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景明反应过来迅速挡住妓子的眼睛,闭着眼睛拉着人往外走。言泱泱来不及说上一句慢些,两个人已经到一楼了。
“你做什么了?”言泱泱好整以暇。
“唔…大概是认出我了。”贺程之分开双腿,用手指搓弄蒂珠,从言泱泱手腕上引下小翠,放下花穴下喂食。小翠一直以贺程之的淫液为食,这几天缠在言泱泱手上确实饿坏了,尖牙刺进肉里,细细舌绕着肉粒舔了一周。
“嘶…少爷…”贺程之被言泱泱拉着项圈跪趴在地上,翘起的穴口上还留着前两日抽穴的伤痕。
“听苑竹说,你被抽喷了?”言泱泱不好和小翠抢入口,手指一只一只的伸进菊穴里。
“少爷…”贺程之摸不准他怪不怪罪,晃了晃臀肉。
“真浪,把你放到一楼抽,你不得爽飞了?”言泱泱抽出手来打在臀肉上,“程之哥哥,你说呢?”
“…好…”
塔楼本就有当众惩戒的项目,今日被送到台上的美人虽然被遮去了整张面孔,却依然能从身材皮肤上窥的一二,小厮将人送到台中,将美人双腿分开展示给众人看,前穴藏着小翠别人瞧不见,后穴插着足有腕骨粗细的假阳,茎柱塞着赌物,奶珠上的乳钉闪闪发光,可惜脖颈上的项圈预示着这是一个有主之物。
小厮对着客人展示了一圈,方才扶着人上了玉马,假阳通过两个精巧的机关扣在玉马上,贺程之放松的脚尖点地,在嘈杂的声音里分辨着少爷的方位,在适当的时机露出脆弱又讨好的笑。
“各位客官,这位美人因为过于淫荡,由一位客人送上来要求我们代为惩戒的,要求其在此骑马骑足半个时辰。”小厮朗声对客人介绍。
骑马说来简单可也难,玉质光滑马背上顶起的假阳已经足够让受难者费上一番力气,何况这是在塔楼,客官都是行内的玩家,清楚的知道怎样最难熬,小厮接过客官下单的木子油,一瓢一瓢的泼在贺程之身上,被油体冲刷过的身体难以自控的在玉马上滑动,被撑开的穴不自觉的摩擦,想获取更多快感。
贺程之的自控力是极好的,但小翠敲击宫口的尾巴告诉他,少爷就想看到他在这群人的玩弄下淫态百出的模样,贺程之索性趴伏在马身上,双手抱住马头,用奶珠去蹭雕刻的栩栩如生的鬃毛,臀肉一上一下的耸动,吞吐着阳具,鲜红的穴肉被拉出、吞回,刺激着看客昂扬的声线,讨论的声音此起彼伏,污言秽语一条条钻进贺程之的耳朵,似乎用着最下贱的形容词才能缓解看客们玩不到美人的失落。
贺程之被送回二楼的时候小腹还在抽动,好在他的少爷很满意他的表现,分开他的双腿,将自己埋进前穴。
其实不爽,情蛊没有解药,又被人硬生生折腾了这么久,贺程之累的只想躺平,但是少爷有兴致,才不会管他怎么想,按着他的腰狠狠的撞开宫口,撞的人呜呜咽咽的讨饶。
“…少爷…酸…”
言泱泱泄身在贺程之的前穴里,一动不动的赖在他身上休息,被贺程之揉着后腰,哼哼唧唧的像要喝奶的小朋友。
两人在塔楼胡天胡地的折腾到晚间,贺程之才将言泱泱送回家中,自己则连夜赶路去临近的城市,处理盟上的事务。
今日的庄子格外压抑,仆人们紧闭着嘴不敢吭声,寂静的不像白日,偶尔从少爷院子里传出的一声哀叫,提点着庄子内外的仆从侍卫格外用心当差,莫要被不开心的主人家寻了错处打出去。
贺程之早起送言伯父言伯母出城,跑了两圈马刚回来,就被人绑了跪在少爷的院子里,方想着少爷要找些有意思的东西玩上一会,苑竹却对着他挤眉,示意他早早认错,贺程之反复思索着,愣是没从记忆里翻出什么得罪小少爷的地方,只好安静跪着当个装饰品。
言泱泱冷着脸盯着贺程之束起的发髻,抬脚踩在贺程之的肩膀上,随即抬起用力踹过去,贺程之顺着力道一滚,拍拍身上沾的尘土,讨好的重新跪在言泱泱的脚边,好脾气的抽气,“少爷,疼的。”
“贺少爷抬举我了,这点子力道贺少爷还会看在眼里?”言泱泱揪起贺程之的衣服领子,手指在贺程之的脸上划过去,落在脖颈上,少年修长的脖颈上,喉结上下滑动,有些紧张的贺少爷试图张嘴辩解,却被冷漠的小少爷打断。
“闭嘴,今天从你这张嘴里,除了惨叫,我什么都不想听到。苑竹,伺候伺候我们贺少爷。”
贺程之轻微蹙眉,实在不知道哪里惹到了小家伙,微微叹气,解下了自己身上所有的遮蔽物,顺着苑竹的力道将自己捆在庭院中间摆放的木桩上,木桩足有两人高,是小少爷早吩咐自己打下去练脚力的,这会儿将他挂在半空倒是正好。
贺程之双腿拉开呈一条直线,脚腕上的粗麻绳缠了两圈绕过木桩上的枝桠环住喉结捆在他的双手上,苑竹控绳的长度刚刚好,贺程之拉了拉手腕,双脚不自觉的抬起,饶是他柔韧性不错,腿根也传来撕裂的痛楚,可他不得不拉住绳子,比起撕裂的细碎痛楚,绳子缠在咽喉上的窒息可以直接让他送命。
毒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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