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小八嘎急忙从床榻边拎过一只夜壶,小心翼翼地掀开被褥,解开他的腰带。
二人老夫老妻,倒也没什么害羞的,该见的东西不知见过多少次了,以前不仅见了,还互相鉴赏把玩,现在这场面只能说是小意思。
见小八嘎动作如此利落,显然这几日她已经干得很熟练了。
李钦载不放心地叮嘱道:“表情控制一下,务必毕恭毕敬双手把它请出来,再肃然起敬把它送回去。”
…………
养伤的日子,简直淡出个鸟来。
李钦载把养伤这件事想得太轻松,他原本以为只需要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吃喝拉撒都有人照顾。
对一条咸鱼来说,理论上这应该是梦想中的生活。
可实际上,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简直要了老命。
现在的他,就是一个全身瘫痪的伤残人士,受的是内伤,稍微一动都好像牵扯了五脏六腑,胸腔和腹部内火辣辣地痛。
这些日子金达妍不停地调整药方,每天各种不知名的药汤朝他嘴里灌,而且还要被针扎,身体敷上各种臭烘烘的药膏。
李钦载突然发觉,其实做一条咸鱼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快乐。
咸鱼挂在房檐下,至少偶尔还能翻个身,他呢?像平底锅上摊着的一只荷包蛋,单面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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