男人捂住嘴巴抱起来都不能让他安静下来,回家后会很长时间的发疯掐自己,待在床底下发抖。男人们摆出一副于心有愧的样子,任他发疯,还互相推诿指责,说对方不该同意把双性送去调教所,挑断他的手筋。他的双性弟弟被男人们送去了专门的学校抚养教育,几乎从不回来,家里只留下了攻一个孩子,每日面对这糟糕的状况。男人们一开始是很喜欢孩子的,但是双性的发疯和自毁让男人们疲惫又痛苦,他们开始怀念以前的双性生机勃勃的样子,那是他们第一眼看到就迷上地样子,他们对双性这么狠辣无情其实不全是他反抗地原因,更多的是自身的独占欲与被迫和其他男人分享的不甘和阴暗的嫉妒,好像对他再差一点,更狠一点,就可以掩饰自己的心动与不可能被接受的爱。但他们又是那样的虚伪以至于坚决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转而将错误归咎于年幼的攻,仿佛都是攻害得母亲进了调教所,害得母亲发疯,男人们对攻的态度日复一日地恶劣起来,终于在一日母亲看到他惊惧地惨叫的时候,赶来地那几个男人神情冰冷地望着他,然后那个和他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男人,一巴掌把他扇到了地上,他甚至还没有开口说一句话。攻的童年就在无尽的指责,暴击对待和发疯的母亲中度过。
后面攻的遭遇是他亲口对受说的,他还说自己现在就是相当于被流放在这个小地方,这所有的一切让他痛苦极了,惹得受心疼地抱着他安慰。
后妈提醒,有些是真的,但关于攻自己的部分没有真话嗷,大家慎重相信
受是在大学遇到攻,未成年之前双性和男人都是分开上学的,有专门的双性学校,成年后就是混着上大学了,不过学校在社会上是神圣的存在,男人一般不会在大学强暴双性,当然也是给双性一个自由选择的机会,学校鼓励双性在大学恋爱,但是几乎没有双性会选择男人,双性天性理智冷淡,接受不了疯狂情绪激动暴躁易怒的男人,他们更愿意和自己的同性谈一场放松的恋爱,不过两个双性之间不被允许发生关系,一旦发生关系被发现就会被废掉阴茎,公开裸露鞭打小茓,还会被送去调教所放在一起做一周的肉便器。因此双性都是保守克制内敛的,他们避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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